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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中兴 第三十六节 北上大都(上)
说点题外话:
有同志批评本书有种马情节,汗,小小的辩解一下,相比那种“专业”的种马书,我这算轻度的了,而且一直在尽量避免,实在冤枉。但说实话,古代有钱男人三妻四妾,一个普通小地主珍藏三五个女人都不算稀奇,更别说那些地位极高的货色,这是无法回避的事实,若说朱云天二十几岁血气方刚的年纪,又身为三军统帅,有钱有人又有权,一个妞都泡不到,才算失败至极,您自己都不相信。
又有同志对朱云天能轻松混到蒙古贵族府上的总管这一情节强烈置疑其可行性,因为元朝汉人地位低下。我说点个人的见解,元朝新创及最兴盛之时确实如此,汉人排在蒙古人、色目人之后,为第三等人,南人(湖广、云贵地区的汉人)为第四等。但元未之时,蒙古人势微,对各行省已失去有效的控制,大量的汉臣、汉将被重用,用来对付起义军,亦是事实,贺惟一为元朝著名的汉臣,曾官至丞相,但元朝对此亦是有规定的,汉人做官一般只能做到参政,再往上就难上加难,而且贺惟一也算是个特例吧,被赐了蒙名太平。
大量的同志批评本书恶搞气息太浓,像徐达这么著名的军事家都被搞成了菜鸟。再汗一下,俺早在公告里声明了,此书纯属恶搞和娱乐,非严肃。而且此书的就是从这些人的菜鸟时代开始。
英雄主义的男主角们已被人们写滥了,俺不想跟风,亦不想改变自己的想法,俺虽没实力,但总得有点个性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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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来濠州宣读圣旨的是一个大腹便便的蒙官,顺帝跟前儿的近臣。这厮身着红色锦装,棉袍玉带,他的随从亦是着了华丽异常的皇家侍卫装束,前呼后拥,派头极大,进了濠州将军府,朝前院的门台上一站,双手背在后面,脖子挺到天上。
他眼皮上翻,谁都不看,嘴角上斜,便扯着公鸡嗓子,高傲的道:“哪个是朱云天?”
院子里站了几名打扫卫生的小厮,听到这人如此没教养的大呼小叫,都对他置之不理,仍然低头扫地。这蒙官大怒,他本是番僧出身,佛名为砣性**,这最后二字说明了他在番僧中的地位极高。但他胸中无术,以各种巫术将顺帝哄得迷迷糊糊,最后当上了这御前近侍,行钦差、御史之职。他在宫中呼风唤雨,横行霸道,看谁不顺眼就背地里参上一本,轻则罚薪降职,重则打入大狱,灭门诛族,连脱脱见了他都要让上三分,不敢轻言得罪。
见无人搭理于他,这砣性**哪受过这种鸟气,怪叫一声:“你们该死的贱民!”从侍卫腰里抽出刀来,冲上去迎头劈下,就劈死了一名将军府的仆人。
这一刀不仅伤了人命,亦是为他惹了大祸,算是捅了马蜂窝了。其他仆人扔了扫帚,一哄而散,纷纷喊:“蒙古野狗杀人啦!”且这扫地仆人的惨叫之声引来了将军府大批的卫士,见到此情此景,哪能忍得住胸中怒气?个个便红了眼睛,呼啦一下全都拔出刀来,把这蒙官和他的十几个手下围在当中。
