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改变。
最让他恼火的是,这种改变没给自己带来丁点好处,反而沈家的日子越过越顺。
短短十数日,沈家人忽然支楞起来,不仅售卖寒衣,还做起豆腐生意。
据阿豕家邻居说,做豆腐的方子是阿昭想出来的,豆腐生意也非常火爆,他们一个集就赚了近千钱。
一想到此,秦翊就有些恼火。
沈昭既然会做豆腐,前世她为何不给秦家做?难道一直留着一手防着秦家?
好个恶毒自私的女人,为了跟自己置气,竟使出这等下作手段,让母亲与小妹过了多年的辛苦日子!
他忿忿咬一口包子,看向沈昂的眼神不觉带上阴狠。
沈昂似有所觉,抬眸与之对视。
秦翊一激灵,赶紧垂下眼皮。
众人吃完一箅子包子,还有点意犹未尽。
但主人家没有再添上,自己也不好主动索食。
于是几人闲聊起来,从赋税聊到来年播种。
里长问沈昂:“二郎,你家阿循啥时候回来?”
“快了,应该就这几天。”沈昂端起茶碗喝一口。
长子所在的玉门关离此地约二百多里,若步行回家,则要走十来日。
倘若运气好,搭乘商队的马车或有同袍相送,估计四五天便能到家。
里长扫一眼秦翊,低声问:“我听说你想给阿循更役,可是真的?”
沈昂放下茶碗:“有此打算。”
“啧!那可得不少钱呐。”里长捋须道:“即便阿循已经服役半年,可若没有一万钱,依旧不能免役。”
另一人也道:“一万钱不是小数目,亭君何必多出这笔冤枉钱?不如等满期再说?”
沈昂打个哈哈:“到时再说,我也只是有此打算,万事等阿循回来再定夺。”
“对对!是要听听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