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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九零:弃妇的开挂人生 第二百九十九章 涉案缘由
曾局长这时候在边上,神情也有些莫名,他是听到了什么八卦吗?这是案件,还是恋爱绯闻了?不过他脸上然后做出正儿八经的样子,眼观鼻鼻观心。
宁恒顿了顿,接着道:“白莲花说看到江远和康总在一起,她就想明白了,江远为什么会给她介绍付新琅,肯定是江远怕康总和付新琅复合,所以才赶紧把她介绍给了付新琅。
付新琅母亲生病,需要人照顾,所以江远让白莲花主动去追求付新琅。果然,白莲花一追求就成功了。
所以,白莲花觉得江远有对付新琅下手的可能,因为付新琅在和她结婚之后,还去商场骚扰过康瑛,江远当时也很生气,他有杀人的动机。”
康瑛听完宁恒的话,不禁啼笑皆非,这是什么和什么呀?白莲花的脑洞未免也太大了!张不凡竟然能听进白莲花这些胡言乱语,可见张不凡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了,所以说张不凡一直不能得到重用,和他是不是耿直没啥关系,而是因为张不凡本身素质有问题。
康瑛一阵无语。突然,她又想起来了:“对了,那个刘坤是什么意思啊?刘坤和案件又有什么关联?”
康瑛这时才想起刚才宁恒提过的名字,刘坤,这么耳熟,是原身的初恋男友,难道这个刘坤和那个刘坤是同一个人?这起案件似乎越来越扑朔迷离了。
宁恒回忆了下,说:“付新琅当天出去喝酒,就说是这个刘坤邀约的,刘坤是吕县一中的复读生,找付新琅借资料,付新琅借给了他。
于是刘坤便请付新琅去喝酒,结果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然而警方开始调查的时候,刘坤却留下了一封告别信,说要去饱览祖国大好河山,让家人不要担心,就此失去了联系。”
康瑛听了,不由傻了眼,看来这刘坤和原主的初恋男友刘坤还真的是一个人吧?这行事风格,怎么听着这么诡异?为什么几个和自己有关的人都聚到了一起。
刘坤不在,警方没办法叫他来问话,怎么就把时江远给扯上了?光凭白莲花的话吗?
康瑛便问宁恒能不能去探望一下时江远,想来以宁恒的身份,也不方便前去。
宁恒说:“可以,放心吧,警方不会无缘无故的冤枉一个人的,你想去探望他,我和张局长打个电话。”
宁恒估摸着这两个人也是有什么事要交流,所以并没有拒绝。
时江远现在已经进入了程序中,在程序还没有启动之前,如果宁恒是知道这件事,他还有能力阻止它的发生,但是既然已经进入程序,至少也要等程序走完才行,只能让时江远受受委屈了。
宁恒一阵头疼,他拿起电话又给张局长交代了几句。
放下电话后,宁恒对曾局长使了个眼色,说:“老曾,你陪康总一起去。”
曾局长心知肚明,宁恒是把这件事交代给自己的意思,要他好好的配合。
曾局长赶紧点头答应,然后他开着车,送康瑛来到了县公安局。
时江远被带去问话,被怀疑和付新琅之死有关,康瑛心里也是乱糟糟的。而且,她没想到和宁恒再次相见是这样的场面。
上一次宁恒给她剪彩,两个人也只是大约交谈了几句。这一次,明显是她牵连到了时江远,就是不知道宁恒心里会怎么想。
曾局长的脸还是挺好用的,小县城里几个熟脸经常在新闻上亮相,就连门卫也认识他,看到是农业局长,便把他们放了进去。
曾局长带着康瑛找到了张局长,张局长是个声音洪亮的胖子,接近50岁,是部队里的转业军人,看上去精明健谈,一见康瑛他们到了,就说:
“宁处长已经交代过你们要来,不过,小时现在正在问笔录,你们稍等一会儿,等他问完笔录就可以出来了。”
一听说是问完笔录就可以出来,康瑛他们也松了口气,看来目前还没有把他当成犯罪嫌疑人的证据,要不哪有这么轻松?
果然,张局长道:“但凡和死者有关联的人,都会叫他来问话,放心吧。这次会叫小时,主要是付新琅的妻子白莲花一直来举报。
其实,嫌疑最大的还是刘坤,就算是以常理度之,在请付新琅吃饭,随后发生溺亡事故之后,他就消失了,这种状态本身就很不正常。我们已经发了通缉令了,让各处帮忙抓捕。”
康瑛的心里五味杂陈,正好,张局长递给她一张刘坤的通缉令,她接过一看,那上面印着刘坤的照片,再次确证了此刘坤就是彼刘坤,原身的前男友。
康瑛忽然感觉这起溺亡案件的人都和自己有关联,让她心里不由暗自嘀咕,似乎背后有一只无形的黑手在搅动着这件事,和自己脱不了干系似的。
康瑛在张局长办公室坐了大约半小时,果然,时江远在问完笔录后,便被送到了这里。
看到康瑛和曾局长,时江远露出气定神闲的微笑说:
“你们怎么都来了?我没事,就是配合警方做个笔录。他们就是问我那天付新琅溺水的晚上在哪里?做什么?有没有证人?”
时江远此时貌似轻松,但其实他回答这些问题的时候,可是很犹豫。
最主要的是,他记得那天晚上,他和康瑛下了班,回到独幽居之后,两个人还喝了点小酒,差不多半夜12:00的时候才去睡觉。
关键是他说到这段的时候忽然觉得很为难,因为,这不就暴露了他和康瑛两个是孤男寡女的相处吗?
平时相处下来还不觉得怎么样,事情一旦换了个角度,他顿时担心对康瑛的名誉有影响,所以支支吾吾说了半天也没说楚清,让张不凡起了疑心。
时江远一点也不想牵扯上康瑛,最后他就含糊的说自己回家吃饭就睡了,没有人能够证明。
张不凡听了,冰冷的眼神在他身上好像能钻个洞似的,在他的名字上重重地画了几条线,令他感觉张不凡已经对他产生了更深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