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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破山河在之在三国争霸天下 烈火燃薪
洛阳东南三十余里处,冯义率领的军队行进至此时,天色已经渐渐昏暗。然而,由于携带了大量辎重以及一群铁匠、医护人员和家属等,他们不可能进行急速行军。冯义明白,这些人都是李少岩所看重的成员,因此他不愿招惹不必要的指责。
蔡邕从马车中弯腰钻出,眼前的旷野上忙碌着一片景象。有人忙着准备食物,有人忙于照料马匹,全副武装的士兵们则四处巡逻,整个军营热闹非凡。不远处的旷野上还有众多斥候来回侦查,无论何时,这支军队都保持着极高的警惕性。
蔡邕随手拦下一队巡逻士卒,高声喊道:“带我去见你们的将军。”
那天众人都亲眼目睹了那位女子的疯狂行为,而眼前的老者正是她的父亲。带队的小头目不敢怠慢,迅速将蔡邕带到了冯义面前。
冯义不等蔡邕开口,恭敬地行礼说道:“伯喈先生,学生有礼了。”
蔡邕有些困惑,问道:“汝何人?这支大军又是哪位将军的?”
冯义不敢怠慢,答道:“学生乃是南阳冯义,冯向春。在陈留时,学生曾有幸聆听过伯喈先生的讲学,只可惜学生资质愚钝,未能完全领悟其中的奥妙。至于这支大军…“
冯义沉思片刻,委婉地说道:“这支大军名为逢杀军,主将乃是李少岩领导。”
蔡邕起初还频频点头表示理解,然而,在冯义说出最后一句话之后,他震惊地问道:“这是逆贼李少岩的大军?!”
冯义脸色不快地点头,不再多言。即使对蔡邕怀有敬意,他也不愿被人指责为贼寇。
蔡邕心知自己刚才的失态,无论对方是谁,都是拯救了他父女性命的恩人。他立即表达歉意道:“向春,请勿怪罪。我刚才只是太过惊讶,不知道小女儿的情况如何?”
冯义回答道:“小姐并无大碍,只是受了些轻伤,稍作调养即可康复。”
蔡邕听到蔡琰平安无事,松了口气,说道:“那就好,不知道张大头领目前在何处?我与女儿不便久留,一旦感谢了张大头领的救命之恩,我们将离开,不再打扰贵军。”
冯义心知李少岩对蔡琰的紧张表态他看在眼里,为难地说道:“主公目前不在此处,还请伯喈先生再等待几日,待主公归来后由他作决断,我不敢擅自做主。”
他随即命令道:“来人,护送伯喈先生回去,务必不可怠慢!”
蔡邕无奈之下,只好随着逢杀军的士兵前往看望蔡琰。
第二天的清晨,天色已经渐渐亮起。
在虎牢关前,人声鼎沸,官军辎重队经过一夜的奋力追赶,终于追上了前方。伴随而来的是可怕的投石车和攻城车。在离虎牢关几百步的空地上,官军辎重兵紧张地组装着这些攻城器械。平静的夜晚已经过去,即将展开的残酷大战将决定双方的命运。
关墙上,逢杀军的士兵严阵以待。他们中的每个人都是经历过鏖战的战士,对于官军的攻城器械并不陌生。然而,他们的眼中没有恐惧,只有高昂的战意。他们清楚地知道,他们的领袖绝不会抛弃他们。只要他们坚守在这里,那个魔一般的男人肯定会回来,带着胜利的荣耀。
突然,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一名逢杀军的小头目匆忙地跑上城楼,厉声喊道:“领袖有令,立即撤离!“
站在城楼上的士兵们纷纷惊讶地转过头来,有些人还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命令。甚至连周仓也感到困惑,还没开始战斗就要撤退?这在逢杀军成立以来还从未发生过。然而,周仓毫不犹豫地大声吼道:“你们耳朵聋了吗?领袖的命令就是撤退!“
周仓的怒喝终于让士兵们回过神来,他们纷纷涌出虎牢关,有些还带着困惑和疑惑。但他们知道,无论领袖的命令如何,他们都会毫不犹豫地执行。因为他们是逢杀军的战士,他们的忠诚与血性在战场上闪耀。
随着士兵们的离开,关前的场面逐渐平静下来。但那股骚动中所蕴含的紧张与期待,却仍在空气中弥漫。
在虎牢关以西的山崖上,
李少岩的面容凝重,双手负后,站立在那里。从他的脚下,通向洛阳的官道在山谷中蜿蜒盘旋,两旁高山峻岭,根本无法攀登而上。
杂乱的脚步声从李少岩身后传来,吴用在典韦的保护下,气喘吁吁地沿着一条陡峭的山路攀爬上山崖。
李少岩没有回头,沉声问道:“吴用,一切都准备好了吗?”
