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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离婚夜,一吻封缄禁欲前夫 第137章 倾尽所有温柔回应他
时以复的目光复杂起来,“难道他在做决定的时候,你没有阻止吗?他这么做,简直是在自毁前途!”
提起这件事,时以复还是很激动。
池欢不知道回什么,只是垂下了目光,手指不断的绞着衣角。
看到她的表情,时以复的情绪平复下来,对她说道:“抱歉,我的情绪太激动了,只是这件事事关重大,我不能当作没发生过。”
“其实我也了解屿白的个性,一旦他决定的事情,即便是你恐怕也不能阻止。”
“你何尝不是无辜的呢?”
“算了算了。”
时以复阖上了眼眸,疲惫不堪的对她说道:“我已经让李秘书给你们准备了房间,我犯病了,这段时间可能要在宁乡县多耽搁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委屈你们陪陪我这个老头子。”
他这句话说的根本不容置喙。
池欢一愣。
虽然她和时屿白的确是这么打算的,但被强硬的命令又是另外一种感觉。
但时以复已经摆出了一副不愿意沟通的模样,加上他病重,池欢就没反驳,胸口闷着一口气离开了病房。
原本对时以复还算可以的印象,因为这句话瞬间大打折扣。
出了病房,第一个映入眼帘的就是坐在长椅上的时屿白,他弓着腰背,手肘搭在膝盖上,双手自然在脸部交拢,形成一个三角形。
尽管弓着腰,但腰背的弧度仿佛笔着一把尺子,绷直的线条仪态良好,有一种流淌到骨子去的优雅。
而他周身那股寥落寂寞挥之不去。
池欢的心脏一紧。
“时屿白,我们回去吧。”
时屿白直起身子,朝着她走了两步,尽管目光笔直的看着他,余光却似有若无的朝着病房里一瞥。
她读懂了他的心思,压低了嗓音,说道:“现在暂时没事了。”
“嗯。”
时屿白攥住她的手,两个人并肩离开医院。
病房。
听到池欢和时屿白离去的脚步声,时以复沉声喊了一句,“李秘书,进来一下!”
李秘书连忙弓身进入房间,“首长,您有什么吩咐?”
时以复的眼底精光一闪,说道:“帮我去查一下,屿白这三年以来的生活到底是什么样的,要事无巨细,尤其是关于他从乡政府辞职的原因。”
李秘书迟疑,“首长,您是在怀疑什么?”
“我感觉小池隐瞒了什么事。”
“你调查的越详细越好。”
“是!”
李秘书很快退出房间。
回程的路上,时屿白的情绪一直很低落。
当着其他的人,池欢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能不断的看他的侧脸,观察他的表情和反应,进入酒店房间,门板一阖上,池欢隐忍了好久的话终于能吐出来了。
“时屿白,你其……”
接下来的话池欢没说出来,因为被时屿白迎面一个拥抱给打断了。
这是一个极为紧窒的拥抱,时屿白的胳膊收的很紧,差点让她不能呼吸了。
池欢下意识反手抱住他,手指顺着他宽阔的脊背一下下的抚顺着,试图让他狂乱激动的情绪稳定下来。
“嘘……”
池欢还想说什么,刚鼓了鼓胸膛,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时屿白打断了。
“别说话,让我安静的抱着你呆一会。”
池欢就没再动弹。
她不清楚时屿白对时以复到底有什么样的感情,但她清楚,这时候对时屿白最大的支持,就是什么也不说,只要这样静静地抱着他就好。
她也不敢动弹,直到腿脚都开始酸胀麻木,跟灌了铅一样,时屿白才有了动静。
身体陡然一轻,池欢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时屿白打横抱起,快步把她放到了酒店的沙发上。
她坐着,时屿白半蹲着,骨节分明的长指精准的按住她的小腿腿肚子,甚至不必她提醒,就不轻不重的帮她按摩起来。
池欢诧异了。
咬着唇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腿麻了?”
“抱歉,因为我的情绪让你受累了。”
时屿白的眼眸藏着愧疚。
池欢心意一动,忍不住拨了拨他额前的短发,看着他那双深邃如海的眸子,胸膛里的心跳声不断的砰砰砰。
“说什么傻话,你可是我的丈夫。”
“遇到了困难,难道不是应该我们夫妻两个一起面对吗?”
这句话一出,时屿白按摩她小腿的力度一顿,但是旋即,他又继续开始按摩。
“可以了。”
等到酸麻胀痛一齐涌上神经,宛如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的难受之后,池欢的双腿又恢复知觉了。
她准备起身,但一股强大的力道把她推倒在沙发上。
时屿白峻挺的脸靠近,汹汹的热吻覆住她的红唇,灭顶的热情淹没了她。
这一天,时屿白的情绪格外汹涌,仿佛要借着和她的亲密来忘却什么,池欢不知道如何安慰一个受伤的男人。
只能倾尽所有的温柔来回应他。
而她的回应仿佛一种鼓励,让时屿白越发的投入。
沙发上,桌子前,露台中,他们忘我的倾洒着热情,挥霍着汗水,他们拥抱着,亲吻着,纠缠着。
所有的力气从池欢的身体里抽离,她甚至腿软的站不住,全部靠时屿白的力量在支撑着。
池欢连睁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的时候,时屿白终于放开了她,抱着她一起躺在柔软的大床上。
他摊开结实的臂膀,让她枕在上面,彼此的肌肤上都沾染了黏腻的汗水,累却酣畅淋漓。
时屿白翻了个身,明亮的眼睛看着她汗水淋漓的小脸儿,扒开汗湿的头发,在她的红唇上重重的“啵”了一声。
池欢的睫毛轻轻颤抖了下。
耳畔发丝撩动,随着时屿白的说话声,温热的气体灌入耳蜗。
“时以复和我妈妈离婚的时候,我五岁。”
池欢依稀能听明白时屿白在说什么,这是他难得的袒露心迹的时刻,她知道自己得安抚一二。
于是抬起虚软无力的手,在时屿白的脸庞上轻轻捏了捏。
“嗯,那他真的很过分,你还那么小……”
“是,他真的过分,欢欢,你还记得吗?我和你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是五岁,那年暑假,他们离婚闹的不可开交,我便被他们送来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