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江湖人士陆续下山,呆在思过崖上的只剩下一些因中了毒,根本走不动之人了。
连一些站在左冷禅周围的一些江湖人士,谨慎起见,立刻纷纷后退,怕他暴起发难。
左冷禅听了这番话,当即大怒不已,可他实力之所以增长这般快,其中的确有一个匪夷所思,让人难以相信的奇遇。
且不说这理由说出来也不会有人信,何况这件事他已答应了别人,决不能说的。
左冷禅面色森冷之后,眼光一转,指向身后的任盈盈道:“阁下说的话简直就是无稽之谈!左某若是投靠魔教的话,怎么会将魔教的圣姑抓来,并许下三曰之后血祭她的诺言来,这岂不是与我投靠魔教完全相悖?”
众人听了这话,也绝颇为有理,不少人开始点头附和。
“哼,你这话骗骗普通人倒是无妨,可要想骗我,可不容易。别以为我不知道,如今任我行重出江湖,早就想再次夺回魔教的教主之位,他和东方不败早就势成水火。而任盈盈是任我行的女儿,东方不败不敢当着众人的面杀她,所以才会借你的手来行事!”张扬早就想好了理由。
思过崖上的江湖人士都不是傻子,原本只是将信将疑,听了这话以后,大部分都开始怀疑左冷禅是否投靠了魔教。
他若是真的被东方不败控制,那么这次用思过崖里的武功先将江湖人士引来,然后赶尽杀绝,好像真就说的过去了。
左冷禅不能说出武功大进的真实原因,听到这般歪曲事实的言论,当即大怒不已,不由仰天大吼道:
“何方鼠辈,左某行的正,站的端,哪能由你胡说八道。倒是你,一直藏头露尾,龟缩在暗处,难道不敢以真实面貌见人?”
张扬见众人已开始怀疑他了,料想时机已成熟,这才淡淡的说道:“谁说我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他说话时,脚下忽而一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