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血液凝固后的模样。
赵聪的额头上顶着个包出现了,一见面就落泪,“那些村民彪悍,下官带着人去丈量田地,当场就发作了。打啊!两边打的厉害。下官就去拦阻,却被一个孩子用石头砸在这里……”
他指指额头上的包,却碰到了,嘶嘶呼疼。
他一脸痛苦之色,觉得自己也算是尽职尽力了,你许敬宗总得要嘉奖一番吧?
许敬宗看着他,眉心渐渐皱起,“无能!”
啥?
赵聪抬头,不敢相信的问道:“使君说啥?”
“无能!”许敬宗淡淡的道。
赵聪本就不服他,被这么一批评,顿时就炸了,“下官为此多次周旋,就说去他们两个村的次数,都有上百次了,这是无能?”
奸贼!
赵聪咬牙切齿的,但毕竟得顾忌着老许是上官,所以才强行忍着。
许敬宗冷笑道:“你说自己多次周旋,来了上百次,可有用?”
赵聪愕然,“这……这里民风彪悍,此事艰难,谁能解决了?谁?”
他觉得老许欺人太甚了,所以梗着脖子道:“两个村为那五亩地争执七年了,华州多少人知晓此事,可谁解决了此事?”
几任刺史和知县对此都束手无策,你许敬宗拿大帽子来扣我,那你来试试!
想到这里,他就压着怒火说道:“使君为官多年,见过的事比下官多多了,下官恳请使君为地方解决了这个隐患,如此,郑县百姓感激不尽。”
这是激将法。
许敬宗愕然,这事儿他想了许久,也没办法啊!
赵聪觉得这样激将估摸着还不够,就长揖不起,“恳请使君出手,郑县官吏百姓感激不尽。”
那些官吏觉得气氛不对,但此刻却只能跟着行礼。
这是逼宫啊!
老许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