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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鬼夫别缠我 第716章 这是一幅画
听到慕桁的话,我不由愣住了,迅速再次看向照片。
的确,因为这些孩子实在是太多了,全部都挤在一起,之前我也没有仔细数,只是先入为主的觉得大概就是十个孩子和六个看守吧。
可现在我仔细一数,才发现照片里面的确有十七个人,除去六个明显是成年人的人,有十一个奇形怪状的孩子。
“多了一个。”我意识到慕桁说的是对的,蹙眉道,“难道是说档案室里的档案少了一份孩子的资料?”
一共有十一个孩子,但档案室里只有十个孩子。
是有一份档案,被人刻意隐藏起来了?
我跟慕桁,马上开始迅速的回想之前我们在档案室里看见过的那十个孩子资料,将照片里的十一个孩子一一排除,最后终于找到了多出来的那个孩子。
看见那个孩子的刹那,慕桁不由蹙眉,“这孩子很不一般。”
的确,慕桁说的没错,照片里的这个孩子的确很不一般。
她不一般的地方,倒不是说她有多奇形怪状,因为照片里的每个孩子都非常的奇形怪状,相反的这个孩子,长得并不那么奇怪,所以在这群孩子里看起来反而格外的的突兀。
那个孩子是一个女孩,穿着一条白色长裙,裙子对她来说给她瘦小的身躯来说有点大了,就跟麻袋一样的套在身上,长及脚踝,裙子的袖子也非常长,手都遮住了,脚上也穿着球鞋,浑身包的紧紧的。
她的头发散落下来,有些毛躁,但露在外面的脸非常的正常清秀。不仅如此,相对比起别的孩子的惊慌,她还是算比较大方的,面对镜头,露出一丝不太自然的笑容。
“这个孩子真的是这个院里面的孩子吗?”我不由蹙眉,“看起来太正常了。”
虽然那么说,但我知道,会出现在这张照片里,肯定也是院里面的孩子。只不过这孩子的奇怪之处到底在于什么呢?
而且为什么会有人故意隐藏这个孩子的行踪呢?
我发现这个看守院里的秘密越来越多,心里也不要有几分狐疑。
但我知道,以慕冷对我们防备的态度,就算我们再住下去,恐怕也是调查不出什么所以然的,而且我总觉得那个女鬼似乎并不想伤害慕冷和慕暖。
不然以她的实力,昨天晚上,光是我们从这个房间冲到隔壁房间的时间,他就应该能够直接杀了手无缚鸡之力的慕冷和慕暖,就如她毫不犹豫的杀了另外三个看守员。
相反的,昨晚我当时冲进房间时,她并没有要杀人的意思,只是在地上依旧胡乱的画着什么那个鬼画符一样的东西。我昨夜匆匆瞥了一眼,就是跟太平间里,我拍下来的那个鬼画符,一模一样。
既然查不出什么所以然,女鬼也不会动手,我们也没有什么必要继续呆在这里了,因此,第二天我便跟着慕桁离开。
但走之前,我还是忍不住偷偷的慕优拉到一旁,“慕优,对这些孩子们都好一点,只要你对他们够好,我明年就再让你离开这个鬼地方,给你在慕家找一个合适的差事做。”
慕优很显然就是想讨好我,听到我这么说,不由兴奋了,赶紧点头,“放心吧,大小姐,我一定会好好对这些孩子的。”
我对他话的真假持怀疑态度,但我看他也没什么别的办法,只能点了点头。
我和慕桁回到幕家别墅之后,我很快让慕远查出当年第六个看守员的身份。
接下来的几天,我倒是没有再管这个案子,只是好好陪着容止。
要知道我们回来已经有一阵子了,我却一直忙着处理慕家的事,都没有时间好好陪他。
这天,我正跟容止坐车去动物园,这小子又在玩我的手机,我不由蹙眉,“容止,少看手机,对视力不好。”
容止扑哧一声笑出了声,“妈妈,你在跟我开玩笑吗?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体,根本就不会近视什么的。”
我愣了一下,然后苦笑。
的确,他是鬼胎,因此容止的身体比普通小孩强壮很多,从来不会生病感冒之类的。“但还是少玩一玩吧,不要沉迷进去。”我还是忍不住唠叨一句。
“好啦好啦,妈咪我知道了,那我不玩游戏了,我看看最近你有没有拍什么照片。”容止说着,随手翻开我的相册,看到其中一张照片,他瞪了瞪自己圆溜溜的大眼睛,“妈咪,这是什么?”
我低头看了一眼我手机里面的相册,一下子愣住了。
是我在看守院里拍的照片。
我以为容止是在问我拍的那张合照,随口道:“这是我在调查的一个案子,照片里的,不过是一些可怜的孩子罢了。”
“妈咪,我说的不是这些孩子的合照啦。”容止点开其中一张照片,“我问的是这个。
我低头一看。
容止现在给我看的,是之前我在太平间里拍下来的,那个女鬼在地上画的鬼画符。
“这是有人乱画的东西。”我随口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容止不知为何,对那张画倒是很感兴趣的样子,低头看了好久,突然好想发现了什么,看着我,“妈咪,这是一张画啦。”
我愣了一下,狐疑地看了一眼容止,“画?这么乱七八糟的,怎么回事画?难道你看出什么所以然了?”
“妈咪,你好笨啊。难道你没有看出来吗?”容止眨巴着大眼睛,带着几分嫌弃的看着我,“这很明显是一幅画。”
“那你告诉我他画的什么呢?”
容止从自己的小书包里摸出一张白纸和一只记号笔,一边画一边说,“妈咪你看,在这个地方,画的是个门,这里画的又是一个门,这里还是一个门。然后这里画着一个人凶神恶煞的,还拿着大棒子。”
我看容止在自己白纸上画出来的画,不由惊呆了。
容止很聪明,在各个方面天赋都不错,包括画画。
我原本觉得是个鬼画符一样的东西,在容止的“翻译”之下,竟真变成了一幅可以辨认的画。
不仅如此,看到容止画出来的东西,我脸色微微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