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些稻草人看起来很漂亮,但遗憾的是,根据俄国传统,稻草人是冬天的象征,所以要在谢肉节最后一天的仪式上全部烧掉。
广场中央的大篝火堆旁,巴拉莱卡琴的音乐声混杂着歌唱和脚步声,年轻人手拉着手围成一个大圈一边唱歌一边跳起传统的俄罗斯舞蹈。
年轻的巴拉莱卡琴手正在弹奏一首轻快的曲子。
他的指尖像兔子一样在琴弦上蹦跳,围观的姑娘们不禁拍手叫好。
琴手眯起眼睛,一脸得意地开始唱起了调侃冬天的传统民谣:“冬天啊,冬天,快收起你的爪,别挡着我们喝酒,吃黄油和鱼子酱!”
年轻气盛的小伙子们自然是不肯让琴手夺去他们的风头。
几个小伙子脱离了大圈舞的队伍,在广场中央表演起了哥萨克踢踏舞。
随着巴拉莱卡琴的快速节奏,他们不断地下蹲起身,不论是高踢腿、下蹲拍腿还是跳山羊,什么样的高难度动作他们都信手拈来,如此精彩的斗舞自然也引来了人群的阵阵喝彩。
而在这欢乐的节日氛围中,一位英国绅士却显得格格不入。
亚瑟的脸色比圣彼得堡冬日的冰雪还要苍白几分。
他一手紧紧拄着手杖,另一只手扶着腰,一瘸一拐地从跳舞的小伙子们身边路过,像极了一只试图在冰上保持平衡的企鹅。
每走一步,亚瑟的脸上都会抽搐一下,似乎是在提醒自己,谢肉节的欢乐与他并不适合。
而在他的高礼帽上,红魔鬼正悠闲地盘腿而坐,他的尾巴轻轻拍打着礼帽边缘。
那双燃烧着戏谑火焰的小眼睛紧盯着广场中央还在表演哥萨克踢踏舞的年轻人,嘴角扯出一抹极为得意的笑容。
“喔!亚瑟~亚瑟~你还疼吗?”
阿加雷斯以一种夸张的哀叹开口,语气中却全然没有半点同情:“你原本是多么令人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