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大致!你!哎。。。”
“小陈,小刘,你俩来把这些都搬回到林场大院。”
“你小子等我有空收拾你!”
“你知不知道就因为这事,咱们林场去年一年的工作都白干了!”
何守屋恶狠狠地说着,接着转身看向搂着狗子,蹲在外面看热闹的陆永尚两人。
“小兄弟,你俩是真有本事,还真跟你俩之前说的一样。”
“这里的肉我明天找个地方给埋了,你看这样那些黄皮子能散了不?”
陆永尚闻言起身,对着何守屋摇了摇头。
东北这个地方关于黄皮子的恐怖故事很多,比如黄皮子讨封变成人后,因为太饿了去村民那里偷吃的。
被村民发现后,误以为是山上的土匪,就给化成人形的黄皮子喂了一顿黄米饭沾凉水。
刚出锅的黄米饭又烫又粘,饿急眼的黄皮子沾上凉水,也不咀嚼就直接咽到了肚子里。
结果,黄米饭沾到胃上之后,滚烫的黄米饭直接将胃给烧穿。
将黄皮子给活生生地疼死了。
后来这事被黄皮子的祖辈知道,就集体到村子里闹灾,整个村子凄惨无比,一个能喘气的都没有留下。
像这一类的故事很多。
虽然带着点神话色彩,但所有的故事中都有一个中心,那就是黄皮子记仇,得罪了黄皮子会遭到报复。
苟大致一家抓几只黄皮子其实没什么大事。
但在处理黄皮子的时候,犯了几个错误。
第一个就是黄皮子的肉不能放在家里泡,而是需要弄到山间的溪流中,抛开上面的冰,将肉放在溪流里,最上面在盖上松枝。
这样不仅会让这个冰洞不会冻上,而且还不会留下味道。
第二个错误就是想要处理黄叶子,最少棚子里也要有几只野猪的皮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