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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天 第一百章 商行集会
第一百章 商行集会
翌日清晨，鸟语花香。
当天边的第一道光芒落下，预示着新的一天已经来临。
今天乃是商行集会的重要日子，整个洛阳城显得生机焕，热闹的气氛更胜平常。尤其是东城大街，宽阔的道路早被各式各样、满载商品的货车堵得水泄不通。
商行有商行的规矩，任何商行想要经营，就必须要获得商会联盟的许可，否则便会遭到所有商会的联手打压。这是为了广大商人的利益，也是为了商贸经济的平衡展，更是为了防止某些商家恶意竞争，和一些不光彩的手段。而商行集会，就是在这样的条件下诞生的一种集会制度。
商行集会，顾名思义就是所有商行聚集召开的大会，每年春分之季举办一次地点一般会选择某个经济繁荣或是展稳定的大城市。其意义除了选举商盟代表以外，还能互通南北货物，形岔个比较集中的交易商贸市场。
当然，想要加入这样大型的商贸市场，必须取得一定的资格。因此每年集会商行之间的竞争显得非常激烈！”
东街路口，人头攒动，一眼望去，不见尽头。
大通商会的车队跟在拥挤的人流中，久久无法前行半寸。
眼看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聚集的人群开始越来越多，这样的场景着实让人有些焦躁难耐。
“哇！小姐快看，好多人啊，小莹还从没见过这么多的人呢！”
小莹从车厢里钻了出来，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访j茫茫人海。这是她第一次参加如此盛大的集会，以往都是老爷带着小姐参加，她可是期盼了好久。
“奇怪！商会联盟怎么没人出面主持秩序？”
舒岚跟着走出车厢，并没有理会一旁的小丫头，而站立在马车上眺望着前方的道路，眉宇之间透着淡淡的愁云：“现在连脚步都很难迈开，更别提让所有的车辆通行了一照这样下去，我们恐怕等到天黑都别想进到会馆里。”
“小姐，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苗叔伸长着脖子望向前方，表情同样很是无奈。66续续赶来的商队越聚越多，看这势头，怕是要堵上好一阵子了。
舒岚叹了口气道：“等吧！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希望商会联盟能快点派人来疏通道路。”顿了顿，她又转向一旁道：“梁护！，这里麻烦你和天问把货物看好，我和苗叔先去前面探探情况。”
“好的小姐。”
梁护！拱了拱手，旁边的小莹嚷嚷道：“小姐小姐，那我呢？你不会忍心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吧？这里人又多，又闷热，太难受了！”
“就你这丫头肉嫩。”
舒岚没好气的点了点小莹的脑袋道：“行了，你和我们一道去，免得在这里惹是生非。”说完后，便先一步下车而行。
“太好了太好了！”
小丫头欢快的跟上前去，走时不忘回头给了天问一个鬼脸。
人潮拥挤，舒岚与小莹在苗叔的护！下缓缓走向前方，只可惜前面道路已经被完全堵住，即便步行也挤不过去。无奈之下，三人只好折路走朝着旁边岔路口走去。
“呀！快看，好漂亮的姑娘！”
“哪里哪里？”
“走过来了，快看！走过来了。”
“哇！洛阳就最那阳，山好水好人更好，真是个绝色美人儿啊！”
“嘿嘿嘿！反正待着也是待着，我们不如叫上兄弟们过去玩玩吧！”
“正有此意。”
舒岚三人刚走到路边，一大群人随即围拢过来。
“小姑娘，走得这么急，究竟想去哪里啊？不如让哥哥带你认认路吧！”
带头的是几名衣衫不整的年轻人，他们的目光肆意在舒岚身上扫过，恨不得将对方身上的衣物一层层的剥掉才甘心。
