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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的我没有格局 502 挖人挖到中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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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次中央来人主持松江的战略会议,然后还把张浩南弄成特邀,除开国内一些杂七杂八的因素,重点还是国际上的问题。

今年跟毛子谈的能源合同中央也有点摸不准,此一时彼一时,二十年后那肯定是闭着眼睛签,不签那不是傻卵吗?

但现在抛开各种政治因素,只从经济上考虑,也有点吃不准毛子的经济会不会崩盘,外加也不知道国内的经济提振到底能不能有正向反馈。

所以政策研讨室也在抓紧调研,并且跟多方进行交流,除开国内的经济学家、产业巨头,还有海外的著名经济学家。

没有说立即就采纳意见的意思,就是多听多看多讨论。

张浩南这里也是一家之言,只是政策研讨室那边对张浩南之前的“五月二号”论断很感兴趣。

“新帝国主义论”在各省内参上,其实偶尔都会有,但像张浩南这种神棍式发言,那还是孤例。

尤其是现在提出的“欧洲内奸论”“打击欧元论”,也不是没有人解构,也初步有了一定的认可,因为在分析德意志国内城市政治生态的时候,确实有太多非德意志因素。

可要说这就是欧洲的倭奴,那也一时半会人没办法下结论。

但张浩南跟政策研讨室二把手就直接说了,德意志就是驴粪蛋儿,看着挺光鲜牛逼,本质跟倭奴一样,都是狗,并没有自主权。

并且在前沿科技领域,很明显欧洲内部并没有以德意志为标杆,反而是隔壁弗兰克是真正的走了独立自主路线,是欧洲小一号的阿美利加。

这些吹牛逼的东西就是个人观点,佐证是要数据的,张浩南拿不出数据,但瞎扯淡嘛,逻辑通了就是通了。

依然还是拿汽车工业来说事儿,张浩南的看法也很简单,看德意志的跨国汽车集团有没有给阿美利加上供,如果定期老老实实上供,那就是狗。

除此之外,围绕汽车工业衍生出来的配套产业集群有没有定期上供?在产业集群之上的控股资本有没有上供?

这个时期其实有两大案例,一是前年的生物制药巨额罚款,阿美利加开出了多高的罚单呢?

四点六二亿欧元,那时候欧元还没开始流通呢。

咋不用美刀计价?

二是电气化领域的巨头“西门斯”,现在正在接受调查,国内在北美的情报也很灵通,此事政策研讨室也知道,因为将来也要在阿美利加版本的“反垄断”游戏中苟一下。

当然这也侧面反映出了国内高层的心态,现在穷是穷了点儿,但一直都有“垄断”自由市场的一颗……红心。

政策研讨室得到的消息是起步八亿美刀,上限不好说,阿美利加那边有人想要做成七十亿美刀的巨额罚单……

只能说不愧是“灯塔”,胃口是不一样。

张浩南的论调是没有成文成册的,只有《帝国主义从未离开》中的“新帝国主义论”算是有点东西,政策研讨室希望张浩南把想法整理一下,然后张老板当时就露出了一个相当变态的笑容。

“首长,您看是不是借俩人给我用用?”

“??????”

“实话实说,我笔杆子不行,而且平时太忙,又要上课,又要办公,动不动还要出差,实在是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润色文章。我呢,就是琢磨着,有没有合适的笔杆子,借我用个一阵(辈)子。”

“……”

来的时候,其实政策研讨室一行人都被魏刚打了招呼,说是那孽畜不通人性,要是惹恼了诸位,还请原谅则个。

而张浩南现在的表现……

给人的感觉,颇有画面感,好像在哪儿见过。

我无性,人若骂我,我也不恼,,若打我,我也不嗔,只是陪个礼儿就罢了,一生无性。

“您看,这小瑾儿喊一声‘爷爷’,怎么着也算自己人啊。我就是借俩人润一下笔墨,实不相瞒,我虽然是文科生,但语文不怎么好。”

“……”

“……”

跟着过来的几个年轻干部也是相当无语,知道张浩南这种生意做大的脸皮厚,但厚到这种程度,竟是让人有一点点佩服。

“这样吧,我现在暂时没办法给你答复。等我回京之后,再做安排。”

“可以可以可以,太感谢了,太感谢了。”

张浩南一脸诚恳,他外貌粗莽,这光景一副诚挚热情的模样,添了些许憨厚老实感,但周围几人都很清楚,这货……有点东西的。

“你的要求我们先不谈,关于罗斯国的经济状况,你怎么看?”

