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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特卫传奇 第112章嫂子的枪法
姜茶放置茶几上,蓝维科随意躺在沙发上。罗浩然端起一碗递给他,微笑道:“虽然难喝,不过还是得喝一点。”
蓝维科便接过姜茶,像大孩子似的捏起鼻子喝了两口。罗浩然也淡然的喝了两口。随后罗浩然道:“二弟,梁承丰暴露了,但是师傅执意不肯杀他。”
蓝维科点头,道:“师傅太重情义,断是不会杀的。”
罗浩然道:“既然是师傅的意思,我们就要尽量帮衬着师傅。但是我担心梁承丰这个人还会作孽,所以你继续伪装在梁承丰身边,继续取得他的信任。这样一来,他即使有什么诡计,我们也好知晓。”
蓝维科苦起了脸,道:“当初梁承丰骗我误上了手下的老婆,按照帮规,按照师傅的性格,我不死也要脱成皮。我记得那天,我要跟师傅去请罪,是师兄你要我假意归顺他。”
罗浩然点首,道:“师傅没有防他之心,但是师傅待我们比亲生儿子还要亲,我们自然要多防着点。这也是为了师傅,不过倒是委屈了你。”
“老实说,师兄,我这几年一直不太安心。我真怕有一天师傅会怪我。我今天在听师傅说梁承丰被抓了,我真的很想跟师傅坦白,这样那怕师傅责骂我,我心里也会好受一些。”
“委屈你了,二弟。”罗浩然顿了顿,道:“到时我们一定会向师傅禀明你的苦衷的。师傅如果要怪罪你,我们几个兄弟一起陪着你受罚。”
蓝维科苦笑,随后握住了罗浩然的手,情真意切的道:“当初没遇见师傅时,我在孤儿院受尽欺凌,我确实恨过这个老天。但是这些年来,我们四兄弟一起练武,一起上学。一起砍人,我们过了别的兄弟从来都体会不到的精彩,这一辈子,就算马上要死,我也觉得值了。”
“傻小子,别谈什么死不死的,我们会长命百岁,儿孙满堂。”罗浩然说完又顿了一顿,道:“今天的事情全是陈凌揭发出来,他这个人,胆量智谋堪称恐怖。我看他拳法性格,也是个杀伐果断的人。只怕不会饶过梁承丰,你派人多注意他,免得被他把梁承丰杀了,累师傅伤心。”
“好,我会的。”
在凌晨一点的时候,年逾五十的何医生被三叔公的人请到了公馆内。陈凌也被三叔公派人叫了起来。
在会客室里,何医生将老爷子死前的一系列病单,等等详细说出。他发誓保证,绝对没有谋害老爷子。并诚恳道:“三叔公,我五十岁的人了,儿孙满堂。老爷子这些年对我一直宽厚得很,我根本需要哪些不义之财。再则,老爷子的病情您是了解的,肺部有问题,逐渐干枯,身体机能流失,那是神仙也无法挽回的病。老爷子能拖到今年,已算是大幸。”
三叔公不语,随后向陈凌道:“叶先生,你怎么看?”