“臭流氓！”
小莹紧紧挽住自家小姐，气呼呼的怒视着对方之人。
“哟！这小丫头的嘴巴还挺利索的嘛！”
一名满脸雀斑的男子环顾周围的同伴，怪声怪气的调笑道：“兄弟们，既然人家都说我们是流氓了，那我们要不做点什么，岂不是对不起流氓这个称号？嘿嘿嘿！”
“没错没错！”
“小姑娘，我们就流氓给你看看。”
“嘿嘿嘿嘿！”
这群痞子正要上前动手动脚，苗叔冷冷一哼，拳脚毫不留情的砸在他们身上。
一时间，围拢过来的这群痞子全被撂倒在地上，哀号不已！”
大街上生了如此打斗事故，自然引来四周大众的围观。
紧接着，人群分开两边，几名穿着天地盟衣服的带刀巡！走来。
“这是怎么回事？洛阳城内禁止一切争斗，谁敢闹事，全部格杀勿论！”
一众巡！杀气腾腾的走近，喧闹的人们立即收敛，场面很快或方角泛控制住。
舒岚看着那为之人，顿时笑了。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昨日在迎来客楼见过一面的徐执事。
徐鸿波显然也看到了舒岚等人，他正要上前去见个礼，一名满脸雀斑的男子冲到自己面前，哭述道：“大人，你们来得正好，那三人实在是蛮横无礼，走过来见人就打，尤其是那个老男人，下手好狠！”
说着说着，雀斑男子悄悄向徐鸿波手中塞过银子，换上一副献媚的笑容。
握了握手中这点碎银子，徐鸿波只觉哭笑不得。不是因为见过鬼才更怕黑，他如今哪里还敢干这样的勾当？昨天去刑堂领罚，徐鸿波一下从三品执事给打回巡！队，心中落差极大，不过他却没有半点抱怨的情绪，尤其是在得知了李岳凡的身份以后，他更是提不起什么别的念头。只是他怎么也想不到，就在自己降职巡街的第一天，竟然又遇上大通商会的人！”
心中暗叹时运不济，徐鸿波挥了挥手道：“来人，把这几个痞子给我狠狠揍一顿，然后丢出洛阳城去，要是他们敢踏进洛阳城半步，斩去手脚！要是他们还敢闹事，直接砍掉了事。”
“是。”
天地盟的巡！应声而动，雀斑男子等人全都傻眼了！”
“啊！不，不要打我一我们给钱！”
“救命啊！打人了！”
“不要再打了，我们知道错了！知道错了！”
“大人放过我们吧！”
在众人愕然的目光下，一群痞子被几个巡！揍得欲仙欲死，最后一个挨着一个被丢出城去。
办完了这些琐碎的事情，徐鸿波跨步走到舒岚等人面前。
“原来是舒小姐在此，徐某巡查不严，倒是让三位受惊了！还有昨天的事，确实是徐某不对，还请舒小姐原谅在下。”
徐鸿波说得客气，又这么有诚意，舒岚也不好怠慢，于是她声音温婉道：“市井之间常有争执，我们倒没什么关系。至于昨天生的事情，全由史孟林引起，自然怪不得徐大哥。”
对方一声“徐大哥”，叫得徐鸿波是百脉舒畅。这舒岚不但与李岳凡的关系菲浅，又是凌通认下的妹子，其身份地位比自己高出太多犬爹，能得对方礼待，徐鸿波还有什么可说的。
“舒小姐真是宽宏大量，徐某更惭愧啊！”
徐鸿波感激的拱了拱手，转问道：“不知舒小姐你们来这里做什么？这里人多拥挤、环境复杂，要不徐某送你们回去吧！”
舒岚笑着道：“谢谢徐大哥的好意，不过我们这次是来参加商行集会的！”
徐鸿波大感意外：“你们也来参加商行集会？”
一旁小莹接过话道：“我们也是商会的，自然要参加商行集会，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呢！”
徐鸿波怔了怔，干笑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奇怪，难道凌老板没有为你们直接安排入馆吗？还要在这里排队！”
舒岚闻言摇头道：“其实凌大哥是有安排，只是我不想过多的麻烦他，所以就自己来了。”
“原来是这样啊！”
徐鸿波笑了笑，直言道：“既然在这里遇上，那就让徐某为你们开个道吧，否则你们这样排下去，天黑恐怕也进不了馆。”
“这！”
