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小。那些人凶得跟鬼一样。我现在想着都害怕。”
李前程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自己也说了,做生意挺难得。真要是一点风险都没有,是个人都能发财了。”
“李总,你说大企业和市政,到底应该保持个什么距离呢?我很想听听你的意见。”
“这个么……”
李长生想了想,嘴里蹦出两个字,“夜壶。”
“啊?”
赵小川已经自己听错了,“这,跟夜壶有什么关系?”
“有关系啊。夜壶是你需要的时候,就拿来用。不需要的时候,就把它藏在床底下。咱们就是这个夜壶。领导需要你的时候,你就应该出现,不需要你的时候,那就消失。行了,多了我也不跟瞎扯了,自己琢磨去。”
李前程没有回头,伸手挥了挥手。
看着那个远去的背影。
赵小川若有所思,他实在无法将自己带入到夜壶的角色中,也无法理解其中的关键点。但却不明觉厉。
这话很深邃。
等他再回头看时,那个沉稳而厚重的背影,已经消失不见了。
就在这一天的同一时间。
匡橘子再次登上了绿皮火车,踏上了回家的路。
李前程则坐上了飞机。
两人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
同一时间来,同一时间走,人生却再也没了交集……
北峰县。
上午十一点。
李前程回来了,他一回来,就马不停蹄地召集起高层员工开会。
各部门的神经都绷的很紧。
他是个严格的人,在工作上,尤其如此。
抛开这一点不谈。
最近连续扩张了十六个厂子,公司里人手捉襟见肘,每个人都忙的团团转。特别是高层。管理层采用了后世极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