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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鹿原开始之我是白孝文 第5章 万灵鸡汤!
仙草娘儿俩小跑进东厢,到了里屋就看见儿子,搁炕上躺着,心里气死了“瓜娃子!回家了还吓人!你大呢?柱子媳妇没事吧?”估计又被嘉轩骂了,难道赵柱媳妇被欺负时,孝文又怂了,扛不住事儿?
见白赵氏正在叫着白孝文“马驹,马驹”白孝文躺在那儿不动不醒的!
仙草暗道“又咋得了?”急忙爬上炕。
孝文媳妇也跟着上炕,两人依在孝文身旁,伸手摇着孝文喊“马驹...马驹”可是还是不见孝文醒来,看着孝文脸蛋红扑扑的,不像有事的样子。
仙草手摸孝文额头,惊声道“好烫”发烧了。
孝文媳妇也急忙摸摸孝文额头,“这么烧!”
“烧的这么厉害!”白赵氏也摸了道“赶紧给马驹降温,快拿湿手巾搭上,快!这还不把脑瓜子烧傻了”
孝文媳妇急匆匆挪炕边跳下炕,慌忙中炕沿上一褡裢,被蹭的掉下炕,只听见——哗啦!
“哗啦”一声,屋地上洒落一地的麻钱和银元,吓了仨人一跳,“钱!”齐刷刷的看向褡裢,这一看又吓了一跳,那个灰白色褡裢口还漏出把洋枪,黑黝黝洋枪。
白赵氏急忙下地蹲下,拾起洋枪塞进炕底下的炕洞里,还好是夏天,没烧炕!
孝文媳妇慧儿也忙蹲下,把撒落的钱用双手划拉回褡裢里,裹好也往炕洞里塞,傻眼的是炕洞小,塞不进去这么大包的东西!
“钱没啥的!放哪儿都行!”白赵氏心思被洋枪懵住了,孝文这是干啥子了,砸还往家里拿这东西。
孝文媳妇双手紧紧抱住褡裢包,寻地方藏起来。
不一会儿,端着盆水来匆匆忙忙放炕沿上,打湿手巾拧拧水,赶紧递香草给孝文额头敷上!孝文媳妇急忙忙又跳上炕,不知所措跪偎在孝文身边看着她男人!
“烧的厉害”白赵氏说道“仙草快找嘉轩,叫找冷先生去”
“不行,光敷额头降温不够,慧儿,你赶紧给马驹用温温水擦拭身体”仙草急道
孝文媳妇又跳下炕,急忙去灶台准备热水去!
“娘!我去找他大”仙草把孝文交给婆婆,爬下炕跑出去找白嘉轩!
“应该都在祠堂”白赵氏在后面喊着提醒仙草
仙草头也不回的应道“晓得了!”
仙草正跑在路上就撞见鹿兆鹏,鹿兆鹏拦住仙草急急问道“婶婶,族长呢?俺急事找族长!”
“没在家!在祠堂!”说完继续往祠堂跑
“祠堂。”鹿兆鹏转身大步超过仙草,跑向祠堂,把仙草落后面远远的。
此时此刻!祠堂里灯火通明,只有重要祭祀时才用的牛油大蜡,被通通点上了,庄严神圣的气氛立马烘托出来。天已经黑了,祖先的灵位被烛光照的越发神秘莫测!
凌乱的血污也被快速洗刷的一尘不染!怠慢一点都是大不敬!是大不孝!这里可是最神圣的地方!
如果不是还能隐隐闻到一股腥臭味,个别犄角旮旯处溅落的血点子,真看不出来原来的修罗场面。也就是那四具被草席裹住的东西,还时不时的挑动一下村民们的神经!
白嘉轩精神状态及其亢奋,眼珠子红的直冒光,庄严的向村民们科普着白鹿原不神奇不凡。
“咱原上是被白鹿保佑的原,也是祖宗神灵庇佑的原”白嘉轩激动的道“现在世间遭遇千古浩劫,大劫降临,连皇帝都没了”“可咱原上没事,这是祖宗保佑的!”
“劫难啊!瞧外面军阀混战打的,狗脑子都打出来!现在就连外地的河南贼蛮子也来祸害咱原上,老祖宗在阴间都看不下去了!上来收拾了这些畜生。”
“据说这兵匪汇聚自成煞气,莫非是这煞气冲撞咱们老祖宗阴灵?所以...”村民也延伸一下。
“狗日的,竟然闯到祠堂,找死!”
“老祖宗发怒,把他们提前拉下去了”
“祖宗显灵!保佑咱们原上子孙!”
“是咱白鹿原上的风水好!听说这风水宝地的地脉可是通着阴曹的”村民也扒出老话道:“所以老祖宗才把子孙分成白、鹿两姓占全了这块宝地!”
“这话说到点子上了,咱们白鹿原以前他不叫白鹿原,叫‘侯家村’,后来老祖宗在这里发现白鹿,才知道这是块风水宝地!”