舒岚犹豫不决，徐鸿波接着道：“既然舒小姐叫我一声徐大哥，那这点小事又算得了什么，就当徐某为昨天的事情赔罪吧！”
“徐大哥这是哪里话！”
看了眼前方人山人海的场景，舒岚还是点头同意：“好吧！那就麻烦徐大哥和诸位了。”
天地盟在洛阳，可以说是绝对的权威，无人敢与之抗逆。
有了一众巡！的帮忙，大通商会一路前行再无半点阻碍。
走在街道上，大通商会的伙计一个个挺直着腰板，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神彩。看样子，他们很享受别人羡慕注视的目光。
想想也是，对于普通的人来说，能让天地盟的巡！帮忙开道，确实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
拥堵的人潮分开两边，大通商会的车队顺利来到了商会会馆门前。只不过，此刻会馆的大门紧闭未开，门前已是围满了大大小小商队。
商都会馆，取意商贸之都城，广而大。此处乃是三大商会共同筹钱修建的临时会馆，虽然只是临时作用，但这里的门面装饰与品位全都是顶级一流的。
商都会馆共有四层少高，占恤尸尸数十亩之多，可谓是如今洛阳成里最庞大的建筑。
看着如此豪华大气的会馆，大通商会的伙计直直愣在原地，生出一种卑微渺小的落差感。其实说白了，他们这些人也就是一帮打杂的小小伙计罢了，偶尔的骄傲一下还可以承受，突然见到如此隆重的场面，他们心里自然有点胆怯之意。
“哼哼，哪里来的乡巴老，竟然还想来插队！”
“看到这么大的会馆傻眼了吧？真是一群没见识的土包子！”
“我看你们还是滚回老家去吧！嘿嘿嘿！”
“丢人现眼！”
“哈哈哈……”
周围传来一阵阵轻贱嘲笑的声音，大通商会的伙计听了又是愤怒、又是差愧舒岚显然见惯了这样的场面，是以表情的非常平静。
“别人看不起你，但你自己要看得起自己。”这是舒岚常常对自己说的话，并且她一直在这样努力着。
“哼！谁敢放肆？！统统跟老子赶出洛阳！”
得见大通商会受人嘲笑，徐鸿波面如寒霜。他才不管你是商人还是伤人，在江湖中人的眼里不过一群肥硕的羔羊罢了。今天若是放任舒岚等人在自己面前受辱那他这个巡！队也别想继续干了。
气氛肃然！”
感受到一干巡！不善的目光，周围商行的人一个个嘴若寒蝉，刚才放言之人更是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人情如饮水，冷暖自己知啊！”
舒岚暗暗叹了口气，接着转向徐鸿波道：“徐大哥不用如此生气，若是连这一点点打击都承受不了，那我们商会也经营不到今天了。”
徐鸿波点了点头，心中不禁对眼前的少女高看了几分。看来对方能得凌通承认，绝非侥幸而已。
只听舒岚继续道：“徐大哥，今天真是太麻烦你们了，舒岚实在感激不尽。看你们这身打扮，想必你们都还有要事在身把，我这里就不便耽搁你们了。”
“这！”
徐鸿波环顾了一下周围，无奈道：“好吧！我们确实还有要务在身，就不再这里逗留了，若是舒小姐有事盼咐，可以随本来找我。”
“谢谢徐大哥。’，及“舒小姐不用客气，徐某告辞一我们走。”
说罢，徐鸿波挥了挥手，领着一干巡！离开。
舒岚目送几人离去，随即对着苗叔等人道：“让大家准备一下吧，我们也进去。”
此时，商都会馆内人来人往，匆匆而过，尽是一派繁忙的景象。
商行若是想要入驻商都会馆，就必须把手中的货物和年记的帐薄，拿出来一一登记审核，并通过核算排列出财富的高低名次。只有排名上了前百商行才有资格进入商会联盟，拥有在会馆内开设店铺和交易商品的权利。
时辰一到，会馆正式开启。
大厅入口处，近百名伙计开始盘点货物，旁席十数位帐房手拨珠盘计算不停。
“党参、当归、灵芝一药材若干，价值五百金。”
“金丝、银丝、真丝一绸缎若干，简直三百金。”
“汉朝、宋朝、唐朝一古玩字画若干，简直三千金。”
“九江商行，商货总值三千八百金，扣去一层，计三千四百二十金。”
一名华服打扮的中年男子站在接口，挨个的清点着每一家商行的货物，点完一个便放其过去。
