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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反派,并向渣男挥剑! 第93章 伪装诱捕公式(abo)29
法律讲座召开当天一大早,白思砚一宿舍的人就被充了苦力,去大礼堂帮忙布置会场。
陆承听昨晚又是在白思砚床上睡的,他原本想陪他一起去,却被白思砚拒绝了。
白思砚洗漱完坐在床边,把自己和陆承听挡在床帘里,亲了亲陆承听的脸颊:
“干活的事儿有什么好去的,你去了我也没空陪你,怪无聊的,听话,再睡会儿。”
陆承听小半张脸都还藏在被子里,闷声道:“我可以帮你干活。”
白思砚不让他去:“干什么活。”
他冲陆承听一阵挤眉弄眼,手伸进被子里向小陆打了个招呼,在陆承听耳边悄悄道:“*我就行了。”
陆承听便开始笑,想一把将白思砚捞回被窝里,却又被白思砚阻止:“我该走了,大家都等我呢。”
一张床帘之后,李小乐,大奔,赵洋,整齐的站成一排,正面无表情的看着白思砚那张扭动的床。
“他竟然还知道大家都在等他,真让人感动。”赵洋说。
大奔木着脸:“我们不是早就该习惯了吗?”
李小乐扯出一个笑:“热恋期很正常,是我们自己扯着小陆学长住进来的,怎么能怪他们呢?”
陆承听和白思砚平时腻歪是腻歪,但也不算太不做人,他们并不会在宿舍里不知分寸的乱来,最多就是隔着床帘亲亲抱抱。
每到周五晚上,白思砚跟陆承听回了公寓,才会肆无忌惮的做自己想做的事。
白思砚走后,陆承听又睡了个回笼觉,直到临近中午吃饭的时间,才醒了过来。
他坐起身,摸了摸自己额头上的薄汗,莫名开始有些烦躁。
他自己宿舍里没人,他也没拿钥匙,只能在白思砚宿舍洗了个澡。
刚刚入冬的天气,陆承听像是完全感觉不到冷一样,偏热的水温并不能让他感觉到舒适。
他一次次将水温调低,直到水管里的热水全部消失,他才勉强觉得舒服一些。
他开始想念白思砚的信息素。
他关了水,擦干身体,从白思砚的衣柜里拿出他今早换下来的睡衣套在自己身上。
又钻回被窝,蒙着脸开始努力呼吸那缕残留在被子上的香根草气息。
直到体内信息素开始不受控制的挤压着他的腺体,陆承听才意识到,他的易感期来了。
自从公开了真实性别以后,陆承听就没再用过阻隔贴,他强行按压着自己的腺体,拨通了学校安保部门的电话:
“我是59级美术系学生陆承听,alpha,我易感期来了,请立刻撤离12号宿舍楼周围所有人员。”
安保部们接电话的也是个alpha,闻言无所谓道:“alpha宿舍的每间宿舍门都有防止信息素泄露的装置,你把门关好就可以了。”
陆承听体内信息素开始猛烈冲击着他的腺体。
他咬着牙,不耐道:“信息素基因序列排行第七,白兰地。”
安保部门的alpha闻言,倒吸一口冷气,立刻挂断了电话,往广播室跑去。
彼时,白思砚刚刚布置完了会场,正坐在大礼堂门口的水泥台阶上喝水。
学校里的警报声突然响起,吓了他一跳,水呛进嗓子眼儿里,咳嗽了半天。
正准备开骂,哪个脑子有问题的突然拉警报。
就听见广播里喊道:“请12号宿舍楼内及周边人员迅速有序撤离!”
“请12号宿舍楼内及周边人员迅速有序撤离!”
“请12号宿舍楼内及周边人员迅速有序撤离!”
………………
白思砚四人对视一眼。
李小乐疑惑道:“那不是咱们宿舍楼吗?”
白思砚心中顿时升起一阵强烈的不安。
他随手把水瓶丢给李小乐,开始拿着手机拨通陆承听的电话,然后大步朝宿舍方向走去。
滴滴滴的忙音声让他的心跳几乎卡在了嗓子眼儿。
他一边继续拨着陆承听的电话,一边疯狂向宿舍方向跑去。
待他赶到宿舍楼下时,12号楼五十米开外一周都已经围起了警戒线。
警戒线内不允许任何alpha和ega进入。
即便隔了这么远,白思砚依旧可以清晰的闻见扑面而来的烈酒醇香。
alpha在易感期时,有ega的,可以靠ega排解,被ega安抚。
没有ega的,基本就靠硬撑。
但绝大部分alpha易感期症状都不会太严重,一般吃了药后,除了几天内的暴躁和易怒,并不会影响正常生活。
但顶级alpha不同。
他们在享受着比常人更优越的各项身体条件的同时,也要承受如灾难一般难以应对的易感期。
虽说beta不受信息素影响,但这种情况下,没有任何一个beta,愿意轻易接近一头狂躁的雄狮。
白思砚飞奔到警戒线外,拉起警戒线就要往里冲,被守在外面的beta安保部门工作人员拦了下来。
“里面有顶级alpha失控了,你没闻到味道吗?!离这儿远点儿!”
白思砚大口喘着粗气,忍着后颈开始隐隐泛起的刺痛,对安保人员道:“失控的alpha是我男朋友,让我进去。”
安保人员打量了白思砚一圈,问他:“你是ega?”
白思砚摇头,咬牙道:“我是alpha。”
安保人员毫不留情的把白思砚赶了出去。
白思砚知道再跟他们浪费口舌也是无济于事,趁着几个安保人员不注意,从宿舍楼后,翻进了警戒线。
他顺着窗沿和墙壁上的管道,冒着受处分的风险,爬进了二楼开着窗的走廊,又三步跨作一步往楼上奔去。
辛辣的酒香愈发浓郁。
白思砚除了腺体突突突的刺痛,并没有感受到其他症状。
他一脚踹开宿舍的门,看见了坐在床边穿着自己睡衣的陆承听。
剧烈的运动让白思砚的心跳疯狂跳动,他缓了缓神,慢慢向陆承听靠近,蹲在他面前,喘着粗气对他说:
“宝贝,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