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声:“寡人的军法言明在先,若是放过尔等,又如何服众?”
“执行军法!”
三十几把剑闪烁着白光挥下,溃退下来的这些基层军官被干脆利落地杀了个干净。
人头在地上滚动,扑鼻的血腥味弥漫在整个营帐边上。
一众越国将军噤若寒蝉。
摇王姒惊大手一挥:“将人头挂起!警示三军!”
“再有溃退者,一律如是!”
“拿下建阳,活剐芈良!”
在惊怖之下,越国军卒的士气反而高涨了起来:“拿下建阳,活剐芈良!战!战……”
姒惊仰头大笑:“我有士气如此,何愁不能攻破建阳!”
“再冲!”
“我要看看,楚人到底有多少箭矢!”
……
建阳城上,熊午良挠了挠头。
握草。
这帮越国人打了鸡血了?
已经猛攻了五日,城下的尸体都堆积如山了!
我这建阳,固若金汤!
这帮越国人怎么偏偏就不信邪呢,硬着头皮顶着箭雨来攻城。
是不是虎阿?!
这群越国人利用这三天时间,赶制了不少巨型木盾,倒还真让城上的箭雨杀伤性小了很多。
越国军卒舍生忘死,冲上城头的时候越来越多。
城上的楚国军士,也出现了不小的伤亡。
伤亡最多的,是那五千楚国军卒,熊午良麾下的一千部曲因为装备精良,纵然与越人在城墙上短兵相接,伤亡也寥寥无几。
‘曲阳君良’的红黄色旗帜仍稳稳立在城头。
“芍湖军的儿郎们,再守五天!”芍虎的声音有些沙哑。
虽然他也是越国人,但是此刻芍虎已经效忠了熊午良,自然就要忠君之事。
只见这员悍将没有拿盾牌,右手拎着一把有些卷刃的铁剑,满身鲜血,就连胸毛都被染成了红色——在城头上晃来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