然而，正待伙计上前搬运货物之时，九江商行的老板急忙上前阻止道：“游掌柜，往年集会的税利都是半层，怎么今年就要扣去一层之多？”
游掌柜笑吟吟的道：“胡老板，这是商会联盟定下的税利，我可是没有乱来。”
“你们怎么能这样？！”
那名胡老板一脸不忿道：“现在世道不好，生意本来就难做，你们商会联盟如此增收税利，叫我们这些小商行怎么过活啊？”
如此一说，身后几家商行纷纷附和。
确实，商会联盟为了维持商贸平衡，收缴些税利是应该的，可是若税利过重＿那些规模较小的商行便无利可图，最终只能走向灭亡。
见众家商行情绪抵触，游掌柜不屑一笑道：“怎么？你们不想给税利？莫非想要被商盟除名不成？”
“你一你你！”
“你什么你？”
游掌柜扫过商行众人，冷哼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税利一层是商会联盟定下的规度，谁要是不想交也可以，从哪里便滚回哪里去一总之不交税利就别想进这商都会馆的门。”
商行众人闻言，顿时泄了气。商会联盟对于他们这些小小商行来说，如同一座庞然大物，不是他们能够撼动的。除了忍气吞声，他们再无别的办法。
队伍后面，小莹气呼呼的挥舞着拳头道：“小姐，商会联盟很了不起吗，竟然这么欺负人，实在太可恶了。”
舒岚摇了摇头，叹息无言。这样的事情对她来说已是屡见不鲜了，别说这些小小的商行，就算是自己这样稍微有点家底的商会亦是无可奈何。
商行与商会之间有着本质的区别，商会联盟更是数十个商会共同联合组成的一统一商价、调配物资、平衡交易等等这些手段，都是通过商会联盟来决定。
而商会联盟，实际上则是操控在三大商会的手中，其他商会则成了附庸。
当初，大通商会就是因为没有依附于三大商会，才招致对方的联手打压。这些年来，为了保住大通商会在商会联盟中的一席之地，舒岚的父亲可谓是费尽心力最后积劳成疾，不得已才让其女儿出来抛头露面，实在是无可奈何！”
“下一个！”
胡掌柜高声吃喝，脸上尽显得意之色。
片刻过后，轮到大通商会，舒岚领头走上前去。
“下一个！”
“咦！是大通商会？”
游掌柜见是大通商会的旗号，脸上那得意的表情稍稍收敛，接着怪声怪气的道“哟！这刁是大通商会的舒大小姐吗？怎么？大通商会现在没人了吗？竟然让一个女人出来抛头露面，真是悲哀啊！”
声音顿了顿，游掌柜目光肆意在舒岚身上扫过：“啧啧啧，可惜啊可惜！好好的一个姑娘家，不在家里刺绣作工、相夫教子，反而被迫出来做买卖，真是暴珍天物，暴珍天物啊！嘿嘿嘿！”
“你这老秃子，凭什么说我家小姐！”
小莹见不得小姐受辱，狠狠把话丢了回去。
一旁苗叔等人亦是暗暗冷笑不已！很显然，这位游掌柜肯定还不知道舒岚现在的身份，否则借给对方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在舒岚面前放肆。
“臭丫头，你一你竟敢骂我！”
听见别人骂自己秃子，游掌柜勃然大怒！他是天生秃顶，所以最恨别人揭自己短痛。
小莹小胸脯一挺，仰着脸道：“骂你又怎么了？你本来就是个秃子嘛一是秃子就要承认，否则别人更看不起你，因为你承不承认你都是个秃子。”
“哈哈哈哈……”
小姑娘的话，引得众人轰笑不已。
“你一你你！”
游掌柜怒极，指着小姑娘半天说不出话来。
舒岚见状出言道：“行了游掌柜，商人求财讲得是和气，我们又何必这样无谓的争执。”
尽管对方刚才对自己冷言冷语，舒岚却并未放在心上。正所谓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她亦不想入馆的第一天便惹出什么事端来。
“哼！”
游掌柜冷冷一哼，本想当场把人赶出会馆，可转念一想，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即便大通商会现在已经衰落，但它毕竟还是商会联盟的成员之一，不是什么人都能随意拿捏的。
