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些许奇奇怪怪的微妙变化。
陈景没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什么不妥。
以他的视角来看,天母就是个不怀好意的坏人。
更不要说,祂还给自己带来那么大的心理阴影。
这些东西还不够赔偿自己的。
他走回人群。
孟阿满抬头看他,目光落到那两个蓝色蜡封口的瓶子上:“看样子你和他谈的不错。”
“达成合作了?”
陈景理直气壮摇头:“是有些事,但我没同意。”
孟阿满怔住。
收礼不办事,以他朴素的价值观,虽然对那个一点都不客气的张招没有好感,但......收礼不办事,这种话怎么好意思这么说出来的。
“在我们那,有一句话。”陈景接着说下去,“收礼不代表同意。”
“这些正好是我缺的材料,不要白不要。”
孟阿满眼神复杂,满满惊愕。
这......
这句话给他三十多年的世界观带来巨大震撼,不亚于当年自己没能进入黄粱境时的情绪波动。
怎么好意思说出来的!
果然,非常人,行非常事。
“不说这个了,看你表情,这群人有点棘手?”陈景向人群里看去。
刚才那一轮传道已经结束。
但大部分都没散去,他们有序地围在传道者身边,一个一个发问,把自己心头疑惑提出来。
神色间明媚了不少。
孟阿满陌生,他说不出在这些人眉宇间;眼睛里;细微毛发、身体的颤动是代表什么,也说不出,在那种秩序下,潜藏着一股微弱的力量,说不出是什么样的一种力量,可他只是旁观,心弦都被撬动,浑身血液也都跟着一同加速流转。
陈景不陌生。
他习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