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七心肝儿微颤,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有点怕姑娘的同胞哥哥,总觉得对方不止是喜怒无常,一个不慎,就会掉大坑。
对方,可是科研天才,随便弄点什么,都够他吃一壶,不知不觉。
“怕什么?我又不吃人。即便我有那爱好,也不可能吃窝边草。
你都有胆在清大开小饭桌跟我抢生意了,还怕见到我?”
古阿七挠自己光溜溜的脑袋,他承包的是大食堂的小饭桌,没有打听过古月堂的东家。
再说了,他主要是给姑娘做饭,不图钱。
“我怕你干什么?你吃我试试?”古阿七嘴硬,有姑娘在呢。
他不怕。
“不图挣钱,摆什么摊子?每月的账给我过目,不达标,看我不弄你。”
古九杀鱼,刮鱼鳞,一气呵成。
古阿七觉得自己就是那案板上挣扎的鱼。
唉,姑娘都提醒她不要到清大,他非要闯。
古九见古阿七久久不动,没好气道:“站着做什么?你打算让你保护的姑娘晚上只有氢二氧可以喝?”
忙完所有食材,准备了几个火锅的锅子,古九双手环胸站在饭馆的大电视面前,一半是大课教室的现场直播,一半是还在不断上升的赌注金额。
下午三点三十分,古云墨将所有卷子完成,合上钢笔。
只有一张试卷的诸位老师,教授也不得不交卷。
在扫过几位老教授空白的卷面时,心下长舒一口气,心里平衡了,自己不是垫底交白卷的就成。
为什么提前一个半小时交卷?
古云墨说要留下充足的阅卷时间,全校的师生们都在等大课教室的结果。
有人在计算古云墨做二十张试卷,每一张的时间不到半小时。
这对错率?心中提着一口气。
校长拿着古云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