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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离婚了,谁还当舔狗啊 第七章 换上情侣手机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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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被挂断。

大概是在飘窗睡着被冻着了,我觉得浑身的血液都窜着凉气。

如果薄宴时真为白盈盈买下我的公司,我当歌手的理想就毁于一旦,可让我放着红姐不管也不是办法。

我吐出一口气,如果实在不行,只能去求叶锦了。

叶锦虽然不喜欢我,但她三观很正,在我和薄宴时之间向来帮理不帮亲。

在那之前,我还是得从白盈盈身上下功夫。

不等我想办法,第二天我正在餐厅吃早餐,薄宴时回来了。

他一身剪裁得体的黑大衣,周身裹着外面的寒气,一张峻挺昳丽的脸比锅底还要沉。

我来不及掩饰脸上的诧异。

他开了口,“答应奶奶去找中医做调理,看来你全忘了。”

烦心事一大堆,我早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

我皱眉看向他,“你打算什么时候和家里坦白。”

他在我旁边坐下,熟悉的气息飘来一丝清淡的柑橘调香氛,冲入鼻尖的刹那,我脊背一僵,同时也把薄宴时脸上的不耐烦收入眼底。

他捏着手机回信息,底色冷淡,“这件事已经谈过了。”

我不经意一瞥,看到他兔子图案的手机壳的时候,捏筷子的手瞬间用力。

卡通图案映入眼帘是那么刺目,和白盈盈的一模一样。

薄宴时他,竟然为了白盈盈用了手机壳。

我和薄宴时十几岁热恋的时候,撒娇的央求他换一样的手机壳,都被他毫不留情拒绝,理由是幼稚无聊。

可这些不曾给我的偏爱,却全部给了白盈盈。

我到底压不住汹涌的情绪,问他,“你就那么喜欢白盈盈?”

回应我的是薄宴时眼底的讥诮。

我本以为他不会回答,毕竟我们昨晚才剑拔弩张,冷淡才是常态。

可没想到他看着我,眼底竟然溢出了几许缱绻,“嗯。”

“喜欢。”

我捏紧手心,强烈的质问欲被我压在喉咙,咬的牙根都开始泛酸。

薄宴时倒是看出我想问什么。

他笑了笑,无情又凉薄,“棠梨,别跟盈盈比。”

我说不出话来。

是啊。

比不过。

我输的还不够彻底吗?

我提了口气,把所有不甘都吞下,“离婚的条件我可以随便提吗?”

薄宴时眯起眼阔看我,“歌手的前程不要了?”

“我要你放过红姐,让她回归原位,如果没有她,就没有现在的我,我知道现在的我对你而言没有任何意义,看在我们三年的情份儿上……”

“银货两讫,哪儿来的情分?”

明明刚才氛围还好,这会儿薄宴时被一句话怒到眼尾微红,捏着手机的掌背因为用力鼓起分明的脉络。

他嗤笑,那股磅礴的怒气很快被压下去,就像从来没出现过。

“我不想一再重复,但这就是事实,和你睡比女干尸还要难受。”

“棠梨,你让我恶心透了。”

“这三年如果你还敢提跟我提……”

薄宴时胸膛起伏,眼神凌厉的朝我看过来。

在他说第一句的时候,我耳朵就是一连串的“嗡嗡”,看着薄宴时不断开合的薄唇,那一抹唇红渐渐在眼帘氤成一片。

混乱中,像是有只手从薄红的血雾中掐出来,扼住我的喉咙,我徒劳的捂住胸口,想缓解越来越困难的呼吸。

薄宴时很快发现我的不对劲,那张峻挺的脸难得出现了几分紧张,似乎要穿透那片血雾把我拽出来。

可是没用,血雾越来越浓,红色渐渐淹没了我……

倒下的刹那,依稀间我听到薄宴时紧绷沉冽的喊声。

“棠梨——”

一定是做梦吧,也只有十几岁和梦中,薄宴时才会紧张我。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躺在洁白的病床上。

第一个映入眼帘的是叶锦。

她担忧的目光中还带着嗔怪。

“你也太不会照顾自己了,身体这么瘦弱,怪不得哮喘会发作。”

她旁边就是眉眼冷峻的薄宴时,他长身玉立的站着,双手叉到西服内,正不耐烦的俯视我。

不等我说什么,他这幅神色被叶锦捕捉到,一巴掌拍在他的背上,让他眼阔缩的更紧。

“你那是什么眼神?”

“你老婆生病了不好好照顾,摆冷脸给谁看?”

薄宴时抿着唇,抬腕间不经意露出百达翡丽的表盘,那截手臂修长流畅,“公司一会有个会议。”

“不准去,在你老婆出院之前,哪儿都不准去。”

“公司有你爸,现在你就负责照顾棠梨。”

“我还有其他事。”

他眼底分明压着火。

“能有什么事,我看你就是要去见那个小妖精。”

听到叶锦的话,薄宴时不悦的目光笔直看向我,“你告密?”

“还用告密?她哮喘昏迷着才清醒,怎么告密,你以为你老妈是山顶洞人,才通网的村里人?”

虽然知道叶锦发心是好的,但我现在根本消化不了这份好。

“不用了,我可以照顾自己。”

“妈,让他去忙。”

“糊涂呀你!”叶锦闻言皱眉看我,也顾不上数落薄宴时了,“就是因为你管的太松,所以才让宴时被那狐狸精勾了去。”

“他闹的太过分,都上了热搜第一,你身为他老婆没有管束好就是失职。”

“还有你发结婚证的热搜我也看了,到底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在宴时这受委屈了?”

当初我发微博的时候,想走的就是叶锦这个冲浪达人的路线。

只是没想到会刺激到薄宴时,而他为了白盈盈,竟然不惜用那样不堪的话来侮辱我。

和他结婚,只有新婚初期,我们因为床笫间的事争执过。

那一次争执也以我哮喘发作结束。

自那一次后,薄宴时对这件事缄口不言。

哪怕后来数次因为我对房事的恐惧不欢而散。

他都再没提过。

这一次,却因为白盈盈……

我捏紧手心,指甲刺破掌心油皮,却远比不上心口密密匝匝的浮上来的刺痛。

叶锦的询问落下的同时,一道炙热的目光也剐上我的脸。

我知道这是最后能抓到的机会,无视薄宴时的警告,轻轻对叶锦点了点头。

刹那间,那道目光恨不得在我脸上烫出个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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