“哪个狗娘养的杀的人?快他妈的说!”一名当值的卫士班长怒目圆睁,高声怒吼,恨不得把这群蒙古人剥了皮,抽了筋,来拜祭那位不幸丧命的汉人兄弟。
这蒙官心下慌了片刻,但自恃钦差大臣的身份,哪会心甘情愿的在这群普通卫士跟前吃气,眼皮一翻,傲然的道:“人是本官杀的,你能如何?!快快把朱云天叫出来,本官要宣读圣旨了。”
班长哇哇大叫:“我**!大帅的名字岂是你这狗辈能叫得的?!”说话间,人已经蹦了起来,飞起一脚,就踹在了他的胸口。
只听咯吧一声,这蒙官连一声叫都未及发出,身子便向后飞出了十几米,不幸又撞在了府墙上,重重的弹了回来,吧唧落地,腿脚抽搐了几下,随即毙命。
可怜这从大都辛辛苦苦赶了一个多月,方到达了濠州的钦差大臣,刚站到将军府的院子里说了几句话,发了一阵威风,就横尸当场。他在大都杀个把汉人跟踩死一只蚂蚁差不多,从来没有人敢如此的反抗他,甚至连顶撞几句都不敢。
长此以往,就养成了他骄纵蛮横的性情,以为到了这淮东之地,仗着钦差大臣的身份,没人敢把他怎么样。结果,他自寻死路。
圣旨还没宣读呢,钦差大臣就被人杀了,他的随身侍卫们一片惊呼,目瞪口呆,全都呆在原地,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以前哪遇到过这种事?钦差无论走到哪儿,还不是被当成神佛一样的供着,这刚进了大门就被干掉的钦差,今天还是头一遭碰到。
共和卫队的士兵们也是一阵骚动,那名动手的班长一脚踢出之后,心中已然后悔。这一脚运上了全身的劲力,不踢个半死,也得骨断筋折,但眼前的情景却让他大跌眼镜,这强壮结实的蒙官竟然这么不经踢,一脚便送了他的命。
共和军最近纵横中原,连打胜仗,现在总兵力已达五十余万。旗下的军士们亦免不了要心高气傲,对蒙古人根本不放在眼里。虽说这番僧一进门就嚷着宣读圣旨,摆明了是从京里来的钦差,但如此欺凌汉人的蛮横架式,让这些卫士们难以压住心头的愤怒。直到出了人命,大家的头脑这才冷静下来,知道闯祸了。
“出了什么事?钦差老儿到了吗?”陈京听到动静,便从前府客厅出来询问。他正跟将军府的新任管家下棋,顺便打听一下大帅最近的心情如何,有什么新的爱好,以便他投其所好,讨老大的欢心。
一名卫士快步走过来,趴在他耳朵上报告:“钦差到是到了,不过一进门就死了。”
陈京大惊失色:“怎么回事?”
那名班长手里仍握着刀,这时镇静的说:“陈队长,这事是我干的,这狗贼实在欺人太甚,您看,”他指着地上那汉仆的尸体,“无缘无故便杀了我们府上的兄弟,太他妈霸道了,我看不惯,所以抬脚踢了他一下,但谁想他这么不经踢,撞到墙上跌死了。陈队长,要杀要剐,这事儿我一人承担。”
说完扑通跪在地上,把刀一扔,头一低,听从陈京处罚。
陈京却另有一番计较,如此说来,这狗官确实该杀,换成他,恐怕也会忍不住要了这狗官的命。
他冷冷的望了一眼那钦差的尸身,再看那群京里来的侍卫,一个个呆若木鸡,表情凝固,显然都觉得事态严重。陈京眼睛转了两圈,已知这事儿绝不能走露风声,要做就得做得干净,便对卫士们使了一个眼色。
这群卫士长期跟着陈京办差,这种杀人灭口的事情已干下了不知多少,显然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向门口靠近几步,先堵住了出路,接着围逼而上,将钦差带来的侍卫们堵在墙角。
“动手!一个不留!”