陈凌微微一笑,道:“我没有任何看法,一切都赖叔公您决断。”
三叔公抬眸,向何医生缓缓问道:“那我问你,梁承丰可有向你利诱暗示过要谋害老爷子没有?你老实回答,别想说一句假话。否则别怪我杀你全家····”三叔公的话绝对威严,在道上也是出名的狠辣,那个提到三叔公会不惧怕三分呢。
“没有!”何医生迎向三叔公的眼中厉光,沉稳的答道。
“好,我信你。”三叔公挥了挥手,道:“赵虎,送何医生回去。”
送走何医生后,三叔公吩咐另外的干将前去释放梁承丰。护送他们到隐秘的位置居住,也有暗中看管的意思。至于梁承丰和梅雪,三叔公思想还没这么开明,自然要分开看管。
总之日后,会对梁承丰和梅雪自由略有限制,长期有人跟着。这已经是最大的恩赐。
安排好这一切,三叔公便拉住陈凌的手,说兴致好,要跟他秉烛夜谈。当然,现在也不用点蜡烛,在饭厅里,灯火辉煌。命佣人做了一些下酒菜,三叔公与陈凌先就着花生米喝起一瓶飞天茅台来。陈凌知道三叔公拉住自己,是怕自己会去跟踪梁承丰。这位叔公也真算是良苦用心。只不过他想不到的是,他精,陈凌更精。早在之前,陈凌就已知会了驻港国安成员的小美女,让她派人来守住梁氏公馆。一旦发现梁承丰离开,就跟踪起来。
所以此刻,陈凌也并不急躁,很有兴致的跟三叔公喝上两杯酒。
三叔公见他如此,便以为他是真心放弃了杀梁承丰,不由长松了一口气,话便也多了起来。不可避免的好奇心驱使下,问到了陈凌的运劲法门。
陈凌怔了一下。三叔公忙道:“是老头子我问冒昧了,我罚酒,罚酒。”说着一饮而尽。陈凌知他误会,忙道:“叔公,我不是这个意思。国术到了如今,社会科技发达。已经没有多少人在练,掩掩藏藏,密不外传都是我们老一辈武术家们的陋习。我是在想应该怎么跟您解释,我这门运劲法子危险性十分的打,乃是天庭运劲。”
“天庭穴运劲?”三叔公悚然一惊,不需要陈凌说,便也知道那端是危险无比。其中出一个小小的差错,人就会练成傻子。
陈凌正色点头,道:“叔公,其实我学会天庭运劲,当时是迫不得已。教我的高人也说过,若要习此法门,修为需达通灵之境。通灵是什么?就是身体过丹劲,抱成团,然后见到自己心中的神,达到见神不坏,才算是通灵。”
谈到武术,三叔公兴趣越发浓厚起来。随后佣人将几盘凉菜,热菜上了来。两人交谈甚欢,陈凌在武术上毫不隐瞒,将凌云大佛的气势与须弥印的神妙全部和盘托出。这份真诚,让三叔公感动,也为曾经对他有过的猜疑感到惭愧。
随后,三叔公真诚实意的道:“陈凌,就留在香港帮若兰母子打理公司吧。我相信阿华最希望的也是你这个兄弟帮她们。”
陈凌淡淡一笑,道:“不了叔公。既然这里差不多了,我在内地还有很重要的事情。明天打算在香港逛一逛,后天我就回去。”
“这么快就走?”三叔公眼中流露出不舍,道:“是不是我那里怠慢了,如果是,我在这里给你道歉。”他也是性情中人,对胃口的,绝对会真心相交。
“叔公您言重了,真是有事。待我处理完后,一定再来看望叔公您。”
“一言为定,骗我老头子,我就到内地去把你抓回来”三叔公哈哈而笑。
梁承丰被安排在白马新区的一栋偏离繁华中心的小洋楼里。梅雪自是舍不得与他分离,这点没有难倒梁承丰。两人关在房里是,梅雪的电话就给了梁承丰。梁承丰给蓝维科打了电话,让他安排梅雪过来跟梁承丰住一起。这么点小事,对于蓝维科来说没有难度,当即照办了。
梁承丰与梅雪入住小洋楼后,国安依然安排了人员日夜监视,长官的命令,如果出了差池,他们面子也不好看。
陈凌在凌晨五点的时候,正在熟睡中收到了国安小美女的电话,报告了梁承丰的位置。陈凌转而给厉若兰打了电话过去,厉若兰在睡梦中被吵醒,声音带了一丝甜腻的慵懒,一声喂后。陈凌严肃的声音传来,让她霍然清醒。
且不说这些,梁承丰与梅雪住到小洋楼后。这小洋楼四处环山环水,好不清秀。小洋楼里也被佣人打理得很干净,梁承丰驱退了佣人,静静的拥住梅雪。患难过后,他已经确定了自己想要的女人就是她。
梅雪感受到他的真心,感动的落泪,道:“承丰,以后我们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过日子好不好?”
