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说的好……”
这样的一幕,让那些坛儿教的人都吃惊不已,倒还是那九爷爷第一个反应了过来。
缓缓拍了下手,道:“老吴啊,你早这样不就完了?”
“去年你听了咱的话,乖乖跟我们一起吞了这批血食,咱现在早就在老阴山里过好日子了,没准你闺女都嫁了人,哪需要披着张狗皮?”
“是,是……”
吴掌柜仿佛一点骨头也没有了,只连声道:“是我对姑姑不敬,是我小瞧了姑姑的手段。”
“现在我老吴知道厉害啦,求你们帮我家姑娘解了这术,好不?”
“……”
“简单。”
那坛儿教的九爷爷得意的笑了起来,道:“咱家姑姑,能把这张狗皮给她披上,当然也能给她脱下来,这么着,你且让开,咱带了这批血食回去,三天之后,过来救她,如何?”
“熬不得了。”
吴掌柜道:“现在就帮我闺女解了吧……”
“我在这里发下毒誓,只要你帮着解了,随你们带这批血食走,我绝不拦着。”
“……”
那九爷爷目光闪烁了一下,慢慢笑道:“可现在咱手里家伙什不齐全,没法现在就给她治啊……”
吴掌柜低声道:“若不然,你告诉我怎生个解法,我自己去解也行。”
九爷爷看着吴掌柜,良久不言,背后的缸,似乎动了一下。
他忽地开口笑道:“既如此也行,但这是咱的秘法,别人可不能听见。”
“你且过来,我教给你,如何?”
“……”
说着微歪了身子,将身后的这口大缸,朝向了吴掌柜的方向。
吴禾从狗皮里伸出来的脑袋,已经不由得连连摇晃,但吴掌柜却深呼了一口气,道一声“好”,便从地上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