国内对罗斯国的经济调查一直都有,摸底数据可能比罗斯国本身还要丰富,因为罗斯国的国民经济系统过去几年都是崩坏状态,全靠廉价工业品吊着一口气。

当然前些年也不是只有罗斯国一家这样,只不过它是最大的。

从中央的角度来看,罗斯国已经到了二次崩溃的地步,摇摇欲坠。

但张浩南却认为这反而是已经是触底,罗斯国的寡头战争已经到了末期,“圣彼得帮”已经完成了全面的黄袍加身,油气资源的再国有化加上车臣战争,军事和经济都有了底气。

这个底气,不仅仅是卢布能多发两张,国民信心的提振也很显著。

至少几年内不会出现大的波动。

再加上之前恐怖袭击大案,罗斯国高层通过朴素的“民族主义”完成了初步整合,国际环境只要没有家门口的热战,大国苟且偷生的能力还是很强的。

于是问题又回到了外部环境上。

“正如我国的一切‘中外问题’,其实归根究底就是跟阿美利加的问题一样;罗斯国也是如此,阿美利加的国际行动才是风向标、晴雨表。我还是那个看法,帝国主义现代化形式的生存压迫,会导致最激烈的反抗,并且是以重大杀伤为形式。”

“也就是说,伱判断的是如果没有重大杀伤事件发生,罗斯国国内经济会出大问题?”

“问题一直存在,只不过可以通过外部环境减压来缓和。甚至我还认为,一旦出现重大事件之后,罗斯国会被表面拉拢,在地缘关系上会跟欧洲出现难得的温和期,直至下一次热战干涉到罗斯国周边地区。”

“大概几年的平稳期?”

“长也长不到哪里去,十年为分界线吧,毕竟金融危机过去也才三年,加个七年估计又要来一波经济危机。以后说不定经济危机周期会越来越短,就太平洋对岸那吃快钱的操作,跟瘾君子似的,难搞啊。”

“行。”

对方点了点头,然后道,“人我回京之后给你派过来,不过是政府公派,组织关系不能放你那里。”

“那您放心啊,我是良民。”

不过这场合也不需要掏良民证,再说张浩南的嘴脸也不像是良民。

在罗斯国的内部斗争,国内一直吃不准“瓦洛佳”到底能不能撑下来,但现在至少国内有人敢说“瓦洛佳”荣登大宝,那就算是有了一个确切论调,参考性是很强的。

因为张浩南目前跟罗斯国的食品消费绑定很深,而且不轻易介入到零售终端,但又无处不在。

这里头有个复杂的因果关系在,原本应该被“瓦洛佳”一把干掉的许多小军阀小寡头,通过帕夫洛夫家族,凭借大量中国的廉价商品,把积年老债给平了。

所以这又导致了另外一种情况,那就是这个时间点上,投靠“瓦洛佳”的各个地方势力比原先要多得多。

如果说张浩南重生前的罗斯国国内政局是“圣彼得帮”小而精,那么现在就是大而杂。

从“瓦洛佳”的角度来看,他显然喜欢大而杂。

于是又形成了另外一个结果,那就是这些“死里逃生”的小军阀小寡头,现在依旧保留了一定的地方影响力或者部门权力,顺带着跟张浩南的私人生意,做得也挺顺风顺水。

跟那些“倒爷”不同,张浩南的“沙城食品”“大桥食品”,就相当于一个稳定的货架,罗斯国内部只要是有“帕夫洛夫的朋友”这个标签,就能轻易地给中国发传真。

国际传真的内容只需要各种包装参数、商品重量,这就行了,剩下的,交给中国人。

小帕夫洛夫能够有单干的底气,就是因为这些大量零零散散的投降派捏合到了一起,“瓦洛佳”显然也不希望看到一个庞大的帕夫洛夫寡头出现,所以才会有了约阿列克谢·帕夫洛夫吃饭的举动。

只要“瓦洛佳”的智力是正常的,就能看出来阿列克谢·帕夫洛夫就是个笨蛋,不仅仅是政治上的小白,思想上更是无比天真幼稚。

这么完美的傀儡,谁不想要?

