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黄大户点头，“陈哥，我妈是不容易，我爸死得早，她一个人好不容易把我拉扯大，本来我是想着让她老人家安享晚年，结果她出了这事儿。”

陈平叹口气，表示理解。

从所里出来之后，陈平情绪一直有点不高。

“陈平，你也尽力了。”

秦局拍拍他肩膀，“人各有命，以后的路就看他自己了。”

“是。”

陈平点头，冲着对方叹口气，“秦局，你说，社会的进步，到底是好，还是坏。”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秦局看穿他的心思，她指着县城最好的大楼，“十年前，这还是一座三四层的老楼，现在你看，已经是一座高楼了，这个县城也都焕发一新了，县城更有城市的味道了，这是好处。”

她看了看行人，“但是县城发展了，人们的思想并没有进步，甚至都退步了，食品安全问题层出不穷，各种食品之中科技与狠活，癌症也趋向于年轻化，年轻人的压力更大了，这个社会多元化发展，但也很冷漠。”

陈平没说话，只是点头。

他很赞同秦局的观点。

“陈平，你喜欢哪种？”秦局道。

“我啊……”

陈平一懵，笑了笑，“其实我也不清楚，我就是没事怀念以前，那个时候有我爸妈，可现在……”

他眼睛一红，“我成了孤儿，不是有句话叫做，你若是经常怀念过去，那说明你现在过的不好。”

“那你现在过的好吗？”秦局歪头。

“现在……”陈平想了一下，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倒是秦局一句，“我猜你肯定过得好。”

“为什么？”陈平纳闷。

“因为你遇到了我。”秦局俏脸一红道。

陈平一懵，看了看眼前这个极为自信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