皇家侍卫不知所措之时,那班长突然哟喝一声,冲上前去。顿时惨叫连连,这些从京里来的侍卫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全被杀死灭了口。
陈京心里也解了一道恨,满意的道:“把那圣旨拿出来。”
那班长翻过钦差的尸身,找出一个包裹,里面装了一个金色的锦盒,打开一看,果然是盖了大印的圣旨。于是交给了陈京。
他尤自不解气,回头又戳了钦差的尸身几刀,吐了两口唾沫,方才罢手。
那位汉仆兄弟的遗体已有人用席子裹了起来。死者的几个好朋友正情不自禁的流着眼睛,他们一同在这将军府当差,吃香的喝辣的,从没吃过气,未想今日遭此噩运。
陈京过去劝慰了他们几句,便让他们去管家那里,每人领十两银子,为这死去的弟兄把丧事办了。
“弄得体面点,去找管家,就说是我的吩咐,给这兄弟的家人拿一百两安家费,拜托管家派人亲自送过去。”
“谢谢陈队长!”几个人热泪盈眶。
“这些蒙古人的尸体怎么办?”卫士们心中忐忑,不安的请示。
“呵呵,你们先找些棺木,把尸体装上,抬到偏院中放置,如何处置,待我请示了大帅。”陈京拿了圣旨转身就走。
班长跟在屁股后面,他还有一个最重要的请求呢,“陈队长,莫忘了在大帅面前替我等求情啊,小人绝忘了不您的恩惠……”
陈京陡然站住,扭过头来,很严肃的说:“杀蒙古狗官这件事你没错,换成我,也会这么做的!去吧,不用担心,大帅自有办法!”
班长喜出望外,连声感谢,飞奔而去。他要去向众兄弟们炫耀自己的“功绩”——我今天杀了一个蒙古人,还他妈是钦差呢!
陈京敲门时,朱云天刚从杨柳的两腿间爬起来,小色狼累得气喘吁吁,全身乏力,有种要灵魂脱壳的感觉。这一晚上做三次,确实很肾虚啊!这是他的切身体会。杨柳有一年的时间没见他了,这乍一见到了,当真是如狼似虎,两人连做了四五天,恨不得把对方的青春血肉都吞到肚子里,尝受到欲仙欲死的快感,登顶到极乐仙境才算罢休。
杨柳逼问他那叫小魏的女孩是谁,朱云天在这方面一向好汉做事好汉当,眨巴着眼睛说那是他的救命恩人。如果没有小魏,他根本不可能从蕲水城逃出来,而且已经救了他两次性命了。所以他准备娶她为妻,以报答她的大恩。
为了报恩,所以要娶她。这绝对是一个驳无可驳的超级无敌理由。
杨柳哑口无言,心想他的桃花运也太旺了吧,生死危难之际都能遇到这么漂亮的狐狸精把他救出来,还要把终身托付于他……
“为什么你总是这么多借口……”杨柳望着朱云天有些发福的身体,幽幽的自怨自艾。
“亲爱的,相信我,我喜欢小魏,也喜欢你,你们三个我都喜欢,都要娶进门当老婆!”朱云天只穿着一条裤衩在床上蹦来蹦去,好象现在是夏天,而不是冬天。
杨柳呆呆的望着他那根**挺枪跃马的小**,问:“三个?那一个是谁呀?”
朱云天惊讶的道:“你这么快就把小姐忘了?天,她以前可是你的主子,你太不地道了吧。”
杨柳脸一寒,钻进了被窝。她哪能忘了鱼奴儿,只不过在她心里,早把小姐当成了朱云天的大老婆。这是鱼奴儿应得的名份,她心里是不敢跟小姐争的。所以她还以为朱云天除了小魏以外,还有一个狐狸精。
在这种时刻,特别考验男人的演技。朱云天首先沉下脸,装作很生气的样子,语重心长的教育杨柳,“小杨同志,不是我说你!在这件事情上,你做得确实不对!我的人品有这么坏吗?会背地里胡乱搞女人?除了你、小鱼儿,还有小魏,我在外面没有任何的女人了,真的!你这样不信任我,让我很是没面子啊!”