梁承丰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在他的身上。梅雪看到他的手上还是一片血肉模糊,不由心疼万分。道:“我去给你找伤药。”梁承丰拥住她,感受她柔软娇躯和身上的香味,鼻端埋在她发丝间嗅了一口,道:“这点伤不算什么。”顿了顿,道:“你不要担心,失去的东西,很快我会再拿回来。”
“你····你还没死心?”梅雪惊道:“承丰,你千万不要再有这个想法。三叔公已经知道防备了我们。如果我们再不老实一点,他不会留情的。”
“他不过是个容易被哄骗的老头子。我要杀他,易如反掌。”梁承丰眼里绽放出寒光来。随即道:“你以为我今天是真不怕死?不是的,是因为我了解梁峰。当初我是想过要杀老头子,但是后来我从何医生口中知道,老头子就算不杀,也活不了多久。所以我找人看守他,断了他对外的通信。我不过是经常给老头子多吃了些安眠药,让他浑浑噩噩。没想到姜还是老的辣,他还留了这么一手。不杀老头子,就想过今天这个局面。这是我最后的一招棋,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想使用。只要我没害老头子,只要我表现得有骨气一点,像老头子一点,梁峰就绝对舍不得杀我。”
说到这儿,梁承丰在梅雪娇艳的唇上吻了一下,道:“你以为现在是我们平淡就能行,有梁峰在,他也不会允许我和你在一起。”
“那你打算怎么做?”梅雪很不放心。
梁承丰道:“依靠蓝维科他们这些人,就算能下毒毒死梁峰,也一定会事发。蓝维科其他的几个师兄弟是死忠,这个计划绝对不行。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找造神基地了。三成的股份,我实在是舍不得。不过如今如果我舍不得这三成,怕是最后什么都没有。那么这三成便也不值一提了。”说到这儿,拍了拍梅雪的手,道:“你先去洗澡,我打个电话。”
梅雪以前听过梁承丰提到过造神基地,知道那是一个很厉害的组织。而且买卖非常公平,代价虽大,却绝对的安全。梅雪知道只有如此,才可能与梁承丰在一起。她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为了自己的幸福,又岂会去在乎别人的生死。只要自己好,承丰好,如此之外,岂管他人洪水滔滔。
梁承丰便用梅雪的电话打通了一个陌生号码。道:“按照计划行事,联络造神基地,出示我们的证明,将我给你的卡上的三亿订金也汇过去。让他们立即开始着手。这个计划要完成,你告诉他们,有几个人必须死,否则一切完蛋。我说的人,你把资料整理好,一并发送过去。”
“是,少爷!”
“第一个,陈凌,第二个,梁峰。第三个,罗浩然。第四个楚向南,第五个,李莫,第六个,梁幼凌。”
“是,少爷!”
挂断电话后,梁承丰眼中露出森寒的杀意。陈凌,你永远想不到我还有这一招。不到最后,你就不是真正的赢家。
陈凌趁着三叔公找律师来公证遗嘱的空当,很快也悄然离开了梁氏公馆。他早让国安的人安排了一辆二手夏利车过来。当下开了车,也赶往离岛。他不知道的是,他也被人盯了梢。
蓝维科听到下面的人汇报后,立即在罗浩然的卧室找到罗浩然,道:“陈凌很可能是去杀梁承丰了。我不敢让人跟的太近,但是应该不会错。他在这边好像还有帮手,他开的夏利车就是别人送来的。”
“他能够从警局安然而出,而且还是被路长安亲自送回。恐怕是官方的人,不管他有什么意图,你立刻通知师傅。”
“师兄,何不将计就计,让他把梁承丰杀了算了。也省得麻烦。”
罗浩然道:“我不想师傅自责伤心,你明白吗。”
