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雎则揣着兜里的眼睛瓶子,跟在两人身后孜孜不倦地骚扰。
……
昏暗的灯光照在四扇门上,其中两扇大开,两扇紧闭。
紧闭的大堂门边,调酒师刚把手落在门把上,忽然想起厨房里还烤着点心,算算时间应该差不多快好了。
一边是还在等它去谈赔偿的非友善的客人,一边是起过枪响的厨房和给大鬼做的点心。
止顿不过一秒,调酒师就收回手,往厨房走去。
希望在厨房的“老鼠”识点好歹,没有动烤箱里的点心。
调酒师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插进锁孔转了转。
门纹丝不动,似乎是从里面堵住了。
它垂眼盯着门,抬手覆上去,那只手直接没入门内,随后是整具身体,调酒师走了几步,感觉视野相对开阔后才停下。
很显然,堵门对鬼,至少对调酒师没有用。
是否穿过这种没有意义的障碍只取决于它是不是想立刻弄死那个崽种。
厨房里倒在地上的厨子相当显眼,它脑门上多了个血淋淋的弹孔,身上是横七竖八的刀痕,尖牙已经被敲掉,手臂和脚都成了肉泥,但却没死,冰冷的身体还会抽搐,现在正被扭着身子绑着,围着面部的布条缝隙中戳出横七竖八的黑毛。
厨子很惨,但调酒师不在乎,连个眼神都没分给它,倒是在看某个砧板上随手放着的咬了一口的半熟点心时,停了一瞬。
视线越过整个厨房,调酒师往前几步拎起了旁边的刀,慢条斯理擦拭起来。
第一时间发觉封闭空间内多了个人,门内正守着烤箱的两个雇佣兵瞬间抬起枪,森蚺果断放弃警告的可能性,瞄准的一瞬间就毫不犹豫开枪。
“砰砰砰——”
泛着金属光泽的子弹从调酒师身上穿过,连点烟都没留下。
见没用,森蚺立刻把枪丢掉,取出一把匕首打算肉搏。
那把匕首是他的战利品,是之前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