他把事情讲得很严重,仿佛真的已经丢尽了面子,只是因为这是否在外面有第四者的无聊问题。而且他显然是在倒打一耙,变被动为主动,向杨柳率先发难,意思是无论我外面有没有女人,你都不应该主动怀疑我。
这家伙有点像被老婆抓了现形的嫖客,在向老婆辩解自己**的理由:我为什么要**?因为你不相信我……
这一招,杨柳跟着他混了这么久,早就有所准备,料到他会这么胡搅蛮缠耍无赖,所以马上板了脸道:“云天,你少吹胡子瞪眼,我真要想了解情况,根本不需要问你……我问你那些侍卫,他们不敢不告诉我!”杨柳骄傲的抬起头,“因为我是你的女人,他们有什么内幕消息,只要我花点银子,他们就会乖乖告诉我的!”
朱云天一愣,谁他妈敢这么大胆?我割了他的**!他嘿嘿一笑,换了一招,开始进行蜜糖攻势,“亲爱的,在这个世界上,男人三妻四妾是正常的,如果我只有两三个老婆,跟那些老大们一起吃酒,也会很没面子的,他们都笑话我!你知道朱怀烟吗,他还没我有钱呢,手下也没军队,但他却有二十个老婆,个个都是年轻貌美的绝色佳人。比起他来,我简直可怜死了呀我!每次跟他喝茶,他都笑话我呢!”
典型的得寸进尺——三个老婆算什么,我将来的目标是赶超朱怀烟!
杨柳张大了嘴巴,吃惊的望着他,她难以相信,朱云天竟会说出这般无耻的话来。敢情老婆的数量决定着他面子的大小呢。
“云天,你变了。”
“哦,说说看,我哪个地方变了?”朱云天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因为最近不止一个人说他变了。像图龙,就一直在夸他变得更有风度了;陈京经常竖起大拇指,夸他变得更气派更有钱了;李虎每天围着他团团转,夸他变得更讲义气了,因为又给李虎涨了不菲的薪水。
这次他要听听,在女人眼中,他在哪个方面又产生了变化。
杨柳认真地望着他,道:“你变得滑头了,以前我觉得你很可爱,总想把你抱在怀里,可现在……我有点怕你。”
一瞬间,朱云天的脑袋变得好大。确实,经历了这三年多的腥风血雨,他的性格融进入太多冷酷的因素,不再像刚认识杨柳时那样平易近人。那时他更像一个大男孩,而现在,他更像一位军队的最高统帅,时刻给人一种不敢平视的威势。
这也是他回濠州后,一直没鼓足勇气到后府见鱼奴儿的原因所在。他想在府中休养半个月的时间,看看花草,养养金鱼,调养一下情操,不想让鱼奴儿感受到自己身上的杀气。反正江浙地面比较稳定,除李二外,几股小范围的农民起义有的被他及时镇压了,有的被吸纳进了共和军的编制。
他一伸手,把杨柳搂在怀里,柔声道:“傻瓜,我要带兵打仗,自然要跟那些属下保持点距离。没有人是不变的,我变得成熟些,难道不好吗?”
杨柳道:“那你以后会替我们格齐家族报仇吗?”她又想起了自己悲惨的身世,眼圈开始发红了。
朱云天哈哈一笑,小美人总算换了一个话题,谢天谢地!
格齐家族远在漠北大草原,是蒙古部落之间因为地盘而起的纷争和仇杀,现在他连中原沃土都还没搞定,哪有时间去管漠北的闲事。不过,当共和军足够强大之后,他早晚会挥师漠北的。
“一定的,杨柳,只要我能活到那一天,定会帮你的家族重建家园,你放心好了。”
“谢谢你,云天……”这小妞子听不出真话假话。
“哎,总算听到了一句谢谢,来,亲一个!”
这次谈心使得杨柳对他的一些误会,比如在外面是不是还有第n个女人之类的疑虑烟消云散。她的脸上重新焕发了娇颜。
两人正要再度**一番,陈京这没眼色的家伙用头撞了撞门框,小声的叫:“大帅,圣旨来了……”
朱云天望着已经宽衣解带淫兴大发的杨柳,吐了吐舌头,苦笑着摇了摇头,穿上衣服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