蓝维科道:“那要不我现在通知梁承丰,立刻离开那栋小洋楼。”
“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让师傅亲自发现,再跟陈凌看怎么解决最好。”罗浩然说完又道:“你也立刻赶过去,及时出现在梁承丰面前,好赢得他的信任。”
上午十一点,阳光明媚。厉若兰被保镖开车载到香港白马新区的小镇上后,给陈凌悄悄发了一条短信,告诉他,她的具体位置。
陈凌一直开车跟随,在十分钟后便找了过来。停好车后,径直上了厉若兰的车。那两名保镖认识陈凌,并没有什么大的反应。陈凌按照国安提供的位置对两名保镖说了地点,让他们开过去。那两名保镖自然也不清楚那个地点意味着什么,当下毫不犹豫的依言驱车前往。
梁承丰的小洋楼外,有四个保镖看守。他们此时正在门前的大树下百无聊奈的玩着扑克牌。厉若兰一出现,他们急忙收了扑克牌,严肃站立,迎接这位梁家少***巡视。
厉若兰上前后,淡然扫视他们一眼,随后道:“你们在外面看守,我进去探望一下承丰少爷。”
为首的一名保镖立刻为难的道:“大少奶奶,我们不好跟叔公交代的。”
“有什么问题我会扛着。”厉若兰冷道。
“大少奶奶,我们的职责是看守保护梁承丰,如果他出了问题,叔公不会轻饶我们。”保镖也不敢得罪厉若兰,目前的情况谁都看的出来,日后掌权的就是眼前这位艳若桃李的大少奶奶了。但是若任由梁承丰在眼前出了事,叔公一怒,他们更承担不起。当下这名保镖想出折中的办法,道:“您要进去看梁承丰也不是不行,我们几人陪您一起进去您看行吗?还请大少奶奶不要让我们难做。”
厉若兰顿时犯了难,陈凌替她回答,微微一笑,道:“没有问题,那就有劳几位了。”
厉若兰见陈凌答应,搞不懂陈凌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却也迈步朝小洋楼大门走去。陈凌本来想落后这四名保镖,然后从后面袭击的。谁知这四名保镖非常警觉,散开后,也始终不肯走在前面。陈凌微微叹口气,算了,正面袭击你们也躲不过。当下悄然运劲,羚羊挂角施展出来。四名保镖只觉眼前一花,陈凌凭空消失。接着他们感觉脖子上被人重重的摁了一下,然后便晕死过去。
跟随厉若兰来的两名保镖大惊失色,连忙掏枪准备对准陈凌。他们跟这些保镖是一个系统的,直以为陈凌是要杀人灭口。他们的枪还刚掏出来,陈凌闪上前,抓住两人的手腕,暗劲吞吐。他们只觉手腕如被电流击中,麻痹之下枪支掉落。陈凌接住双枪,不待他们有任何动作,双枪分别顶住他们的前额,淡淡道:“我与大少奶奶进去办事,你们的职责是保护大少奶奶,所以大少奶奶安全,你们就没有责任,老实在这儿待着,我们很快出来,明白?”
再不明白,但被他用枪威胁着也只能明白。陈凌满意的一笑,收枪入怀,对在一旁有些目瞪口呆的厉若兰道:“走,我们进去。”
陈凌这一轮出手,闪电雷霆,厉若兰只是一回头的空当,便看见六名保镖晕了四个,两个被他控制,她如何不惊讶的张开檀口。
来到洋楼大门处,门自然是紧闭的。陈凌用暗劲,悄无声息的将大门震开。大厅里整洁雅致,窗户大开,窗外树叶被风儿吹的沙沙作响,阳光明媚的照射进来。窗户上有防盗网,所以也不担心梁承丰会逃走。
陈凌心神入定,呼吸契合日月,很快感受到了梁承丰和梅雪在楼上的卧室,当下对厉若兰指了指上面,示意上去。但是这一刻,厉若兰的腿却有些发软,俏脸煞白,道:“真的要我杀?”要她一个连杀鸡都心软的女人来杀人,她着实从心底感到害怕。
陈凌皱眉,压低声音道:“兰姐,你仔细想一想,是谁把梁华大哥害成现在这个样子的。你再想一想,今日有机会不杀,他日梁承丰翻身,他会不会对你留情?为了你和小凌,也为了梁大哥,你说该不该杀?”
