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程超过千里之遥,取暖的设备也是必不可少的。期间要保证车厢里的温暖,同时还要避免失火、烫伤、中毒等意外,该做的准备工作都要事先做到位才行。她甚至还亲手打造了几个隐藏式的收纳空间,方便用来存放一些比较贵重的物品。
就在海棠埋头忙碌的当口,金果期期艾艾地找到了她,张口就向她赔了不是。
海棠十分震惊:“你说你不能跟我们一块儿走了?!”
金果脸上带着一抹羞红之色,小声道:“育苗所的刘师傅来找老爷太太了……说是想向额提亲……”
金果也是大姑娘了,生得又美貌,跟着马氏几年,调理得越发出色。她本来在瓜州吃过亏,因此到了肃州后,就很少出门了,奉命出去采买时,也会小心拿头巾遮住半张脸,免得因美貌惹来什么祸事。可海西崖知道她擅长种植葡萄,需要她去育苗所帮忙,她还是听话地去了,做事十分用心。
正因为她在育苗所足够用心,叫育苗所里的管事与工人们看在眼里,都对这个认真仔细的小姑娘产生了好感。其中一位刘师傅,算是育苗所里的专家大佬,就有意要为自己的儿子聘一佳妇。
刘师傅是沙州人,在肃州已住了许多年,早死的媳妇也是胡人,倒没什么族群之见。他的儿子是个高大壮实、相貌堂堂的正经小伙儿,眉眼间比旁人略深遂些,混血感倒不强。他今年才十七岁,跟着父亲在育苗所做事,每每见了金果,都要脸红得说不出话来,混熟之后,便时不时替她做些搬搬抬抬的粗活,吃饭时也总是将好吃的肉先挑出来给她。金果其实早有感觉,只是不好意思说罢了,私下倒是跟马氏提过一句。
所以,刘师傅刚跟海西崖开了口,马氏这边一听说便答应了。
金果其实早就对刘师傅的儿子有了意思,可人家迟迟不开口提亲,她也不好张嘴。她心里清楚自己的身份,怕刘家嫌弃她是个丫环,还是胡女。眼看着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