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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舅心头朱砂痣 第199章 你身上的蛊难道不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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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雾弥漫着,宛如一层轻纱,将远处的山峦和近处的树木温柔地环绕。鸟儿在枝头欢快地歌唱,为宁静的清晨增添了一份活力。

国舅爷一大早神清气爽,倒是宋思弦坐在他身边,有些萎靡不振。

什么是肉包子打狗?

她就是啊,被人吃干抹净不说,早上更衣的时候,玉佩还是坠在他腰上了。

何苦来哉。

宋思弦坐没坐相地拄着下巴,边上的沈云州用脚踹了她一下。

宋思弦看他的眼神就格外的幽怨。

沈云州白皙的手指从袖子里摸啊摸啊,抽出一张纸递了过来——

看样子,似乎是银票。

他微抬下巴:“给你。”

宋思弦打开一看——

沈云州刚要抬手斟茶,被宋思弦厉声喝道:“放下!”

她将银票飞速塞回袖子里,拍拍身上的灰,立刻麻利地将茶壶拎起来。

先是将沈云州面前的茶杯拿过来倒上一杯,然后晃了晃,随手一扬。

又立刻满上第二杯,这才恭恭敬敬地放在沈云州面前:“大人日理万机,这等小事怎可亲力亲为,岂能亲自动手,还是让在下尽一点微薄之力吧。”

他钱再给到位点,如厕她都想替了他。

沈云州似乎甚是满意,掏了掏耳朵,轻咳一声,然后乖乖拿起杯子喝了一口,道了句:“烫了。”..?

“那我再给你倒一杯吹吹?”

“不必。”

沈云州悠哉游哉地吹着茶杯,叹了口气:“人家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想不到如今,有钱能使鬼倒茶啊。”

你鬼,你才是鬼!

宋思弦想了想银票的数额,昨日早点给她,她是不是还能打发给他挑个好点的玉佩?

孩子死了来奶了!

给钱还磨磨蹭蹭,成何体统。

“大人怎么想起来给我钱了?”宋思弦笑着问道。

沈云州视线落在桌子上:“给你又不花,无非是换个地方放而已。”

宋思弦:……

两个人拌着嘴,这时林子里再次出现了一席黑衣的素长老。

不过一夜不见,这素长老似乎老了许多,走路都蹒跚起来。

一旁的阿大阿二连忙要搀扶她,却被她反手给推到了一边。

金杖咣当落地的声音响起。

她冷哼一声,阴阳怪气道:“国舅大人倒是准时。”

沈云州将茶杯随手放在了桌案上,微抬了下摆翘起了二郎腿,手指在桌面上好整以暇地敲了敲:“哪里,闲着也是闲着。”

素长老被气得捂住了前胸:“敢逼我如此,沈国舅果然厉害。”

沈云州轻笑一声:“我这个人霸道惯了,素来如此,你习惯也就好了。”

素长老面带讥诮,看了一眼宋思弦,宋思弦头皮一麻,便下意识地想喝水,手刚碰了杯子,就被沈云州按住了杯口。

他不紧不慢地起身,“怎么样,素长老可想到法子了?”

素长老抬手示意:“国舅大人要是有胆量,就跟老妇来吧……”

说着,转身往林子走。

沈云州抬脚就要走,被宋思弦一把拽住,直朝着他摇头。

寨子里鱼龙混杂,被下蛊了都不知道,好比龙潭虎穴怎么能不知深浅就往里踩呢,傻啊?

宋思弦一个劲儿地朝沈云州瞪眼睛,沈云州侧过头低声道:“那怎么办,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你身上的蛊难道不解了?”

解是要解,可没必要去寨子吧?

谁的地盘谁做主,他又这么嚣张,不怕到时候上去就被人给咔嚓了?

沈云州似乎知道宋思弦如何想:“无妨。”

他说着,甩开了宋思弦的袖子,大摇大摆地往寨子里去了。

宋思弦只能硬着头皮跟上了,她刚要撞上沈云州的后背,就听沈云州淡然的声音道:“这不是还有你么?”

宋思弦:……

我谢谢你!我的这半瓶水的能力,我自己都不信服我自己。

许是没想到沈云州如此不拖泥带水,前面带路的素长老放慢了步子:“国舅爷别的不说,属于男子汉的魄力倒是不缺。”

沈云州面色淡然:“谬赞了。”

寨子是石头拼凑的台阶,因为临山而建,台阶还挺高,层级之间有的抬脚便上,有的石头落差特别的大。

宋思弦看着几乎到她腰的台阶。

这大胯是要给她累劈么?

正迟疑着,沈云州一把抄起她的腰,顺势一抬,便将宋思弦给举了上去。

宋思弦反手就想拉他,转头看他时,就见他额头有细密的汗。

应当是抻了腰。

他的腰上还没好利索。

宋思弦赶忙掏出袖子,给他额头上的汗擦了擦,反手拽他。

沈云州瞥了宋思弦一眼,却并没拒绝。

可男女力气的差距还是很悬殊,他虽拉着宋思弦的手,却并没借太多力,足尖轻点,便跃了上来。

前面的素长老背后似长了一双眼睛,头也不回,金杖杵地感慨道:“小年轻的男女,情情爱爱是真好啊,总是觉得有情能饮水饱,却不知不过是昙花一现,自欺欺人……”

宋思弦嘴皮子利索,刚要开口,被沈云州拽了下胳膊,微微摇头。

如今他们已经不知不觉上了半山腰,周围都是细密的林子,也不知是沈云州关心属下,还是太过于有把握。

胡二胡三都没让跟上来,在此处翻脸,对他们没有丝毫的好处。

不过是几句酸话,宋思弦瞬间闭了嘴。

爬山是一件极其需要耗费体力的事情,宋思弦不由得气喘吁吁。

可前面的素长老以及阿大阿二显然走习惯了,丝毫不停歇。

宋思弦擦着头上如水的汗,咬牙往上爬,脚底一滑,又被沈云州眼明手快一把拽住了手。

“小心点脚下。”他道。

手却没松。

登山时,一个人都累得不成样子,又何况再拽一个?

宋思弦不想给沈云州添麻烦,她看到他后背也湿透了,本想摇头撒手,手却再次被沈云州拽紧。

“我没事,你慢慢上。”他说着,另外一只手也扶了她一把。

宋思弦又上了一层台阶,仰头看着苍茫的山,以及无边无际的台阶。

顿时头大如牛,这蛊要不是每月发作一次,要不是很疼的话。

不解就不解吧。

爬山是要累死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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