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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离婚夜,一吻封缄禁欲前夫 第299章 俘获你才是终身要攻克的难题
这个问题像是把时屿白问住了,他皱了皱眉,“我当然分得清……”
池欢,“先别急着回答,告诉我,如果现在从容站在你面前,首先跃入你心头的情绪是什么,是愧疚,狂喜,还是……你们相处这么多年培养出来的,感情?”
她亟待要知道答案。
就像时屿白无法忽略她喜欢过程子黔一样,她醋的一塌糊涂,也一点不想遮掩。
感情具有独占性。
她觉得自己着了魔,为什么非要揪着从前的事情不放呢。
可是她控制不了自己。
这个问题一出,她的眸光就开始颤抖,有泪光在里面纠缠。
时屿白的目光也更深了。
他阖上眸,痛苦遮掩殆尽,把脸颊重重的贴上她的,嘴巴里喃喃着:“对不起……”
“如果我知道有这道回旋镖,说什么都不会允许她靠近。”
“但是欢欢,我分得清我喜欢的是谁。”
“我喜欢的是你。”
那些温热的涡流,一漩漩的往池欢的耳朵里倒灌。
呼吸渐渐颤抖起来,池欢把满腔的脆弱都埋在时屿白的胸膛里。
细细的手指揪着他的衣服,却还是执拗的要那个答案。
“我知道你喜欢我。”
“所以,答案是什么?”
“多少是……愧疚。”
时屿白的回答,让池欢的心脏一揪。
但是旋即整个人跟着一松。
“好。”
“好。”
“我好害怕自己打不过她。”
池欢碎碎的,呢喃的,混乱的说。
时屿白瞬间明白了她的心思,浓浓的心疼后面,漫卷而来的却是狂喜。
醋意和妒意的背后,是真正的情感。
池欢总算……终于,喜欢他了。
不是表层的,流于肤浅的占有欲,而是深层的,发自内心,惴惴不安又小心翼翼的爱。
他偏头,碎吻啄上她白嫩的脸庞。
“别担心。”
“我喜欢的只有你。”
他温柔的话挟裹着温暖的气息,打在脸颊上,池欢的心软的一塌糊涂。
阖着的眼睫微颤着,从缝隙里面觑他。
“只喜欢我一个吗?”
“你说呢?”
时屿白答着,自己都笑了。
好似池欢问了一句废话。
池欢也在他炙热的目光下不好意思的垂下了眼皮。
她眼睫软软地耷拉着,手指揪住了他的外套,有一下没一下的刮着布料的纹理。
“交代完了从容的事情,那科研院的呢?”
池欢问的惴惴。
想到不知道的时屿白的另外一面,胸前下的那颗心打鼓一样剧烈的跳动起来。
血液一下下的泵着,热热的涌出来。
“当初我毕业之后,有两个选择,一个是科研院,一个是去留学。”
“我当初选了留学,科研院经过一致研究之后,觉得放弃我太可惜,所以给我留了编外的名额。”
“后来看我表现优异,给我破格提为教授。”
“池欢,这些东西都只是我生命中不值一提的细枝末节。”
“对我而言,俘获你的心才是终身要攻克的难题。”
池欢的心跳的更剧烈了。
眼眶瞬间又变得热热的,她不敢置信的听着这些甜言蜜语,喉咙口被万语千言哽着。
她想问,真的吗?
想骂他就会甜言蜜语。
想质问他要不要脸。
可是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然后眼眶里倒涌出来的泪水越来越多。
汹涌而出,把所有的情绪都淹没。
她纤薄的肩膀耸动着,泪雾弥漫的时候,整个人崩盘了。
拳头用力的凿向时屿白的肩膀,她所有的芥蒂,所有的块垒,都在这个星光碎尽的眼神里,这句甜蜜的宣扬里消失殆尽。
“时屿白,你怎么这么会!”
她打着他的胸膛,锤了一下又一下。
然后拳头被包入温暖的掌心,被时屿白捧着吻了下。
电流倏的打上神经。
池欢用力往回抽手腕,却被他更用力的攥住。
时屿白偏头吻住了日思夜想了许久的红唇,呢喃散落在耳边。
“我的确瞒着你好多事。”
“要现在听,还是等我亲完了在听?”
“轰”,池欢的耳边炸开了一道惊雷,热度不断的攀爬上脸颊和耳根。
她鼓了鼓腮帮,想要反唇相讥。
下一秒,温热的唇烙在腮帮,把她微鼓的腮帮亲的凹陷,气都泄掉。
酥麻混着滚烫的热度,一下下在血管里突突。
池欢整个人都失去了控制。
思念是缠绕在心头疯长的藤,紧紧的束缚她的心,蔓延而出的每一根触角都倾向时屿白。
她压抑不住内心的情感,两条手臂软软的勾住他的脖颈,主动把红唇送了出去。
四片唇瓣接触,一切都开始失控,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呼吸声凌乱,呼吸相闻,交缠的热度攀升,空气都开始扭曲。..?
“池欢,你个妖精,总算肯原谅我了。”
时屿白的手臂掐着她的腰。
池欢吃痛的哼了声。
这细细微微的声线,比什么春药都猛,时屿白整个人都濒临爆炸。
身体一轻,再睁眼人已经落入时屿白的怀里,她被打横抱着,一路进入卧室。
从唇瓣开始接触,他们之间的吻就没停过。
骨节分明的大掌抚过她的外套,怦然落地,池欢感受着他的急切和狂热,心像是被温热甜蜜的暖流浸泡着。
她也学着他的样子,手指探入衣摆,由下而上,滑入他块垒分明的肌肤。
而后,她作祟的小手被捉住,被迫对上时屿白炙热明亮的眸子。
他唇角带着笑意,倾身吻在她的眼皮,笑声低低的贯穿耳膜。
“如果知道坐牢能换取你的原谅,实在应该早点试试。”
池欢气的眼底裂开。
浅浅的雾气漫上来,“这样的话也是能随便说的吗?”
想到那种煎熬的时刻,池欢的喉咙口哽咽了。
贝齿把红唇咬的片片泛白,“你永远也不知道,在你坐牢的时候,我到底有多难受。”
她甚至想要为救他向南嘉则那样的恶人下跪。
但是这些话,池欢不准备说。
她紧紧的拥住时屿白,“这样的事情,永远也不要再发生,快跟我一起,说呸呸呸呸!”
时屿白无奈,低低的笑声震荡着胸膛,让她贴在上面的脑袋也跟着起伏。
“好。”
他无奈的,眼底盛满宠溺和甜蜜,“呸呸呸。”
“我什么都听媳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