“大通商会，开始点货！”
游掌柜面露嘲讽之色道：“哼哼，不知道舒大小姐这次带了些什么好东西来？”
一个衰败的小小商会，能稍洲十么拿得出手的东西？然而，就在众人的注视之下，一件一件光鲜亮丽物品呈现在眼前。
“咦一这些是什么玩意儿？”
游掌柜下意识的疑问，舒岚笑着解释道：“此物乃是「水晶琉璃」，透明如水、色彩斑斓，乃是我中华之冶炼与西域工艺技术结合制作而成，不但外观精美华丽，而且价格成本要比普通的玉石便宜数倍一”，．听着舒岚的介绍，身后的商行众人纷纷点头不已，脸上羡慕、嫉妒表情各异。
只不过，这样新鲜的东西，其价值该是多少却不好定位。于是乎，所有的帐房先生面面相觑，眼中皆是为难之色。
“咳咳！”
游掌柜干咳了两声，不屑道：“舒大小姐，这是什么破烂玩意儿，外形不如石雕，手感不如温玉，意义不如古玩字画，也不好玩，简直是一堆没用的垃圾，你还好意思拿得出手？”
听到这里，哪还有人不明白这游掌柜明显是在故意刁难人家。要说奇货可居任何商品都有自己的价值，尤其是「水晶琉璃」这种新鲜的玩意儿，不但成本低、价值高，还具有无与伦比的艺术性和观赏性。
「水晶琉璃」拥有如此广阔的商业市场，怎么可能是一推没用的垃圾！”
苗叔等人气极而笑，小莹更是指骂道：“老秃子太无礼，你才是垃圾，你全家都是垃圾！”
“哗……”
这丫头骂人倒是够狠的，再次引得周围一片哗然之声。
“住口……”
游掌柜这下气急了眼，怒吼道：“来人，把这没教养的小杂种给我扔出会馆去！”
一声令下，左右护！全部围拢过来。
“你敢！”
苗叔护在舒岚和小莹身前，冷笑道：“姓游的，你最好嘴巴放干净点，否则小心苗某撕烂你这张嘴一哼哼！”
游掌柜闻言不禁退了几步，色厉内往道：“干什么干什么？！你们大通商会想在会馆动手不成？你们要是敢动手，老子就把你们统统赶出去！”
事情突然闹大，众人始料未及。
场面僵持，气氛尴尬。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直径走向游掌柜，一个巴掌“啪”地煽在对方脸上，留下五个红红的手指印。
生如此一幕，在场之人无不一阵愕然！”
倒是舒岚看见对方，落落大方的上前行礼道：“小妹见过凌大哥，多谢大哥出手相助。”
来人正是凌通，只见他狠狠瞪了游掌柜一眼，然后转向舒岚道：“我说妹子你出来怎么也不跟为兄打声招呼啊？害得为兄被你嫂子一阵数落一要是让你嫂子知道你在这里被人欺负，我看我也不用回家了。”
“璞嗤！”
听着对方一副埋怨的语气，舒岚会心一笑，浑身涌上阵阵暖意。
“凌大哥！”
舒岚想要解释，凌通打断对方的话道：“行了妹子，为兄知道你是不想麻烦为兄，所以自己才悄悄的过来一这又是何必呢，既然你认我为兄长，就不要觉得会有事情麻烦我，这些都我应该做的一这次就罢了，以后你若是再拿为兄当外人为兄可真要生气。要知道，为兄可是很小气的，呵呵呵！”
“小妹记住大哥的话了。”
“这样很好，很好！”
二人的一番对话，让游掌柜和其余商行的人目瞪口呆！”
他们如何想得到，一个原本衰败的商会，竟然能与凌通这样的商界巨豪扯得上关系，而且还是那种兄妹之谊。
这一这算是怎么一回事？巨大的落差令游掌柜的头脑有些转不过弯来，他茫然的看着舒岚等人，脸上表情五颜六色，煞是好看！”
“看什么看？”
凌通环顾周围的护！，唬着脸道：“你们都围在这里着干嘛呢？难道有钱吗？还不给我统统退下！哼……”
一声呵斥，所有的护！立即回到各自的岗位，就像什么事都没有生过一般。
他们知道，眼前这位大老板，在商会联盟可是有着绝对的权威。相比之下，那位游掌柜最多也就只配给人家提提鞋子罢了。
正在说话间，又有一群人走了过来。
众人一眼望去，面色有异。
来的这些人不是别人，正是商界的巨头，三大商会的大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