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咖啡喷了出来,他抹了抹嘴说:“如果你拒绝,也不必找这样的借口……”
“付不起就少来看病。”席勒翻了个白眼,起身就要离开,表现得活像个无良庸医。
科尔森竟然也没拦他,席勒走后,他按着耳机说:“那医院里恐怕有什么猫腻,他很急的带我离开,又很着急回去……好的,好的……”
席勒回了诊室,他集中注意力,把心灵感应开到最大,然后感受那些精神病人的情绪,并把一些情绪尽可能的用文字表达出来——一群精神病患的内心世界实在是非常混乱、疯狂,席勒潦草的写了十几页纸,锁进了抽屉里。
他晚上回到公寓之后,就发现应该是有特工来搜查过了,席勒用蜘蛛感应扫了一下,没发现有窃听器和摄像头,也就没有管。
神盾局里,尼克·弗瑞盯着发光的资料面板,上面是席勒的详细资料,科尔森在他身后说:“他很紧张的他的工作,似乎不想离开那所医院,他的家里发现了很多酒瓶,还有一些药物……”
“这是我们今晚在他办公室发现的一些纸,只有这些,更多的似乎被他紧急的处理掉了,因为我们在下水道发现了大量碎纸机冲下来的纸浆,可惜已经无法复原。”
尼克接过那些纸,说:“他有精神疾病?不对,这些似乎不像是一个人的呓语,他在精神科搜集精神病人的心理资料?他是怎么和那些精神病人沟通的?”
“这些显然不是一般医生能够得到的信息,这些记录里甚至有病人的极端隐私……”
“他会催眠?”科尔森说。
“我们的心理医生也会。他能让你把小学时喜欢穿什么颜色的底裤说出来吗?”尼克说。
“或许只是他胡编乱造的。”科尔森说。
“他似乎对斯塔克工业的过去,和我们的老朋友有额外的了解,而且他能正面切中斯塔克的弱点,今天似乎还让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