吴用伸手擦拭额头上的汗水,结巴地回答:“一...一切准备就绪,只等官军上钩。”
“嗯。”
李少岩凝视前方,俯视下方。目光所及,是一堆堆浸满火油的干草和木柴。时值四月,洛阳地处中原,不少树木已经抽出新芽。昨日,李少岩率军来到这里,但搜寻引火之物却耗费了整整一天的时间。
“吴用,这里就交给你了。”
吴用向李少岩拱手行礼,郑重道:“主公请放心,我绝对不会让您失望,官军必将无法回天。”
李少岩点了点头,转向典韦说:“典韦,你要保护好吴用先生的安全,就算他受到一丝伤害,也要经过我的尸体!”
典韦丑陋的脸上满是严肃,郑重地回答:“主公请放心,除非从某家的尸体上跨过去,否则绝无人能伤害到吴用先生!”
李少岩伸手拍了拍典韦的胸膛,笑骂道:“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我还等着和你们一起喝酒呢!”
典韦听后,展露出灿烂的笑容,就连他那丑陋的脸也显得可爱起来。
石弹纷飞的狂轰滥炸终于停止,虎牢关城墙上布满了坑洞,城楼更是坍塌殆尽,一片狼藉。
“汉军威武!”
雄壮的呐喊声中,数十辆攻城车缓缓靠近虎牢关的城墙。攻城车后面,无数汉军士兵严阵以待,形成一片黑压压的人海,宛如一支不可逾越的堡垒。然而令人意外的是,关墙上一直没有丝毫动静,甚至连一个人的身影都没有,昨夜迎风飘扬的逢杀军大旗也不见踪影。
最终,攻城车紧贴城墙,云梯高高搭起,藏在车后的官军士兵蜂拥而上,呼啸着登上城头。
冯芳骑马来到淳于琼面前,脸上满是凝重之色,说道:“淳于将军,情况有些不对劲,贼寇似乎在打什么鬼主意,竟然让我们如此轻易地登上了城墙。”
淳于琼嗤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他的眼神中凝聚着浓厚的自信,淡淡说道:“我昨天不是已经说了吗?这群贼寇不过是些乌合之众,他们有什么本事?八成是因为害怕我们的强大,才选择逃跑的,哼!真是跑得快,否则我要让他们见识一下我的厉害!”
冯芳仍然持怀疑态度,说道:“从昨晚的形势看,贼寇不应该如此轻易就被击溃。”
话音未落,鲍信骑马而至,说道:“禀告两位将军,贼寇已经放弃关口,正向洛阳方向败退。我担心这是个诡计,不敢深追。”
根据鲍信的汇报,淳于琼和冯芳面面相觑,心中升起了疑问。贼寇竟然如此轻易地放弃了虎牢关,他们不禁感到事有蹊跷,不敢掉以轻心。胜利的
背后隐藏着什么?
