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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破山河在之在三国争霸天下 血战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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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少岩的眼中闪烁着燃烧的战意,他知道这一战将决定他们的命运,这是一场关系到生死的恶战,绝对不能输!
虽然李少岩与皇甫嵩是敌人,但他不得不佩服皇甫嵩的勇气和魄力,这才是名将的雄姿,也是大汉的脊梁!
“来吧,让我们一决生死,以血和火见证这个时代的英雄!这种像丧家之犬一般的日子,我已经过够了,今天要么你死,要么我亡!“
李少岩的呐喊震天,仿佛让他骑在胯下的战马也感受到了他内心的战意,脚步变得更加急促了。
他不想死,但他也不怕死,死对他来说只是一种必然,但他要死得壮烈,死在冲锋的路上!
恶战在即,无法避免,今天肯定会有很多人死去,无论是官军还是逢杀军,甚至包括他自己和皇甫嵩,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无论是李少岩还是皇甫嵩,无论是逢杀军还是官军的普通士兵,他们都已做好了必死的准备,都已准备好迎接死亡的到来!
这一天将被历史铭记,中平二年五月的某一天,一个号称逢杀军的贼寇,在贼王李少岩的带领下,与大汉最后的名将皇甫嵩率领的北军,在已吾城展开了一场艰苦卓绝的恶战!
“让我来领教一下大汉最为精锐的官军吧,让我们看看谁能够将我斩杀在冲锋的路上,或者是我们能否突围杀出一条血路。让我们看看谁能笑到最后吧!“
李少岩昂首向前,穿过混乱的战场,他可以清晰地看到官军阵中那一位满头白发的老将,老将的表情狰狞,满目仇恨,就像一只年老的猛虎,李少岩甚至能够听到老将那若有若无的咆哮声。
李少岩面容不变,敌人如何并不能让他动摇,他连死都不怕,还有什么能吓住他的?
“杀!”
李少岩举刀獠天,嘹亮的嘶吼声直冲云霄,竟然生生盖过了整个战场的厮杀声,清晰地传入逢杀军每一个士卒的耳中。
管亥高举逢杀军大旗,眉目满是狰狞之色,一头乱发随风飞舞,他还是不曾披甲,裸露的手臂上肌肉高高隆起,上面缠绕着如同蚯蚓一般的青筋,爆炸般的力量在他的双膀中积蓄。
三千余步卒仿佛发疯一般跟在李少岩身后飞奔,如同狼王出巡一般,无穷无尽的暴虐气息在天地之间回荡,此刻,不管是敌军还是逢杀军,他们的脑海中唯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杀戮,不停的杀戮!
“杀我兄弟者,必杀之!”
李少岩一马当先,昂首长嘶。
“必杀之!”
所有逢杀军士卒疯狂回应,此时此刻,那个一马当先的男人便是他们的王,他们的信仰,他们的声音中无不透露出有去无回,有死无生的决然。
冰冷的杀机在天地之间回荡,急促的马蹄声仿佛催命符一般,李少岩头也不抬,当头就是一刀劈下。
“噹!”
一声金铁交鸣声响彻天地,两匹战马同时响起悲怆的嘶鸣,李少岩猛地抬头,只见一员敌军将领面色酡红,双手微微颤抖,但他的眼中饱满杀气,死死盯着李少岩。
“系统,这是谁?属性如何?”
虽然从情况上看,这员敌军将领绝对不如李少岩,但他还是不敢大意。
“鲍信,统率81,武力77,智力71,内政69。”
李少岩略微一想,发现根本没听说过,属性也没比他强。
不等李少岩细想,鲍信拍马舞枪继续向李少岩冲来。
“我要杀了你!”
鲍信满面通红,嘶声怒吼。
李少岩想不出自己和鲍信有什么仇,让他如此拼命,但无所谓,生死搏命,有仇没仇根本不重要。
“死来!”
李少岩舞刀相迎,直取鲍信没有护甲保护的脖颈。
无奈鲍信手中的银枪比李少岩的斩日刀长了不止一截,如果李少岩不变招的话,绝对会先被鲍信的银枪贯穿。李少岩只好临时变招,一刀斩在鲍信的枪杆上,把银枪荡开。
鲍信咬紧银牙,手中银枪居然又快了三分,直朝李少岩面门刺来。李少岩一个侧身避过这致命的一击,同时沉胯扭腰,手中斩日刀由下向上斜撩,在鲍信的肋下划出一道长长的血口,鲍信的铁甲居然不能阻挡分毫。
“噹噹噹。”
李少岩兜头猛劈三刀,一刀比一刀势大力沉,鲍信只觉得耳边仿佛有一万只苍蝇一般嗡嗡作响,再也听不到任何的动静。眼睁睁看着那柄斩日刀再此兜斩而至,鲍信心神巨颤,他想举枪,却感到两臂酸麻,提不起来。
就要死了吗?不甘、愤怒、仇恨...等等情绪从鲍信的眼中一一划过,最后变成浓浓的惊恐。
“休伤吾兄!”
