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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贞观第一纨绔 第1876章 上钩了(中)
“大人可曾想过放过故意放出消息?”王子木此时已经将称心当成了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初哥,见己经大至上取得了他的任务,便又大胆的问了一句。
“放出消息容易,但是你也知道,消息如果放出去了,那么一定是咱们自己的官员首先听到风声,你觉得他们听到风声之后,会对陛下向异族贩卖武器有什么想法?支持?还是弹劾?”称心瞥了王子木一眼,无奈说道:“如果这事情能像你说的那么容易就好喽,本官早就已经把事情办成了。”
“大人,其实这消息倒也不是没有办法放出去,只要操作得当,我们还是有机会的!”王子木说了一半故意停了下来,待称心扭头看向他的时候才继续道:“大人只要找个引子把他们吸引到咸阳来,小人便有办法让大人达到目的。”
称心虽然努力在装傻,但总不能表现的像一个真正的傻子,所以在王子木故意卖关子的时候,他的脸色变的有些难看起来,扫了他一眼淡淡说道:“是么?”
王子木刚刚显然是在试探称心,待看到他的神情变化之后,立刻有所收敛,微一躬身说道:“大人,只要那些异族来到咸阳,您完全可以用狩猎的名义将他们约出来,到时候荒郊野外的,你再把想要卖东西拿出来,若是那些异族看中了,不就水道渠成了。”
“好主意!”称心站起来,在那王子木的肩膀上重重一拍:“刘洪,你不错,真的很不错,这一次可是帮了本官的大忙。”
“都是大人的栽培。”王子木谦卑的躬了躬身子。
“行了,免了这些俗礼吧,以后你就是本官的高级幕僚,往来可以不必施礼。”称心显的很开心,毕竟王子木帮他解决了一块心病,激动之下给了他极高的礼遇。
“是,谢大人!”王子木脸上露出感激的神情,再次施礼但却被称心拉住:“刘洪啊,你还年轻,只要你认真为本官办事,将来总会有出头之日,本官也不会忘了你的好。”
“是!”王子木很快适应了新的身份,微微一点头,算是将称心的话放在了心中。
称心似乎也很高兴,对着王子木摆了摆手,半开玩笑的说道:“好了,你先去忙你的事情,升官之后总要与同窗庆祝一下,记得晚上不要喝太多的酒,否则明天如果来的迟了,当心本官打你的板子。”
“是,谢大人体谅。”王子木适当的表现出感激涕零的样子,重重一点头,踌躇满志的离开了称心的房间。
……
咸阳城的某间酒楼,王子木坐在首位,唐义坐在他的下手边,还有一些被他叫来的朋友,当然,也有一些唐义的旧友。
这些人是包龙图收的第四批学生,从毕业到现在也有十多年的时间,外貌大多起了一些变化,而王子木则是在唐义的帮助下,伪装成了一个第六批的学子,这样一来便不大会有人能认出他来。
再加上现在的王子木得了称心的重用,其余的那些学生一个两个的也都想要巴结一下,自然不会再来质疑他的身份,所以很快他就与那些‘惜日同窗’打成了一片。
酒席间众人或是表忠心,或是谈感情,各人都拿出全身本事来取悦着王子木,但是好在这家伙多少见过些大场面,应付起来倒也没有什么,一顿酒席吃的是宾主尽欢。
直到众人全都散了,王子木借着酒醉,在唐义的搀扶下向称心的府邸走去。
路上,王子木伏在唐义的肩膀上,压低了声音说道:“今后我的行动可能会有些不方便,传递消息什么的就要靠你了。”
“是,公子,我明白应该怎么做。”唐义心中苦笑,他只是一个小人物,一个没有能力左右自己未来的小人物,除了听从安排还能怎么样呢。
王子木敏锐的查觉到了唐义情绪上的波动,轻声安慰他道:“唐义,我知道,你不甘心,但是你可以放心,只要这次的任务能够成功,我一定会亲自向主上举荐你,到了那个时候,就是你平步青云的时候了。”
对待手下不能一味的打压,要让他们看到希望,否则谁还会认真办事?毕竟如果看不到未来的话,人的精神就会崩溃,而人的精神一但崩溃了,天知道他们会干什么样的事情。
王子木搞情报工作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很清楚细节的重要性,也知道安抚手下的必要性,所以他在发现唐义情绪有些不大对头的时候,立刻给他塞了一个甜枣。
可唐义也不傻,如果不是掂记自己的家人,他怎么可能还会继续为这个没有名堂的组织服务。
要知道,他们现在干的可都是些掉脑袋的事情,万一被大唐情报科发现,估计连刑部大牢都不用去,直接就是个斩立决。
所以在听了王子木的话之后,他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公子,能为主上办事是小人的福气,平步青云什么的还是以后再说吧。”
王子木从唐义的语气中听到了抱怨,不过他却并没有什么过激的表现,而是继续压低了声音说道:“唐义,你一定要记住,我们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只能一条路走到黑的继续下去,任何马虎大意都有可能拖累家里人跟着一起受苦,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是,小人明白。”唐义的心里微微一颤,想到了自己身处这个组织的残酷手段,立刻重重一点头:“请公子放心,小人一定会尽心办事,不辜负公子的期望。”
“这就对了嘛。”王子木借力在唐义的肩膀上拍了拍:“我们一起努力,早日完成主上交待的任务才是正经,等任务完成了,呵呵……”。
狡兔死走狗烹么?唐义实在不知道自己在那些所谓的主上目的达到之后还有没有机会活下去,未来在他眼中似乎就是一片迷蒙的雾气,看不到其中任何的东西。
将来的一切都是未知,就好像你永远也不会知道三天以后会不会下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