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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千金毒妃 第1104章 没有人可以离开
等到凌晓晓走远了,周围的人纷纷围上去,看着被杀死的人,一个个麻木不仁的眸子中,有着异样的光芒,若是这个人跟他们一样是囚犯的话,那么,他们是不是就可以跟城主府的人相抗衡了?
两人走出老远,虞玉这才想起来:“萧凌,瓮城里面没有客栈,因为这里根本不会有人来住,所以没有客栈。”
“没有客栈,总有酒楼吧,我要吃饭。”凌晓晓无所谓的说道。
“酒楼也没有……”
凌晓晓嘴角微微抽搐了下:“那这里有什么?”
“什么也没有,白日里,所有男人都要去淘矿,将淘到的矿石交给城主府的人,换取一日的口粮,所以城里的房子才会这么破烂,因为根本没有时间去修整,白日里要为了吃饭忙碌,忙碌了一天,晚上累得根本不想动弹,一倒下就睡着了,所以城里没有客栈,没有酒楼。”虞玉小心翼翼的说道,他怕凌晓晓一个不高兴,把他也杀了。
凌晓晓无语问苍天,她到底是哪里得罪老天爷了,竟然被扔到这样一个地方了,不对,她既然来到了这里,就说明,广元真君也应该在这里,毕竟到了这里,她灵力消失,广元真君才逃掉的!
“那就先找个落脚的地方!”虞玉将凌晓晓带去了自己家里,一处不算太破烂的宅子,一进门,只有两个受伤的男人在家,看到虞玉回来,蹙眉问道。
“你既然逃走了,为何还要回来?”
虞玉搅着手指头:“二叔,我爹他们呢?怎么没看到我爹跟我弟弟?”
“挖矿去了,因为你逃走,城主府要我们用两倍的矿石来换取一日三餐的口粮。”男子跛着脚往屋里走,然后拿出一个馒头扔给虞玉,馒头滚落在地上,沾满了泥土。
虞玉赶紧捡起来,吹了吹上面的泥土,小心翼翼的放进怀里,带着凌晓晓进了屋:“二叔,这是我朋友。”
“新来的,你也敢带家里来,不怕给家里惹麻烦?”男子看了一眼凌晓晓,又开始修补破了的墙洞,他们受了伤,没法去挖抗淘矿,就只能在家里帮忙做点事。
虞玉脸色一白:“二叔,我们……我们已经惹了祸了,把城主的大女儿倾国给打了。”
虞玉的二叔听两人把城主的大女儿给打了,脸上的肉都在抽搐,当凌晓晓以为这人都要昏厥过去的时候,谁知这人一拍大腿:“有种,竟然敢打城主的女儿,多少年没见过这样的事情了,果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小子,你是犯了什么事,被扔到这里来的?”
“犯事?”凌晓晓仔细的想了想,“没犯事。”
“没犯事,你怎么会被扔到瓮城来,来瓮城的人,都是犯事的人,当然被人陷害也叫犯事,毕竟没有本事为自己洗刷冤屈。”中年男子将凌晓晓上上下下看了一遍,那一身精致的衣袍,不是普通人家能穿得起的,“世家弟子?”
“不是,普通人而已。”
男子也没有反驳,非常客气的递给凌晓晓一个馒头,凌晓晓接过来,闻了闻:“这是城主府换来的馒头?”
“嗯,不吃?”中年男子挑眉问道。
“不吃,建议你们也不吃得好,里面掺杂了东西。”凌晓晓直接将馒头递回去。
中年男子没有接过来:“不吃会饿死的,小子,哪怕知道这些吃食里面掺杂了东西,我们也得当做不知道,吃下去,不然的话,就只能选择饿死。”
“多谢,我不吃。”凌晓晓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将馒头放在桌子上,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这是她预备的干粮,里面是烤好的肉片,摆放在桌子上,“见面礼。”
中年男子的脸上终于有了动容:“你竟然能抓到山上的幻兔,你可知幻兔速度极快,且颇具攻击性,会吃人?”
“现在的结果是,它们被我吃了。”凌晓晓捻了一片肉放进嘴里,“幻兔再厉害,也是畜生,做好陷阱,它自己就会跳进去,哪里需要我出手去抓,我只要坐享其成就行了。”
中年男子看凌晓晓的眼神都变了,他们从进入这里之后,别说抓幻兔了,连幻兔都打不过,纵然是城主府的人,也是抓不住幻兔的,毕竟幻兔十分厉害,加上城主府的人不缺少吃食,也不会花费力气去抓幻兔。
“你到底是什么人?”
“普通人,我已经说过来了,至于我为什么会来这里,一场误会,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等我反应过来,人已经到了这里了。”凌晓晓嚼着口中的肉,“你可知道,如何离开瓮城吗?”
凌晓晓开门见山的问道,她进入瓮城,不是来打架,也不是来套近乎的,是为了寻找离开瓮城的方法的,若是一辈子待在这种地方,没准她会疯掉,当然这里的人估计也得被她逼疯掉。
“进了瓮城,没有人可以离开。”中年男子看着凌晓晓,十分认真的说道,“但凡进了瓮城,到死都没有可能离开。”
凌晓晓没有继续再问,或许要离开这里,只能从城主府下手了,只是想到城主府那群如狼似虎的女人,凌晓晓就觉得头疼。
“大小姐,就是这里,虞玉带了个男人回来,一进城就杀了我们十几个兄弟。”门外传来说话的声音。
凌晓晓看向门口,来人不少,地面都在震动,只是不知道那个大小姐,是不是就是被她砸就能地里面的那个大小姐,若是是的话,那可就是冤家路窄了。
很快,就看到一行人走进来,一进来,众人就看到凌晓晓坐在板凳上,翘着二郎腿,一脸悠闲的模样看着他们,小眼神里面满是不屑,仿佛根本没有将他们看在眼中。
倾国看到凌晓晓眼睛都直了,身边一男子赶紧指着凌晓晓道:“大小姐,就是他,就是他杀了我们十几个兄弟。”
“滚开!”倾国一巴掌将人扇倒在地,“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