在千钧一发之际,一杆大刀及时伸出,架在鲍信的头上,李少岩势在必得的一击竟被生生架住。鲍信的额头冷汗直冒,他甚至能感受到两柄相交的武器上那冰冷的寒气!
缓过一口气的鲍信重提银枪,和赶来的鲍韬两人双战李少岩。这却惹恼了李少岩身旁的冯义,只见他手提银枪,大喝一声:“主公休慌!”也加入了战团。
“冯向春?”鲍韬曾经和冯义有过数面之缘,当场惊叫道:“你冯向春什么时候也从贼了?”
冯义紧闭双唇,一言不发,李少岩冷哼一声,喝道:“看在你二人与向春相识的份上,快滚,不然休怪我刀下无情!”
鲍信猛地回头,只见混乱的战场上官军已落入下风,刘备三兄弟的逃走使得官军再无猛将,而逢杀军阵中,典韦、管亥、周仓等人俱皆勇猛异常,来回厮杀,手下无一合之敌。
“多留无益,走!”鲍信招呼鲍韬一声,打马飞奔而去。
李少岩立身战场,放眼望去,只见一名逢杀军骑兵被十数支长矛当胸贯穿,血水顺着长矛不停涌出,但他依然挥舞着长刀,口中悲鸣:“杀我兄弟者,必杀之!”
一名逢杀军士兵双腿齐根而断,却依然不肯放弃。他在血水中拼命向着敌军方向爬行,拖出两条长长的血迹,直到被官军一刀斩下头颅后才不甘心停下来。
另一名逢杀军士兵胸腹处被挑开一个大洞,但他只是随意地把流出的肠子塞回去,挺起长矛继续和官军拼杀,直到他一矛刺死了官军后才倒在地上,倒在已杀的方向。
“逢杀之志,有死无生!”
李少岩伸手拭去眼角的泪水,握紧长刀重新投入战场。他犹如疯狂的野兽,不顾防守地用手中长刀狠狠地劈砍着源源不断的敌人。
“杀!”
“老子和你拼了!”
“敢杀我的兄弟,老子要你的命!”
“死来!”
各种怒吼声响彻整个战场,包括李少岩在内,所有逢杀军士兵都像是一群不要命的亡命之徒一样,勇猛无比地向官军发起了一次又一次的冲锋。没有一个人后退半步,没有一个人有丝毫退缩,连见惯了恶战的官军也感到心胆俱寒。他们从未见过如此不要命的敌人,他们头一次对官军必胜的信念产生了动摇。
这是一场硬碰硬的战斗,就像两柄重剑相交一样,没有一丝花哨,只有你死我活的搏斗。
李少岩身上满是鲜血,他已经数不清有多少处伤口,但他却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只能不停地挥舞着手中的长剑,砍下去,再砍下去
突然一道寒光飞来,穿过整个战场,直接射入李少岩背部的盔甲,没有丝毫阻挡。
李少岩猛地眼前一黑,幸好他下意识地抓住马的脖子,否则他就会从战马上摔下来。
“子岩!”
管亥隔着三五步,刚刚砍死一名官军士卒,发现李少岩一手抱着马脖子,另一手还在乱舞着长剑,而背后的那支羽箭还在不停地颤抖。
“杀我兄弟者,必杀之!”
即便已经有些失去清醒,李少岩还是猛地站起身,高呼着。
管亥双目充血,面容狰狞,扫视着战场,只见战场另一端,一位官军将领正拿着弓箭,再次瞄准着李少岩。
“啊哈!”
管亥怒吼一声,手中的陷阵旗猛地飞起,穿过整个战场,直接朝那位官军将领飞去。与此同时,管亥飞快地跃下马背,冲向李少岩,挥舞手中的大刀,堪堪挡下了那第二支狼牙羽箭。
李少岩被一声巨响惊醒,大惊失色地问道:“老管,怎么了,你没事吧?”
管亥硕大的身躯从地上缓缓爬起,摇了摇头晕脑花的头颅,给了李少岩一个狰狞的笑容。
另一边,一名官军武将正搭箭瞄准李少岩,眼看着箭矢即将射中,突然一面逢杀军的大旗冲天而起,生生飞跃整个战场,贯穿了那名官军武将的胸膛,将他钉在地上,旗杆上沾满了鲜血。
李少岩看到这一幕,不禁心中惊异,回过头来,正好看到管亥用手中大刀挡下了射向他的第二支箭矢。
“多谢老管相救!”李少岩连忙感激地说道。
管亥哈哈大笑,拍了拍李少岩的肩膀:“不必客气,我们是兄弟!”
战场上,敌我双方激烈厮杀,但李少岩和管亥二人却携手并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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