“祖宗显灵!咱们子孙后代也要争气,要守护好原上的风水宝地,不能让外面的坏了原上的风水”白嘉轩道
风水!这是最正统的权威言论,谁家日子福贵,祖坟埋得好。日子过贫穷,肯定是祖坟埋错地方了,这是最权威的科学研究,绝对唯一真理!
“大清为什么亡了,就是龙脉被一个姓孙的军阀给挖断的,所以才亡的”
“这世道才变了!”
“还出了个大总统!这是个什么玩意儿,俺就知道长久不了。”白嘉轩发泄着一直憋在心里话,一直以来谨言慎行的白嘉轩爆发了,庄稼汉好好种地的朴素哲理,也统统抛脑后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这‘大总统’的称号跟下了诅咒似的,谁当谁不得善终!”在这新旧交替之际,时代被迫进步的混乱,令白嘉轩等白鹿原的人,极其不适应,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纲常陨落,新思想对他们是残忍的!
祖宗显灵,众神归位,白嘉轩有底气了,自我催眠的也飘了,要不是裤子上,明显的湿透了的水印,嘉轩也吓尿裤子了!
不光白嘉轩,在场有一个算一个,裤裆下都湿漉漉的,奇迹的是谁都没感觉!要不就是不好意思,反正大家的裤子的一个样!当什么也没发生!都是要脸的人。
鹿子霖出奇的没有活跃,心里一阵阵乱跳,因为他的缺德事干的多了去了,什么夜敲寡妇门,睡人家婆姨。老祖宗要是知道了想收拾他,别提前把他带走了!
“砰砰砰砰”砸门声传进来。
祠堂突然一静,看向族长。
白嘉轩腰杆挺的笔直,就是前面裤子上的湿痕有点滑稽,手一挥喊道“开——门”洪亮的嗓门透着一股霸气侧漏
这回跑腿的不是白兴儿,白兴儿已经吓傻了,跪在那里不停的嘟嘟囔囔忏悔,老祖宗显灵了,他更他妈的害怕,他也没少干缺德事,远的不说,就这几天还跑去给杨排长当狗腿子,出卖白鹿原!
“咣当”大门打开了,鹿兆鹏一脸焦急的样子,出现在白嘉轩等人的面前。
鹿兆鹏进来后就感觉祠堂气氛很诡异,还锁着门,开啥子密谋会议呢?不过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族长,出大事了”鹿兆鹏来到白嘉轩前说道
白嘉轩心里呼通一下暗道:“这么快就走漏风声了?”
鹿兆鹏把白嘉轩拉到一旁,附耳低语道“族长,镇嵩军都死了”
“什么?”白嘉轩高呼道
鹿兆鹏急忙把具体经过快速说了一遍,没来及说出自己推理的戏法师的猜想。白嘉轩就快步回到祖先牌位前,跪拜五体投地大礼!高呼:
“祖宗显灵...”一番操作可把鹿兆鹏看傻了,白族长发什么病!听到土匪兵死了高兴疯了?还等着和你商议善后呢!还有4个漏网之鱼呢!处理不好,可是灭顶之灾啊!
“祖宗显灵!把祸害白鹿原的镇嵩军,都带走了”白嘉轩大礼仪完成,当众宣布这个好消息!
“轰”祠堂里村民沸腾了,心里一个声音响起“祖宗显灵”锤实了,锤实了!“祖宗又显灵”,紧接着围着鹿兆鹏七嘴八舌的问起来!
“这是什么骚操作?”鹿兆鹏彻底懵逼了,一点也听不清楚村民围着问了什么话!心里念叨着“完了!这里咋整?”颤抖着手指向白嘉轩,族长的脑子里是大粪吗!事情没解决,还咋保密!
鹿兆鹏眼前似乎已经看见了刘瞎子带兵来白鹿原烧杀抢掠,原上一片哀嚎的情景。
“小校里的26人,加上这里4个,死干净了”白嘉轩也清楚这群人有多少人。
“4个?”鹿兆鹏听到后,急忙道“在哪里?”然后顺着白嘉轩的指点,看到角落里用草席裹着得东西,快步走过去,仔细一看,里面裹着的尸体,不由长长回了口气,“出乎意料啊!”
鹿兆鹏回过身看着白嘉轩,正想了解情况,仙草也紧随其后到了
“嘉轩嘉轩”仙草边喊边跑进来,一看冷先生正好也在,直接道“先生求你救救马驹吧?”
祠堂瞬间安静下来,都看向仙草。
“马驹?”毕竟刚才白孝文变成灰影消失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大伙儿一直都在回避,不去想这个问题。
刚从老祖宗那儿寻到点精神上的安慰,听到“马驹”俩字,差点又破功了,还好是鹿兆鹏先带了一个大瓜,锤实了大伙儿想象的‘祖宗显灵’。
“马驹烧的,躺炕上昏迷不醒”仙草说着孝文的病情。
“马驹回家了?”白嘉轩不敢相信问道。
“孝文在家里?”冷先生也不冷了,也忙激动问道
“俺的娘嘞!”村民们心里不约而同的道“祖宗显灵不会是白秉德老族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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