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查看,却见鼻间还一个劲儿的淌血。
“少主。”
模样可凄惨的熟杏脸上偏带着笑,冲他撒娇抱怨:
“我与谢道首被人打了,可疼可疼了——”
“……”
这娘们都要死了还邪性不改。
魏鸣岐向边上看去,却见谢北伶掺着惊魂未定的施凤阙到了身边,凤官伸手想将后者接过去,他施姨却偏头双手抱住他师父:
“你谁啊——别碰我——”
“……”
施凤官这才想起自己模样还是伪装,便也不管旁边有人,面皮一阵咕涌,又成了那副英气明媚的女儿模样:
“小姑,是我。”
“……”
施凤阙都看呆了,咋说呢,要不是她最亲近的人,她估计能被吓得翻白眼过去。
“回头再跟你解释。”
施凤官转眸向魏鸣岐:
“是打是留?”
“打。”
魏鸣岐此时惜字如金,将禹卿搀扶给谢北伶,他嘱咐道:“禹娘内伤很重,尽快给她找大夫,师父你带着她俩先走。”
谢北伶明白轻重,便点了点头。
“小心。”
“好——”
“是该小心,我猜那家伙是苍龙七宿,少主你可当心点,别被他打死了。”
“……”
魏鸣岐闻言看向她怀里的禹卿:
“确定?”
“大概。”
熟杏将脸半埋在谢北伶胸口上也不知道是在占便宜还是在擦血:
“我也算天生神力,从小还用着药浴药膳,身子骨比黄金便宜不了多少,但在他面前就跟小孩似的——”
说着,她和谢北伶近乎同时开口:
“别开八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