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危!危!
在那邪异变化出陈黄皮本相的一瞬间,黄铜油灯几乎骇的心神欲裂。
那诡异的金黑色痕迹,此时疯了一样的在还未显化出胎盘上游走。
它看不出那是什么东西。
只知道,陈黄皮身上冒出的那些花鸟鱼虫般的诡异文字,也是金黑色的。
那文字,它看不懂。
只有陈黄皮和观主才认识。
“快,快干掉它!”
“干掉它!”
索命鬼几乎和黄铜油灯同时大吼。
它也在恐惧。
它不安,它虽然没有黄铜油灯那样古老,可它却是阴土黄泉孕育的生灵。
它感觉到,那邪异变化出的胎盘,是一个死胎。
形成的一瞬间就因为某种原因失去了生机。
可此刻,这死胎却在长大。
完全违背了生与死的规则。
就算是阴土黄泉,都不存在这样的东西。
说时迟,那时快。
黄铜油灯和索命鬼心念千次也不到一息之间。
而陈黄皮则在它们喊出声的瞬间,就已经发了疯似得催动两肾之间的精气。
他最强的招数,便是太岁斩魔。
两肾之间的精气像是决堤的大坝,直接被陈黄皮抽到了断流。
更诡异的是,仿佛是察觉到了他那汹涌的杀意。
又或者是因为别的原因。
他那刚有凝实之相的肾庙,轰的一声打开了大门。
滚滚黑烟从中喷涌而出。
直接将肾庙中的精气染成了黑色。
不止是陈黄皮。
甚至连那变异神像都动了起来。
如同横梁玉柱一般的双臂高高举起,对着那邪异就狠狠的砸了下去。
同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