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呀!下不为例就行!”
“这个……”童婳脸上一红,“如果我说,这次已经是第二次了呢?”
闻言,郭超仁一口面条含在嘴里,忘了嗦进去,半晌他才含糊地说:“嚯嚯,好孝顺一闺女……”
童婳被他的话噎住,口里的黑米粥顿时不香了,但她没话反驳。
程致君忙把手机掏出来,点开通话记录:“我就知道你会忘,我帮你打电话了。”
童婳定睛一看,还真打了电话,时间在昨晚九点,那之前他还和她坐在甲板上说话呢。
本以为,这次肯定能讨童婳欢心,没想到她脸色一沉,眉头一蹙,瞪住程致君:“你到底想干嘛?你觉得你这事做得很漂亮吗?你以为我会夸你?”
质问三连,搞得程致君头大如斗,他讷讷道:“啊?我?我是好意!是你说你想静静的……”
“呵呵!”童婳冷笑一声,丢了筷子。
程致君愕然,向任燃投去求助的目光,任燃扶额:“既然你记得,你为什么不提醒她打电话?你这……”
后面的话,不适合当众说出,否则显得他在挑拨离间。
其他队员们,坐在另一张饭桌上,不知道这边几人闹的什么事,他们关注得另有其事。就在前一分钟,测年结果出来了,王逸少在群里发了微信:两件出水文物都是明代早期的。
耿岳吃饭时有玩微信的习惯,第一时间看到了微信。他马上提示同桌的队员们看微信。
队员们一看,一个个都议论起来,声音渐渐放大,脸色也有些灰暗。
童婳耳尖,凝听了一会儿,再看了看“长江口四号”微信群里的信息,顿时明白过来。他们竟然对沉船有怨言?
她突然想起她以前出门采访时的遭遇。一个机场司机,轮班轮到拉她,但她去的地方距离机场不远,司机只能挣三十来块钱。一路上,那司机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