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也搞不懂为什么,他站在灶台上,在天花板上面抹了一层灰,下来就把灰抹在罗盘中间。
“来,滴点儿血。”他把罗盘端到我面前。
“又来?”我都蒙了。
姥姥的,感情我现在就是他的移动血库?
不过下一秒,我就乖乖把手指伸了过去!
不是我怂,也不是我看得起那一千二百块钱,主要是……我想知道靠这个挣第一桶金的感觉……
我的血滴到罗盘上后,那罗盘上的指针,竟然就动起来了。
“你拿个碗筷,跟在为师身后。”他说道。
“为什么要碗筷?”我有点不解。
但是我知道,这一定是镇鬼奇方,做徒弟嘛,多问问,学来的本事就是自己的。
“等会儿万一看见什么东西,你对付不了,在哪儿敲碗就行了。”他说了一句。
不过,他刚说完,肚子又“咕”了一声。
“哎呀不管了,吃饱了再追!”他把罗盘递给我,就去拉开了碗柜。
我也饿了,反正他都不急,我急什么?
于是就走到他身后,打算也随便对付两口。
结果,碗柜拉开之后,我们两个当场楞住。
没吐已经算很爷们儿了!
农村都喜欢把剩菜剩饭放碗柜里,这没什么毛病,可是那里面装的东西,已经严重腐烂了!
不能说是几盘肉,而是几盘蛆虫!
看着白花花的蛆虫,在菜盘里密密麻麻的蠕动,我一阵头皮发麻,赶紧捂着嘴往外边走。
之后,我和青玄道长都在院子里,哇哇的吐……
我只想解释,刚才说的没吐就很爷们儿其实是口误,而是能忍半天,就很爷们儿了!
听见我和青玄道长哇哇的呕吐声,云溪和不知什么时候醒来的刘宛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