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一愣,有些生气:“你退了我的房?”
尉迟道:“尉太太,度假结束,该回家了。”
“你!”
顺势握住她指着他的手指,尉迟微微一笑:“小杨说在梨苑遇到你,跟你解释,你说那件事已经过去了,既然已经过去,回尉公馆住,不是应该?”
还是这么霸道!披着羊皮的狼,一副商量的口吻,但什么时候给过她选择的余地?鸢也火大,本来还想再说,突然看到他胸前白衬衣上有一点血迹,蓦然想起她刚才差点摔下楼梯,急忙之间抓住他的衣服,一个没注意,好像就抠破了他的……疹子。
“……”鸢也的火就像遇到消防器一样,噗的一下灭了,她愤愤地抽回手,开车就走。
方向是去尉公馆。
尉迟勾起嘴角,也上车回家。
鸢也先他一步到尉公馆,径直上楼去了客卧,准备跟他分房睡,但转念一想,就算分房睡,也是他去睡客卧,凭什么她睡客卧,错的人又不是她!
于是管家和佣人们就眼睁睁地看着她气冲冲地从客卧出来,进了主卧,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刚关上,鸢也就又想起来,尉迟有整个公馆每个房间的钥匙,就算她锁了门,他也能进来。
进一步再想,不只是尉公馆,整个晋城,只要他愿意,无论她去哪里,他都有办法接近她,她的反抗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于是,她双手捂脸,毫不怜惜地揉了一通,神情烦躁地进了浴室。
尉迟回来,听管家说了鸢也的表现,忍不住低头笑了起来,倒是没有马上去找她不痛快,而是先去了书房。
洗漱完毕,鸢也出来,见尉迟不在,舒服了一点,趴在床上,拿起手机,发现十分钟前顾久给她发了一张照片,拍的是那个叫南音的花旦在卸去戏装行头。
虽然脸上彩妆未褪,但从五官看,确实是个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