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招惹这个御史,栽在他手上的人太多了。”
“是啊,也不知道出去的这两年,这李义府又杀了多少人。”
“听说这个李义府去哪儿,哪儿的官吏就会提心吊胆,寝食难安。”
……
李义府已走在朱雀大街上,正在朝着朱雀门走着,后方的人们还在低声议论着。
这位李御史回到长安城一路走到皇城,很顺利就得到了当今陛下的召见。
上官仪等在承天门前,在这里等了半个时辰就见李义府来了。
“去见过陛下了?”
“见过上官中丞。”
如今上官仪是执掌御史台的御史中丞,李义府毕恭毕敬地行礼。
上官仪道:“这两年李御史奔波辛苦了,有位老朋友等候多时了,想着共谋一醉。”
李义府跟着上官仪来到了长安城的一处酒肆,在这里等着的的确是一位老朋友,正是当年一起科举,一起及第的裴行俭。
裴行俭笑道:“好久不见了。”
李义府也是豁然一笑。
当年一同科举入仕,两人的境遇截然不同,现在在朝中为官,两人的人生也截然不同。
如果大家的人生都是一样的,那也未免太过无趣了。
李义府注意到站在一旁的少年人。
上官仪解释道:“这是太子殿下。”
於菟道:“李义府?你就是骆宾王的老师?”
李义府行礼道:“臣李义府……”
“不用多礼。”於菟打断道:“我在崇文馆与骆宾王交好,他说起你这位老师,今天就来看看,嗷……骆宾王就在崇文馆,这个时辰多半还在读书。”
李义府明白上官仪早已升任了御史中丞,也成了太子舍人,也是太子唯一的名义上的老师。
裴行俭道:“听说你这两年都在辽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