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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绝关系后,她们悔不当初 第239章 悲惨的一天
贝子宁脸色煞白浑身颤抖。
“你说什么?什么叫不知道我一天在外边忙什么?”
老三一摊手。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你别多想。”
“你要是非要多想,我也没办法。”
“毕竟你那点事,人尽皆知,根本不需要我今天拿出来特地说!”
贝子宁眼睛发红,视线从寝室三人的脸上一一划过。
“好!”
“你们既然知道,就不怕我收拾你们吗?”
老二老三面色一变。
“你要收拾我们?”
“可以啊!那我们就把你和某个主任的事情捅出去!”
“我们坐得正站得直,你要背地里收拾我们,那就看看谁更吃亏一点!”
贝子宁被这两个女人差点气疯。
她不管不顾地将地上的东西踹到一旁。
又将桌子上的东西滑落在地。
这样还不够解气,贝子宁朝着两个人扑去。
“贱人,我跟你们拼了!”
老二老三都是北方姑娘,个子都比较高挑。
老二还是学校散打社的,就在贝子宁扑过来的时候,还没等她动手。
老二就一脚将贝子宁踹出去老远。
贝子宁披头散发,如同疯子一般跌坐在地。
“你,你敢打我?”
老二面不改色。
“是你要先动手的,我只是自保。”
“你要是不服的话就去告我,我有的是人证!”
贝子宁这下没了办法。
这三人软硬不吃,她骂也骂不过,打也打不过。
更重要的是,她理亏的不是一点半点。
再就是,就算把这件事告诉了洪主任,那更是坐实了她和洪利的不正当关系!
因此,面对这样的屈辱,她只能自己忍下来!
寝室三人已经不想理她了。
老二老三上了床,谁也没给贝子宁一点眼色。
老大看着依旧跌坐在地上的贝子宁,悠悠地叹了口气。
“子宁,你今晚实在是太过分了。”
“把你的脸盆和你桌子上的东西都收拾一下吧,有的都被你打碎了!”
贝子宁这才发现,原来她砸的都是自己的东西!
地上,一些化妆品,已经碎掉了。
贝子宁眼睛都直了。
这些东西,有的她甚至省吃俭用了一个月才买到!
当下贝子宁抱着头,尖叫起来。
老大将自己的手机平板放到床上,这才上了床。
谁也不知道这个疯女人接下来会做出什么举动,还是保住自己的东西要紧。
三人都有床帘。
此时,床帘放下,三人都在自己的小小世界里不肯出来。
甚至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贝子宁就这样坐在地上,像个孤独又丑陋的小丑。
泪水遍布全脸,贝子宁不知道坐了多久。
才从地上起身,一边擦着自己的泪。
一边魂不守舍地离开宿舍。
听见关门的声音。
三人的床帘同时扒开。
“走了吗?”
“走了!”
三人舒了口气。
老大不赞同的对两人道。
“你们刚刚怎么跟她吵起来了?我不是说了,她跟洪主任有关系了,叫你们离她远点!”
“要是她真的让洪主任找你们的茬,你们的毕业证还要不要了?”
老二吐了吐舌头,抓了下光秃秃的脑袋。
“这不是实在忍不住了嘛!”
“你也不是没见到她小人得志的样子,平时做这种事就算了,还耀武扬威的。”
“什么叫她受不了委屈?谁给她委屈受了!”
老三双臂蜷着,她头靠在手臂上。
“就是啊,大姐,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
“谁是她爹妈啊,还要让着她!”
“大不了,以后见到洪主任小心点就是了!”
老大叹了口气。
“还好我们导师比较有资历,就连洪主任都要敬他三分,要是魏喜庆,早就想法子整治我们了!”
老三哼了一声。
“有什么样的老师就有什么样的学生。”
寝室灯熄灭。
老二打了个哈欠。
老大道。
“别说了,赶紧睡觉吧!明天还有得忙!”
三人齐齐放下了帘子,寝室再度恢复宁静。
贝子宁环住手臂走在路上,身后的寝室灯一下子全部关闭。
她转过了头,却见到寝室熄灭灯光。
转过了身,她无地可去。
想了想,她走向了出租屋。
出租屋是在小区外的老破小,洪利就算是在外找人也没舍得下钱。
贝子宁沿着老旧的阶梯走到了三楼。
耳朵贴在门外,她仔细听着动静。
发现里面有声响之后,敲了敲门。
没人应。
再敲。
敲了不知道几遍,终于门口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
门被人用力踹开。
洪利明显喝了酒,他上半身**。
眼中血丝明显。
看见贝子宁,他的脸上充满了不耐。
“是你,你来干什么?”
贝子宁揉了揉刚被门撞的肩膀。
低声下气的道。
“洪主任,我今晚没地方去了……”
贝子宁话音还没落。
洪利就甩了她一巴掌。
“你没地方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谁准许你半夜三更跑到我这来的!赶紧滚!”
贝子宁不可置信地看着洪利。
脸上更是白了几分。
就在这时,洪利的身后响起了脚步声。
透过一旁的缝隙,贝子宁看见了之前在门口碰见的女孩。
那女孩亲昵地揽住了洪利的胳膊,低声安慰道。
“洪主任,别生气嘛!刚刚的事情还没做完呢!我们继续!”
洪利明显心情转好了很多,回头冷冷地瞪了一眼贝子宁,这才搂着女孩的腰走回卧室。
贝子宁眼见这一幕。
只觉得今天受到的打击足够她一年抬不起头。
第二天,贝子宁就跟魏喜庆请了病假。
魏喜庆看着手机短信,冷笑一声,将手机甩在桌子上。
“攀上高枝是不一样啊,说不来就不来。”
“你呢,你什么时候攀个高枝啊?”
“我可知道我们学院的周副院长可是个寡妇啊,你要不也去试试?”
包宽坐在魏喜庆的电脑前,原本厚厚一摞的资料现在只剩下薄薄的一层。
听了魏喜庆的话,他依旧不动声色。
那位周副院长,他也认识,人品贵重,刚来那会总是问他适不适应。
没想到,在魏喜庆的嘴里竟然只是一个寡妇。
包宽低下头,继续录着数据。
魏喜庆看他不言不语,直接从座位上起身,拿起桌子上的数据就往他脸上盖。
“不说话?哑巴了?”
“觉得装聋作哑我就能放过你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