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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虐死后,嫡女满级归来杀疯了 第69章 你与郑锦绣的区别
这让郑瑾瑜又气又无语,给她气笑了。
“谁和你生气了?总之我不乐意,咱们两家还是好好商量下,把这亲事给退了吧。”
她话刚说完,小厮就带来了秦筝。
谢裴煜立刻安排人将秦筝给架起来,随后打发了小厮,看向她道:“过来试试行不行。”
郑瑾瑜叹了口气,“我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辰王要是再纠缠可就让人讨厌了啊。你想想郑锦绣以前怎么纠缠你的,你不想和她做一样的人吧?”
谢裴煜淡淡道:“你要真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你。现在过来,和我弹一曲,弹完放你离开。”
我特么……好想爆粗口。
心想你和郑锦绣的区别就在你比她权力更大。
“但凡郑锦绣有你这权力,让你陪她弹一曲,看你笑得出来不。”
话虽这么说,但她还是坐了过去。
谁叫人家是辰王呢,这里是京城,皇权集中中心。
弹的是最近季宁教给她的一首曲子,这时候的秦筝还没有后世那么多复杂的弹法,很是简单,对她来说并无压力。
难得她随便指的一曲,谢裴煜也能用笛子合上。
一曲罢了,郑瑾瑜站起来,“我可以走了吧。”
谢裴煜笑笑说:“虽然你弹得随意,还应付,不过终归是弹了,可以。”
“行,那我走了,告辞。”
谢裴煜目送她离开,他拿着短笛站在门口,看着她已经走到了花园中,又叫住了她。
“喂。”
郑瑾瑜,“怎么?”
谢裴煜笑道:“你刚才说,如果郑锦绣有我这权力,让我陪她弹一曲,我确实笑不出来,不过我会拒绝。”
郑瑾瑜哑口无言。
谢裴煜继续道:“我和郑锦绣当然不是一样的人,她和我没关系,可咱俩是有婚约的,所以我对你不算纠缠。”
郑瑾瑜白他一眼,气走了。
谢裴煜微笑着自言自语,“而且,你对我还是有点儿意思的,只是没那么强烈而已。”
郑瑾瑜离开,郡主从另一个方向而来。
她听到了谢裴煜那句话,又看了看郑瑾瑜离开的方向,道:“敢于拒绝公主府的亲事,她是个特别的姑娘。煜儿,她若是不愿意,我看这门亲事难成。”
谢裴煜说:“她对我有点喜欢。”
“她很理智,那一点儿没用。”
“不,静姐,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一点点就够了。”
郡主一脸不解,“其实以母亲的权力,就算退亲也没人敢说什么。煜儿,为什么非得是她?”
谢裴煜负手而立,目光始终盯着郑瑾瑜背影消失的方向。
那里似乎仍旧留着她的影子。
他并没有回答郡主的问题,到底是他不想说,还是……他也不知道答案。
……
郑瑾瑜一回去,郑夫人就追上来,“瑾瑜,你去公主府,和他们聊退亲的事了?”
女儿走之前来和她说那些话,那会儿她还没反应过来。
等她去了后她才反应过来,这傻孩子不会自己去谈退亲的事了吧?
郑瑾瑜摇头,“没有,就和郡主聊聊天。”
反正都没谈成,郑瑾瑜干脆说没谈,免得郑夫人忧心。
郑夫人松了口气。
“那就先不说吧,这事儿过年后再说。唉!原本想着过年给你办认亲宴的,正好你大哥也回来了。可没想到,出了这许多事。锦绣去了荥阳,送走了她再给你办认亲宴,别人难免会乱想。瑾瑜,要不认亲宴咱们再往后压压吧。”
“好啊,都听娘亲的。”
不能公布郑锦绣养女身份的认亲宴毫无意义,郑瑾瑜也不想办。
……
北方下雪了,路难走。
郑夫人早前花了银子托人去南方方家打听情况,都好久了,她想要的消息还没有传回来,这让她有些急。
她派了人去城外发布任务处询问,对方说大雪封路,派出的人怕是要年后才能回来。
她只得作罢,不满的抱怨了几句。
“一点点小事,竟然拖了几个月,本夫人看他们的能力也就那样吧。”
“最近的雪一场大过一场,确实封了路。”
“唉!”郑夫人叹了气,道:“二小姐那边炭都够的吧?”
“您放心,二小姐屋里的炭够够的,昨日辰王还派人送了不少银丝炭给二小姐。”
郑夫人一怔,随后再次感叹这世间事的神奇。
她和锦绣的命运都乱得那么离谱了,最后竟然都能圆回来。
“辰王对瑾瑜倒是真上心。”
话音刚落,她就透过窗户看到了辰王和自家大儿在对面走廊走着。
郑夫人一怔,“辰王来了?”
丫鬟转头看一眼,“看起来刚来,夫人,您要过去打个招呼吗?”
郑夫人摇摇头,“算了吧,吩咐下人好生伺候。”
“是。”
谢裴煜来找郑宏彦闲聊,没聊几句就提出去看看郑瑾瑜。
郑宏彦了然,笑道:“原来辰王上门,找我是假,找小妹才是真。”
谢裴煜淡笑道:“说笑了,我当然是来找你的,只是我母亲让我顺便问问头面的事,我不好拒绝。”
郑宏彦心道死鸭子嘴硬,不过他并没有拆穿,只老老实实的带他找郑瑾瑜去。
郑瑾瑜怕冷,躲在屋里画稿。
丫鬟春梅说大公子来了,她也没多想,直接让春桃请进来。
人进来后,才知是俩,谢裴煜也在。
郑瑾瑜蹙眉,早知道谢裴煜也来,她就找个理由回绝了。
“大哥。”
“见过辰王。”
谢裴煜微笑的看着她,“瑾瑜,看到我好像有些不高兴?”
郑瑾瑜心想,你还挺有自知之明。
面上恭顺乖巧,“辰王说笑了,丫鬟没说你也来,我有些惊讶而已。”
郑宏彦已经将人带到了,便识趣的说:“你们慢聊,我去让厨房让他们多加几个菜。”
郑宏彦直接就走了,郑瑾瑜更加无语。
屋里只剩下她和谢裴煜,这合规矩吗?合规矩吗?
谢裴煜看了看屋中的暖炉,道:“我送你的炭好使吗?”
“那是你送的呀,不知道,都是丫鬟在摆弄。”
谢裴煜:“……”
他看到了桌上的画,好奇的问:“这是你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