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头颅并不脆弱。
但在陆宇面前,人的头变得无比脆弱。
含着愤怒的一击,捏的对方头颅如柿子般的稀烂。
在他的指间血肉和脑浆流了出来。
陆宇憎恶的抬手甩掉手上的血浆,觉得有些恶心。
他此刻有着从来没有过的愤怒。
他可以接受别人的偷袭,奸诈。你们可以吃人,那和老子也无任何关系。你们爱吃谁是你们的权利。
只要你们不惹我,我不会惹你们。
谁都有活着的权利。你们有,我也有,所以我不会管你们怎么活。
但是,老子唯一接受不了现在的事情。
男人,有本事你去战场上撕杀!
有本事,你凭实力去征服女人,而不是现在这样。
陆宇的眸子充血,像野兽般扫过还活着的几个人。
地上的女人下体流血,后背让地面尖锐的凸起刮的血肉模糊,已经只剩下喘息的力气,连挣扎也已经没有力气。
这女人在看着陆宇,想要说什么,却说不出来。
她大约三十六七岁的年幻。她很瘦,已经饿的眼窝深陷。可是消瘦的容貌却依稀能看到往昔的美丽。
她身上穿的衣服也不是普通的布料。可惜也已经被撕碎,散落在赤祼的身体旁边。
她似乎知道已经要死了,缓缓的歪着头,看向另一侧。在她的手中,还握着一根有着牙印的植物草茎。
顺着女子的眼睛看去,在一株石树前,两名男子将一个大概只有十五岁的少女按在树上,让少女正亲眼看着所发生的一切。
少女没有哭,也没有挣扎,麻木的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还有一个男人正在翻着一个粉红色的书包。在里边,他找到了几根香肠,还有几块面包和一盒午餐肉。
在陆宇落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