“该杀!”厉若兰眼里闪烁出仇恨的火焰来,终于坚定了心思。但是在上楼时,她还是忍不住娇躯颤抖,手不由自主的去抓住了陈凌的手。陈凌无奈,反握住她柔弱无骨的玉手,尽量的让她安定下来。别说,她的手握在手心,有着十分柔腻的触感。这么大热的天,她的手却是一片冰凉,冰凉中又满是汗液。
这两层楼阶,由于陈凌的镇定和安抚,在上了楼后,厉若兰终于平静了许多。这才醒觉和陈凌牵着手,当下脸上闪过羞赧之色,连忙抽回了手。陈凌与厉若兰这时无须在掩饰脚步声,疾步来到卧室前,陈凌提起脚,蓬的一声将卧室门踹开。
卧室里,梁承丰与梅雪还在床上赤果果相拥。昨夜他们在楼下疯狂,回到床上后,梁承丰又在梅雪身上驰骋了四次,一直到早上七点才昏沉睡去。门被踹开的巨响立刻惊醒了床上这对鸳鸯。两人下意识的惊坐而起。
陈凌扫了一眼,便与厉若兰立刻出了卧室。陈凌对里面喊道:“梁承丰,给你们一分钟时间穿衣服。”
可以杀人,却绝不辱人,这是陈凌的原则。在日本杀了那么多人,他从没有在人格上侮辱过任何一个人。
不过他将来要杀的一个人会例外,那就是张美,他会用最残酷的法子来羞辱那个变态男宠。因为张美不懂得敬畏,不懂得尊重。
一分钟后,陈凌与厉若兰复又进入房间。梅雪已经匆忙穿上了旗袍,一头秀发还散乱的披在身后,脸蛋上还有性福后的余韵。梁承丰则白色衬衫,衣衫如雪的站立,腰杆挺直如标杆。
他看到陈凌的一刹,便知道了其来意,这一刻,他真正的感受到了死亡的危险气息,乃至绝望。这个陈凌太厉害了,自己想置他于死地的同时,他却也没有想过要放了自己。陈凌拉起厉若兰柔弱无骨,白皙如玉的手,将散发着黑色光泽,危险气息的枪放入她的手中。然后冷眼看了下梁承丰,梁承丰面色惨白,不由自主的退后一步。
陈凌冷冷一笑,道:“梁少爷,你昨晚不是表现的很有种么,现在你的勇气去了那里?”
梁承丰面色惨然,突然屈膝跪了下去,道:“陈凌,我认输了。从此以后,我不会再对梁氏有任何染指的想法,我只求你给我一条活路。”说到这,抬起头看向陈凌,他的眼神里有种万念俱灰的凄楚无奈。
“可惜我不相信你。”陈凌没有丝毫的心软。梁承丰转而跪向厉若兰,道:“大嫂,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给我留一条狗命,让我苟延残喘的活着,好么?我如今什么都没有了,如果你不想看到我,我可以立即和梅雪离开香港。我和她去国外,永远不再回来,好不好?大嫂,大嫂,我求求你。”说到这儿,痛苦流涕起来。想想他梁承丰,一世骄傲,此刻这番狼狈屈辱的模样绝对是少见。陈凌心中一凛,好你个梁承丰,还真够聪明的。一眼就看出了厉若兰是关键,不行,这家伙太危险了,一定得死。当下对厉若兰冷声道:“兰姐,他是看出我不便出手,所以才故意做出这幅可怜样,你不要犹豫了,开枪杀了他。想想大少爷的仇,想想梁华大哥,想想你们母子将来,开枪!”
厉若兰本来被梁承丰求得心慌意乱,这一刻被陈凌的蛊惑,尤其是最后一声厉喝,顿时让她心意坚定起来,便要开枪时,梅雪抢了上来,一把抓住厉若兰的手,凄声道:“若兰,不要!”说着也跪了下去,道:“我们什么都没有了,给我们一条活路,好不好?”