中国的“西格尔”都喜欢“阿廖沙”,那么,人人都会喜欢“阿廖沙”。

毕竟,面包会有的,法拉利也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

张浩南在罗斯国迟迟没有设置“沙城食品”罗斯公司,也给阿列克谢·帕夫洛夫很大的信心,毕竟如果“沙城食品”真要是搞个罗斯国分公司,那么就是要推进业务链。

现在还是没有,那么他阿列克谢·帕夫洛夫,就是罗斯国最大的终端食品买办。

从罗斯国高层的精英来说,他们是不想看到这种结果的。

但是,意志、精神、理想,想要打倒现实,首先你得有这个实力。

罗斯国的农业以及农业相关工业部门,还在缓慢的恢复,离重回前苏联的水平还遥遥无期。

丢掉的“粮仓”“布仓”可不是一个两个,就罗斯国现有的土地,有效农业用地总量是够的,甚至今年小麦出口还达到了七百万吨。

但能够真正推进开发的,很少。

主要是人不是牲口,牲口可以圈禁在某个地方让它们无法逃离,但人是长脚的,谁不想去莫兹格寻找更多的机会?

有些重要农业产区城市,人口从巅峰百万锐减到二十万浮动,这不是罗斯国高层拍脑袋咬牙坚持然后抵制中国货就行的。

越是脑子正常,越是聪明人,越是有识之士,也就越发明白,只能大量放开市场。

要么从欧美高价进口,要么从中国进口。

其余国家就算产得再多,运进来还是要倒一手,倘若误入国际资本把控的商品产区,那就等着挨宰。

去年到今年的水果被宰,只是过去十年的正常现象,毛子本身可能都快麻木了。

在这样的现实状况下,那么谁能解决问题,谁就是功臣,你是买办那也是功臣,克里姆林宫会认证这一切。

张浩南在这一切中扮演的角色,从中罗两国角度来看,其实都谈不上多么有积极意义,因为整合各种区域农副产品的角色不对。

如果是官方出手,更合适一些,可惜世纪之交的地方势力同样复杂,斗争之激烈,也绝非是什么“岁月静好”。

张浩南利用了信息差,看似踩钢丝走雷区,实则稳如老狗地拿捏到了一个个关键之处,卡在了节点之前,成为了中罗两国地方政治经济势力都需要着重拉拢的力量。

在整合“散兵游勇”上,张浩南的效率比令出多头的各地政府要容易得多,毕竟到张浩南这个层面的斗争,那还是比较简单的。

赢者通吃,纯粹的自然界法则,各地政府也只需要看两虎相争的结果,赢了的就是对的,包括魏刚都是如此,更遑论大多数原则不怎么过硬的寻常官僚。

种种机缘巧合之下的产物,使得在这个时间点,也就是二季度到三季度这半年时间中,张浩南作为地方农产品资本首脑,又涉及到了相当规模的跨国贸易,他的看法、建议,是非常有价值的。

哪怕张浩南今天说臭豆腐出口到南欧的米兰可以大赚,那明天臭豆腐的生产链就可集体涨价,这就是典型的风向标状态。

中央的政策研讨室其实也是这种情况,来接触张浩南,的确是要根据他的看法来调整对罗经济贸易政策,但更重要的,就是必要时候,让他在对罗经济贸易政策上讲两句。

有人吹风说决策出问题,对罗大规模能源贸易亏了的时候,张浩南只要说保平小赚,那吹风的一方就会自动闭嘴。

威慑力摆在这里,非官方或者半官方的资本集团,哪怕总资产千亿这个级别,此时的张浩南也根本不惧。

他现在就是两江省整个地方官僚集团最优质的促进经济工具人,就算在某些产业上是发动机,但发动机这个名号,张浩南从来不贪,甭管是哪个级别的政府领导班子,都会享受其中。

成了是治理有方、魄力过人,诸事不顺,还有“沙食系”兜个底,不至于伤到公家的财政,对官僚而言,这就是“旱涝保丰收”。

因此在重大问题上,张浩南民间开炮或者反击,两江省十三个市必然会跟进,以前个别市还会摇摇摆摆,但去年到今年的一般快消品产业布局基本框架出来了,不说是见者有份,那也算是雨露均沾,哪怕是贪得无厌的极品贪官,这光景也会嚎两嗓子晒一下屁股。

这就是政策研讨室看中的素质,没实力,你是个什么东西,生出来的女儿有资格喊我“爷爷”?