淳于琼眉头微皱,迅速思考着这个突如其来的转机。他知道贼寇的离去并非简单的战略撤退,而是背后必定隐藏着某种阴谋。他对冯芳和鲍信示意停下马,两人聚在一起,低声商议。
“这情况实在不寻常。”淳于琼压低了声音说道。“贼寇突然放弃虎牢关,向洛阳方向败退,不可能毫无计划。他们肯定有所图谋,我们必须小心应对。”
冯芳苦笑一声:“将军说得对,贼寇不可能轻易就被我们吓退,他们或许有更加恶毒的计划在等待着我们。”
鲍信沉声道:“我已经派人追踪贼寇,看看他们究竟打算去哪里。但我们不能大意,必须加强警戒,防备他们可能的伏击。”
淳于琼点头表示认同。“我们立即派人巡逻,加强防线。同时,通知前方的援军加快行军速度,洛阳的安危关系重大。”
三人商议妥当后,立即下令将士们调整战备状态。同时,派遣信使连夜前往洛阳,通知洛阳守军加强戒备,以免贼寇转移目标,对洛阳造成更大的威胁。
紧张的气氛笼罩在虎牢关前,将士们警惕地守卫着城墙,时刻准备着应对任何可能发生的变故。
淳于琼心中充满了忧虑,他深知贼寇的狡诈与残忍,绝不会轻易罢手。这场战斗并未结束,而是进入了更加紧张与关键的阶段。洛阳的安危仍然悬而未决,只有稳定军心、紧密配合,才能守住虎牢关,捍卫中原的安宁。
淳于琼面带得意之色,满怀自信地看着冯芳,问道:“怎么样?我猜的对吗?”他转过头来,冷冷下令:“贼寇已经被我们击败,又何必担心欺诈之事呢?传令下去,全军轻装疾进,快速通过虎牢关,乘胜追击,回援洛阳。”
鲍信对淳于琼的决策表示怀疑:“淳于将军,轻装疾进似乎有些冒险,如果敌寇设置埋伏,我们将会处于危险之中。不如先派出斥候探路,确保沿途没有敌军埋伏,再让大军通过,这样更为稳妥,如何?”
淳于琼怒道:“有什么不妥之处?贼寇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如今已被我们一举击败,他们又岂会设下埋伏之计?如果洛阳有所损失,你敢承担这样的重责吗?”
鲍信脸色难看,但淳于琼说的也有道理,虎牢关确实已经被迅速攻陷,他无言可驳。
淳于琼冷哼一声,下令道:“留下一千士卒护送辎重,其余士卒随本将回师洛阳,天黑之前,我要亲眼见到洛阳城的轮廓!”
“遵命!”鲍信虽然心中不甘,只能抱拳应诺,然后转身离去。
淳于琼领着大军,不携带任何辎重,每人只带足两日口粮,穿过虎牢关直扑洛阳而来。他怀揣立下大功的心愿,渴望早日率军抵达洛阳,向朝中文武和皇帝刘宏证明自己淳于琼才是天下无敌的名将。皇甫嵩、朱儁、卢植,他们不过是虚有其名罢了。
就在淳于琼满心期待成为大汉王朝的救世主时,殿后的冯芳急急忙忙赶来,骑马上前禀报:“淳于将军,虎牢关着火了!”
淳于琼回头望去,只见虎牢关冒着浓烟滚滚而上,火焰冲天而起。淳于琼不敢怠慢,连忙询问:“辎重已经通过虎牢关了吗?”
冯芳回答道:“已经全部通过了。”
淳于琼松了一口气,毫不犹豫地宣布:“既然辎重已经安全通过,虎牢关的修复可以留待日后,我们的当务之急是剿灭贼寇,救援洛阳!传令下去,大军继续前进!”
鲍信也走到淳于琼身旁,表达了自己的担忧:“将军,虎牢关已经起火,我们的后路已经被切断,如果贼寇在这里设置了埋伏,后果将不堪设想。”
淳于琼听后神色一冷,这已不是鲍信第一次挑战他的权威,他觉得有必要给予一次教训。他怒视着鲍信,声色俱厉地说道:“你到底是何人,竟敢质疑我的决断!休要再说多余的话,全军继续前进!”
淳于琼话音刚落,他不再理会鲍信,一马鞭狠狠地抽打在马腹上,策马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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