梅雪死死的抓住厉若兰的手,厉若兰为难到了极点,无助的看向陈凌。陈凌倒也直接,上前在梅雪雪白的脖颈上一摁,她立刻便晕死了过去。
陈凌接着又在梁承丰脖颈上一摁,把他也摁晕死过去。任你巧舌如簧,此刻也是白搭。接着抓住厉若兰的手,拉着她蹲下来,枪口抵住梁承丰的额头,然后捂住厉若兰的眼睛,道:“我数一二三,你就开枪。一·····二····三····”
蓬····
后座力太枪,枪从厉若兰手中飞了出去,那颗子弹也没打中,扫过梁承丰的脑后勺,倒有毛发焦糊的味道。
陈凌翻了个白眼,尼玛,兰姐你可以再二虎一点么?这都能没打中,真是奇迹中的奇迹了。还是梁承丰运气太好了?若不是因为答应过三叔公不杀梁承丰,陈凌才懒得这般费尽心思,直接在刚才一摁中便可要了他的命。
虽然陈凌这么做有点又做表字,又立牌坊的味道。但却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对于尊敬的叔公,他做不到出尔反尔。对于梁承丰,如果不杀,将来遭殃的绝对是叔公还有厉若兰母子。即便不是为梁华报仇,这个梁承丰也绝对留不得。
厉若兰浑身颤抖,一双美眸紧紧闭着不敢看。陈凌看她这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为了这对母子操心操力,她这模样搞的就像是自己强逼她的,她倒比谁都痛苦。
当下前去捡了枪,冷冷道:“兰姐,睁开眼吧,人还没死,你打偏了。”
厉若兰啊了一声,睁开眼看到梁承丰还完好无损,不禁有些脸红耳赤。陈凌微微一叹,道:“兰姐,算我多事了。今天机会我给你了,你自己办不到,以后有什么后果都算是你自作自受。走吧!”
厉若兰轻轻啊了一声,她也痛恨自己的软弱起来,一瞬间心念电转,想到了日后的可怕。她还想到了儿子,就算是为了儿子,也必须杀了眼前这个梁承丰。母爱乃是最伟大的,她深吸一口气,道:“陈凌,枪给我,我能行的。”
陈凌松了口气,这才将枪递过去。
就在厉若兰下定决心想要开枪时,三叔公一声厉吼从门外传来:“住手!”这声音如天雷滚滚,炸得厉若兰耳膜生疼,嗡嗡作响。这种威势让厉若兰从心底感到害怕胆怯,一下瘫坐下去。三叔公都来了,她那还有勇气杀下去。这个时候三叔公人还未上,其实厉若兰坚强一点,完全可以杀了梁承丰。但是厉若兰这个状态,陈凌只能叹息一声。
唯弱女子与妇人之仁者害人终将害己。
五秒钟的时间,三叔公一身黑大褂,风驰电掣的赶来,气也不喘。他二话不说,先上来查看梁承丰和梅雪的鼻息。发现两人气息绵长,才松了一口气。陈凌也是疑惑,他没管下面两保镖,是笃定即便他们跟三叔公报信,三叔公要赶来至少也要大半个小时。可是这也来的太快了吧,难道有人通风报信?
三叔公站了起来,怒目看向陈凌,道:“你答应过我不杀他的。”
陈凌苦笑,道:“我没有杀他,我若要杀他,也等不到您现在赶来。”顿了顿,道:“兰姐要替死去的丈夫报仇,这个我自然要帮忙。” [^*]
“真就这么容不下他吗?”三叔公怒声看着陈凌,丝毫不听陈凌的解释。
陈凌深吸一口气,眼中绽放出寒芒,道:“没错,叔公,你这样妇人之仁,迟早要被梁承丰吞得渣滓都不剩。您当我要杀他是为了谁?我明天就离开,他根本威胁不到我任何东西。”
“梁家的事情,不劳你操心。叶先生····”三叔公是动了真怒,最后叶先生三个字咬得特别的重。
陈凌心里也有了火气,点点头,道:“好,算我多事了。不过叔公,我提醒你,你来得这么及时,小心你身边有人已经被梁承丰收买了。”说完便径直出了卧室,朝楼下而去。
陈凌出了小洋楼,抬头看了耀眼的艳阳,吐出心中一口淤积的闷气。他的性格就是这样,我可以帮你,但是你如果自误,就别怪我撒手不管了。天助自助者·····
“陈凌···”厉若兰从后面赶了出来,她穿着精致的白色小西装,黑色套裙,头发披着打了卷儿,时尚靓丽至极。
陈凌回过头,面色淡淡的看向她。她垂下头,轻声道:“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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