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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裙杏眼一眯,扭头向她看了过去,施凤官却扬眉抱着手,问心无愧的与她对视:
“我跟过去看着他,有什么信儿又不是不告诉你。”
说完她一拍袖口,从中滑出一枚烟花筒子落入掌中:
“再说我身上带着这个,遇事好使,比你跟去方便。”
“……”
一番论述合情合理,让禹卿也找不出什么可指摘的,况且二人如今关系和缓,在某些方面已经达成了统一战线。
姑且信任她一回吧——
魏鸣岐这人的心肠也是好的。
宋铃语眼睛瞪大了。
这几个女人都了解魏鸣岐秉性,要说怕殃及旁人在京中不打是有可能的,但要是没有旁的原因,怎么可能就这样轻飘飘的放过干巴老头。
说着,禹卿坐在椅上,将裙摆掀起后,翘起一根白生生、修长莹润的美腿,随即将其中一条‘小衣’拉长后往上套去。
美杏抱着这一套战袍起身,语气悠悠声道:
先前偷袭她这個老前辈,抢了她第一口的事儿她都已经不计较了,如今还敢背叛共识,逃离阵线,这难道不该教育?
母亲绝不会怪她的……
一向宠她的禹卿将那薄若蝉翼,蜷在手心仅一团的奇怪衣物拿起到手中,感慨道:
“姓,姓禹的,你给老娘滚出去,你疯了——”
什么诛恶诛首……
听着听着,她想逃离这个混乱的‘战场’,却发现双腿已经软的使不上力,别说走了,连站着都愈显吃力,甚至整个人的身体都在慢慢贴着墙往下滑去。
女人一双杏眼立时眯缝起来,低声道:
“凤官,到底是你傻还是我傻?先前说好了有信回来和我们说,你就这么跟我们打马虎眼?”
谢北伶很晓得轻重,便转眸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