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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谁也不能打扰我的退休生活 第20章 不经意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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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收过!」傻柱呆了一下,老头离开时雨水七岁,这些汇款单上显示,老头每月寄十块钱过来,最近的一张,就在上个月。八年,每月都不少。但是,这钱,他见都没见过。

当初他在厂里做学徒,一个月就十几万的津贴,(55年发行第二套人民币,基本:1进行兑换)开头一年,若不是一大爷家偶尔接剂一下,他们早就饿死了,这也是他恨父亲的原由。

结果现在说,老头每个月寄十块钱?虽说不能说,你寄了钱就没事了,但是,至少表明,他也不是那完全没责任感的。而傻柱想的是,若是有这钱,他第一年,何至于那么苦?

「我知道,我们刚开始时都快饿死了,隔几天一大爷才给我们送点吃的。」雨水哭得更狠了,那种饥饿感,跟刻在她的记忆里一样。正是这样,她才想见父亲,为什么,为了一个女人,就能不要自己亲生的孩子,任由他们饿死?她想听他亲口说。

娄家夫妇在他们回来时,就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他们也看过,汇款单上的收款人是易中海。显然那位备受傻柱兄妹感激的一大爷,辜负了何大清的信任,辜负了两个孩子对他的爱戴,并没有把这些钱给这对可怜的兄妹。

「你说你那时拿的学徒工资?」但娄董想的是另一件事,傻柱的工资。

听何雨水说了半天,中心思想就是傻柱刚上班时,工资非常低,一个月十几块钱,他们兄妹俩在何大清刚离开的那一年,几乎都要饿死了。若是有这十块钱,他们怎么会受那种罪。但问题是,傻柱怎么会只拿十几块的津贴?

而52年时,钢铁厂里还是他私营的,何雨柱的工作,是他安排的。因为就是何大清求的他。

他们住的那院里,住着娄家曾经的管家晏老爷子;娄家的下人,许大茂的父母;还有娄家钢铁厂的员工们。这四合院,说白了,就是曾经娄家的员工宿舍。

何大清在京城大酒楼做掌厨,是谭家菜的传人,与京城这些名门都有点香火之情。但和娄家关系更深一些,毕竟中间有谭家菜牵着。娄夫人出身谭家,所以虽说何大清不是他们家的厨子,但是也是和他家关系十分亲近的厨子。

常来常往的,当初想买两间屋子,娄董还是笑过他的,以他的名声,该买个四合院啊!何大清就是笑,但默不作声。

娄董也知道,自己孟浪了,就笑笑让晏老爷子给他收拾两间。结果那会也没并一块的现房,一间大点的正房,其实就是四合院中院正房的西屋,地方很大,可以隔成两间;再就是西厢的北屋,地方略小点。

晏老爷子还和何大清道歉,说若不急,在别的院看看。何大清倒是挺满意的,一家就三口,闺女再小也是闺女,得有自己的地方,跟他们两光棍隔开正好。娄董象征性的收了点钱,就把房子落在他们名下了。

然后等着何大清决定要和白寡妇去保定时,就要想着怎么安排孩子了。走前把房子过给傻柱和何雨水,大的给傻柱,小的给雨水。一人一间,何大清觉得自己还是很公平的。

还要安排了长子傻柱,总得有人赚钱养家啊。放在酒楼里,也不是说不成。但何大清还是觉得放在钢厂里更好。离家近,工作环境单纯,不会把孩子带坏了。傻柱当时虽说才十六,厨艺未精,但做食堂是足够的。十六岁也不算是童工,再说,人家也真有手艺,娄董并没在意,觉得这就不是个事,顺手就安排了。

都同意傻柱进厂了,怎么会让他去拿学徒工资?做人情,当然得一次做足了?

下午时,他就打电话问过了,时间也不久远,厂里的工资单可是要签字,或者按手印的。财会啥时候都挺严谨的。

「一大爷说,第一年都是学徒工。每次都是他去拿工资时,顺便帮我领了。怎么

啦?」傻柱呆了一下,现在想,也觉得怪了,自己的工资,为什么让人代领了?

「我下午打个电话。」娄董看出傻柱的困惑,慢慢悠悠的说道。

他倒是能想到傻柱的经历,十六岁之前和父亲在酒楼干,就没有领工资一说。后来进了厂,自是易中海领着去的。拿工资这种事,估计那时孩子还小,又家逢巨变,还没醒过神。

他下午就给杨厂长打了电话,人家也没推托,直接就让人去查了,并把结果报了过。也证明那时,下头人没有乱来,就是按他说的,给的正式厨师的工资。

因为那会何大清说得很清楚,傻柱之前一直跟他学手艺。谭家菜他是会的,但不精。但是解放了,何大清也看出来了,谭家菜这富贵菜,只怕在新政府里吃不开,于是立刻转向,让他去学了川菜。

原本傻柱从小就受着何大清的训练,基本功是札实的。半道转学川菜,真不难。所以别看才十六,比他们大师傅强多了。他也记得他去厂里,是傻柱做的招待餐,就凭这个也表示,何大清当初是没吹牛的。

这种带艺的厨子,就没有见习一说。可能开头算基础厨子,后来是大师傅,平时不自己动手,只有客餐时,他才出动。

现在他只说了自己打了电话,就想看傻柱的反应。

傻柱这会子就平静了,因为没什么可问的了,正好自己的包动了一下,他忙站起,「阿姨,我买了活鸡,我们一块做做一鸡几吃?」

娄夫人笑了,点头带他进去了。

娄小蛾怔了,转头看向父亲,这时不该问清楚吗?现在说什么杀鸡。

娄董则笑了,他现在觉得傻柱已经超额完成了他的欺许。之前他打听过,说这个孩子好冲动、脾气大、嘴不好。而这两天的接触,明显不存在。他嘴是碎,但眼睛还算正,学东西时,是诚恳的。

而这件事,娄董觉得是天赐的考验,他们夫妇听着都有点气,不是书上说,仗义每多屠狗辈吗?这些号称最先进的产业工人,怎么也这么欺负邻家的孩子,还是受了人家父亲的重托。

其实这会子傻柱怎么发疯,娄董都觉得是对的。但傻柱只是愣了一下神,困惑、伤感、迷茫之后,他去杀鸡了。

娄董再一次觉得,这回女儿虽说无心,但真的捡到宝了。对雨水笑了笑,给了她一个苹果,「别学姐姐,她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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