样,也是试验品,你们要想活下来,只能靠运气,再捣乱,让你现在就去见阎王。”
那姑娘不知是不是想起了什么,登时面露恐惧之色,含着泪水的眼睛,绝望的看着我和孙邈,最后捂着肩胛,缩着身体回到了之前的位置。
接下来,这个山洞里的人,开始被一个个的往外提,从最小的开始,被提进了营地中最大的一间铁皮房里。在这个过程中,我又被放了一点儿血,但并没有大碍,相反,那些被提进铁皮房的人,却没有一个出来。
我和孙邈试图想进去看看情况,但被阻拦了下来,事实上,我们很清楚那些人的下场。
如果再在这个地方待下去,我或许真的会疯,会发狂。
接下来的时间,我和孙邈陷入了一种非常糟糕的状态中,连假笑都无法被牵动脸部的肌肉,整个临时的营地,如果一个死亡窟,这里的每个人,似乎都不再拥有一点属于人类的同情心。
在这个动物都会收养其它生物幼崽的世界,人所能达到的邪恶境地,简直让人触目惊心。
在大约一周后,周玄业终于出现了,他出现的那一瞬间,我豁出去打算上去干一架,两败俱伤也认了,但我还没动手,他和一行人就被簇拥着往实验室而去,我们连近距离接触的机会都没有。
接下来,周玄业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实验室,营地里的研究人员都不像在基地时那样穿着防护服,因此脸都是裸露出来的。在那一张张脸上,我看到了一种山雨欲来的味道,那帮人步履匆匆,时不时的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神情忧虑。
而周玄业露面的机会更少,偶尔露一次面,隔空对视两眼,连话都说不上,这丫就走了。
真正的变故发生在我们来这个地方的二十天以后,一大早,营地的警报就响起来了,我和孙邈冲出来之后,差点儿激动的热泪盈眶,因为救星来了。
天上好几架军用直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