当然张浩南好用归好用,但有时候用起来就感觉有点不干不净。

政策研讨室的团队原计划是在松江四天,二十六号就应该飞回京城,但张老板趁着不注意,觉得有个小伙子的文章很有水平,跟政策研讨室的二把手商量了一下,说是先借来用用。

对方当然是不愿意了,但张老板也耍了无赖。

我就是想用用,你给不给用吧。

方法么,也很简单,直接去兴国宾馆堵门,要么你们飞机误点,要么留个人下来。

保安不是没打算轰走张浩南,张老板直接放了话:我可是“龙盾安保”董事长,你们考虑清楚,以后要不要到我那里上班。

于是保安们很有格局,就这么看着未来老板堵国家干部的房门。

最后到底还是留了个人下来,是经济形势跟踪专员助理,从两浙大学毕业没几年,也属于根正苗红,不过家里的影响力非常有限,因为上面的长辈就只剩下一个母亲。

张浩南一眼相中,是因为连夜让人查了查此人在两浙省对外出口贸易追踪的调查报告,写的很有水平。

这要是不借来用用,委实有些浪费。

眼瞅着各种国家级项目就要站起来,没有个把顶层视野的“谋士”组个高端局,张浩南那是相当的担心沙城本地出来的土狗子上不得台面。

所以,不管别人怎么想,他就是想用用。

用用怎么了?又不会怎样。

再说了,给钱的。

当天晚上,魏刚就打了电话过来,“你把张济深截下来做啥?他一个二十来岁的人,你要来有啥用?”

“我看他天庭饱满是个有福之人,必定五百年前跟我是一家,又是两浙大学毕业的高材生,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古有诸葛亮三顾茅庐,今有张浩南堵住房门,这是一段佳话啊,老魏头。”

“……”

“再说了,一个小助理而已,而且还是个想要回大学教书的小助理,影响不大吧?”

“别人烈士之后,你别乱来。你不要把你的歪风邪气带到他身上!”

“啧,我身上是有病毒还是怎样?就这么怕我传染给别人?再说了,我这不是还没有考验考验这个年轻干部嘛。”

“哪个年轻干部经得起你的考验!你不要搞七搞八,做事收敛点,尾巴翘上天会有重大影响!”

“诶嘿~~”

听到秃头老汉这么夸赞自己考验干部的能力,张老板顿时得意起来,然后道,“那我就直说了,这个人呢,我想送他回两浙大学做个老师,然后以待时机,帮我写文章。”

“啥意思?老子怎么越来越听不懂你在说啥?你只宗桑(畜生)又搞啥名堂?”

“哎呀,你别管,你放心,我不做坏事,就是寻个书生合作合作,这有啥?你是知道的,我官样文章又写得不好,难得寻到合适的,现在这不是中央有首长看我挺有价值嘛,我这就顺手搞点资源。”

“……”

张浩南自然不会跟秃头老汉说自己打算搞政治投机,提前布置个闲子。

其实闲子是有独立人格意识的,所以最好的办法,还是以诚待人。

正如发明“厚黑学”概念人始终没办法做到脸皮很厚心很黑一样,“厚黑学”最高境界就是脸皮不厚心不黑。

交个朋友,是张老板重生后的宗旨。

当然有些亲善行为,落在秃头老汉眼中,那就是纯粹的腐化组织着重培养的年轻干部……

但这次张浩南确确实实没搞歪门邪道,他真的就是想搞点儿有高层视野的人过来重组“沙食系”战略部门,然后顺带搞点政治投机。

坑人是不存在的,他把观点和底层逻辑一说,剩下的,就是让张济深这个倒霉“翰林”帮忙润色一下。

必要时候,张济深回两浙省教书之余,也可以发表在省内参上。

当然了,是两江省内参,之后两浙省转载不转载,不在他卵上。

他这个人很纯粹的,没有格局。

“你最好真的不要搞出点风风雨雨来,中央不是没有人对你有意见。”

“有意见又怎样?来抓我啊,我怕个卵,随便搞条船我就能跑倭奴,吓唬我是没用的,今时不同往日啦。”

“……”

挂断电话之后,秃头老汉十分无语地骂道:“狗入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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