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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狂妃,双面王爷太凶猛 第267章 一直,都在纠结
第267章 一直,都在纠结
冥九默了默,许久才开口道:
“我一直存在,只是一直以来我都是以南司琰的身份存在,直到突然有一天,我发现,我好像并不是南司琰,我也不知道自己何时与他彻底分开的,大概是有一天我突然发现,旁边的人都说我很温柔……”
说着,他眸光一暗,“我温柔?这就是个笑话,我从不做那般虚伪的事,那事是我母妃最擅长的,当然,南司琰这个伪君子,简直与我母妃在人前的嘴脸一模一样。”
那一夜,冥九说了很多,也喝了很多很多。
那还是琉兮你第一次那么认真的了解他这个人。
回想最早认识他的时候,总觉得他很难相处,话少,冷漠,还特骄傲!
后来越来越发现,他的话并不少,他只是喜欢把话都藏心里。
当触及到他心底的事,他也能说很多很多。
原本她一直想的,是冥九一出现,就去杀皇上怎么办,现在她想的,是等南司琰回来,发现皇上已经死了该怎么办……
将冥九告诉自己的“秘密”告诉南司琰不太好,但若不说,南司琰可能就不会理解冥九。
太为难了……
她都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
转儿一想,她好像一直都在纠结,在冥九出现时纠结南司琰出现时怎么办,在南司琰出现时,又纠结冥九出现了怎么办……
后来,冥九终于醉了,她将冥九扶上了楼,自己坐在二楼独自喝起了小酒。
没一会儿便醉醺醺的趴到了桌上。
醒时,已是次日清晨。
身上披着一件外衣,旁边则是站着一脸凝重的凌雨。
她将外衣还给了凌雨,才听凌雨讲诉起了宫里的事。
听凌雨说,事发之前淑妃的孩子便已经被送出宫了,皇上好像早就料到了自己会遭遇不测,便也早早就给淑妃安排好了退路。
皇上离开时,淑妃哭着要跑去他那儿,最后被人拦住,直接扛出了宫。
凌雨说,她哭的双眼红肿,显然是爱惨了皇上。
琉兮的心情有些沉重,她不讨厌淑妃,却也谈不上有多么喜欢。
对她的印象只停留在皇上宠她,她是皇上的宠妃,在后宫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但皇上并不爱她,她自己也知道。
所以当凌雨说淑妃好像是个很善良的人时,她也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这个世界,何曾有真正善良的人?”
凌雨一怔,“淑妃她,心地良善,若不是她,皇上就死在太子手上了,这比皇上被晋王杀死还可怕……”
琉兮垂了垂眸,“但若不是她,另一个女人,大概就不会郁郁一生了吧?”
她无法评价淑妃。
她是一个好母亲,一个好妻子,一个好朋友,好后娘。
但绝不是好闺蜜。
在皇上与宁贵妃感情出问题时介入,并不是一个好姐妹能做的事,但她做了,尽管后来她心怀愧疚。
但爱并不是她犯错的借口。
从宁贵妃对小时候冥九的态度来看,当时的她显然处在崩溃的边缘,可怜了小小年纪的冥九,每日都生活在那般压抑的环境下。
他兄弟的离开,乳娘的离开,然后母妃离开,身边的人全部离开……
父亲对母亲的打骂,母亲言语上的种种压力,小小年纪的他,过的并不比他娘亲好……
到底是喝了太多,直到日上三竿时,南司琰也没有醒来。
那一日,是炎城变化最大的一日。
皇上的死早已人尽皆知。
但是流传在外的,都是太子谋反杀了皇上,最后被晋王杀掉的流言。
最后太子的弟弟,南靳风接手了北炎,登上了皇位。
表面上,南靳风登基,风光无限。
实际上,所有势力都在南司琰的手中。
朝中的百里七旭,宫里的暗卫全是怜花宫的人,南靳风的一举一动都在另一个人的掌握之中。
但他似乎并不介意,他认认真真地处理着一切。
仅仅一日,所有皇子被贬边境,只剩南司琰留炎城。
皇后仍旧禁闭,整个皇宫一片死禁。
唯一算的上喜庆的,大概就是文杳杳一袭盛妆上了花轿,天刚一亮便被送出宫了。
轿内,她的双手死死掐着大腿,双眸瞪的极大,眸里泪光闪烁。
不甘,好生不甘。
为什么会落下这般下惨呢?
她明明,一切都算计的好好的啊……
南司琰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傍晚,于惜夭楼内醒来,醒来的时候,身边静悄悄的。
他的心里十分不安,因为他的记忆还停留在自己同父皇聊天的时候。
聊到一半,下雨了,他让父皇赶紧离开,可不等父皇离开,他便失去了意识。
清醒之后却在惜夭楼内,而且这浑身是酒味是怎么回事?
他蹙着眉头,缓缓下了楼。
却是刚一走到二楼便瞧见了凌雨,他默了默,“小兮呢?”
凌雨摇了摇头,又将一纸信件交到了他的手上。
他蹙眉,“这是,小兮写的?”
凌雨轻轻点头。
“姑娘说她不知如何面对你,只让我转达你,不管醒来觉得周边有多不对劲都保持冷静,她想说的都在信里,是她对这几日的总结,如果你能冷静,再去找她,她在屋顶上。”
顿了顿,她又道:“以上是她的话,之后是我的,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回事,前一会儿还能领着人风风火火的杀进皇宫救人,后一会儿又莫名其妙的杀了所救之人,夜里喝了好几壶酒,好像大彻大悟,醒来又一脸茫然,你的表现太古怪了,很多时候姑娘都呆你身边,再这样下去,她都会受你影响,你还是正常一些吧。”
南司琰的眉心蹙了蹙。
他,杀了所救之人?
难道,还是发生了……
他几乎是开口就要询问,又想这样定会显得更加古怪,便也只是匆匆忙忙的打开了手上的信纸。
认认真真地看了几眼后,他的脸色忽儿变的十分沉重,久久,也没缓过神来……
惜夭楼的屋顶上,一个人影静静地坐着,时儿望望天,时儿瞧瞧远处的夕阳。
忽然,一个人影缓缓跳了上来,然后小心翼翼走到了她的身后。
“为何不亲口同我说?我会好好听,不会冲动的冲宫里去。”
琉兮垂了垂眸,“事情太多,说不清楚。”
南司琰缓缓坐到了她的身旁。
“父皇会打母后的事,是冥九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