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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渔村 1544.打船灯(2)
他用手指捏着嘴唇吹了起来,那哨声不光响亮还抑扬顿挫的,有游客从旁边经过还以为这是渔家的什么风俗表演,拿出手机直接开拍。
敖沐东嘴唇都吹的哆嗦了,终于有一条白色萨摩耶不知道从哪里跑了出来。
看见这萨摩耶,敖沐东气的想去捶它,结果萨摩耶很亲热的扑到他身上对着他的衣服一阵扒拉,并且努力想去用嘴巴亲他。
这样敖沐东总算觉得有些面子了,他脸上的恼怒转为得意,蹲下身一边给萨摩耶梳理毛发一边笑道:“这狗亲我,我对它好,它都知道呢,行了行了,别舔我了……”
萨摩耶确实很亲他,等他一蹲下就伸出舌头在他脸上舔了起来。
敖沐东被舔了几下后突然一把将它推开,狼狈的擦着脸吼道:“妈个比,你这傻狗是不是去吃屎了?怎么嘴里这么臭?”
萨摩耶没有理他,而是转身好奇的看向敖沐阳家的大门。
将军在门口不怀好意的看着它:老妹儿,进来玩玩儿?
敖沐东可是知道将军这二流子狗的癖好,见此顾不上去查看萨摩耶嘴巴为什么那么臭,上去一把抱起它来撒腿就跑。
将军很是有些遗憾,不过它料想到以后日子还长,跟这萨摩耶接触的机会有的是,这样它便咧开嘴开心的甩起了舌头。
敖沐阳本想问问敖沐东的病情怎么样了,看他跑的那么顺畅应该没什么事。
敖沐东确实没什么事,立春之后没几天船队开始出海,他以大副的身份上了大龙头号,而敖沐阳再没有跟船,今年他的事比较多,没有什么出海的闲暇。
正月里需要走亲戚,今年他要走的格外多,而且还是带着鹿执紫去走的,他得把婚礼时间告诉给亲戚们。
除了要准备结婚的事之外,他还要负责砖头岛的改建事宜。
经过大半年时间的忙活,岛上的路已经铺好了,有些区域还堆积上了泥土,可以种花种草做成花园,如果他有兴趣可以搞个海岛种田,看起来倒也不错。
关于砖头岛的能源来源是个大问题,现在岛上人少,电器也少,主要是采光和电视需要用电,敖沐阳用了节能灯和低能耗电视,使用时候耗费不了多少电力,所以他采用了柴油发电机。
一旦他要对砖头岛进行改建,建成度假岛屿,那需要的能源就多了,这时候再用柴油发电机可不合适,不光价格贵,污染还严重。
他心目中的能源来源最佳选择是潮汐能,为此他找李继询问过,李继也赞成使用潮汐能来给砖头岛供能。
这方面李继帮不上他的忙,倒是杜坦之一个朋友搞了个新能源公司,他托杜坦之的关系联系了一下,双方约定在元宵节以后见个面,要利用起潮汐能不是容易的事,涉及到的问题很多。
其实杜坦之的面子很大,敖沐阳跟新能源公司的老板联系上后,对方很热情的邀请他去商讨相关事宜。
可他走不开,正月里渔家活动,除了村里自己组织了一些活动,镇上也组织了,比如打船灯。
从初一上午开始,镇政府请来的打船灯班子就在镇上开始表演,一连表演了三天,然后开始下乡,每天去几个村,轮到龙头村这边的时候是初十。
敖沐阳挺不乐意的,到了初六七开始村里游客就走的差不多了,对于上班族来说最晚初七就得去单位上班。
这样等到了初十的时候,村里剩下的游客只有零零散散几十个,他本来想把打船灯活动当做个渔家风俗表演推荐给游客,这样子省的麻烦了。
不过终究是镇政府出资找来的表演队,村里不用出钱,这种情况下他也不能贪心要什么自行车,功利看淡,一切随缘。
打船灯的表演场地是在村子里的空地上,道具非常简单:一个装饰很漂亮也很轻盈的船舫模型和一对船桨。
对于渔家来说这些东西都很常见,可龙头村的空地都被利用起来了,连村里的公用晒场都被盖了彩钢瓦房、安装上机器做了生产线。
一番筛选,敖沐阳只能把村委办公室前的小广场给贡献出来,在小广场进行表演。
这活动的表演人数很少,船头艄公也就是船公一个,还有个船婆,他们两人各自带了一只船桨,边唱边舞。另外还有花船里得有个人来抬船,这人叫力士,陆地行船,那船的一切动作都靠力士来表演。
表演提前都宣传过了,这会村里游客虽然少了,可村民们不用去给游客提供服务,倒是空闲多了,而且村里已经有好些年没有打船灯的表演了,等到船灯队到来后,小广场周围竟然也来了不少人观摩。
做打船灯表演的只有三个人,但另外还得有配乐队伍,这人员就多了,琴弦笛箫锣鼓钹磬铙还有唢呐等等,里里外外合起来是二十多个人。
队伍到来后喝了几口水稍作歇息,然后就开始表演起来。
敖沐阳没怎么看过这种表演,觉得还挺新奇,就例行坐在窗台专座上往外看,一边看一边嗑瓜子,倒也挺舒坦。
打船灯的表演主要是唱戏曲,船公船婆穿着色泽鲜艳的戏服,伴随着荡来荡去的木船而迈着各种舞步,船工声音嘹亮豪迈,船婆声调清脆细腻,而且本身长得也是清秀可人,倒是引得喝彩声阵阵。
表演了半个小时后,船公船婆开始歇息,乐队则甩开膀子拿出全身力气进行表演。
敖沐阳正想趁着船公船婆歇息的时候去喝口水,这时候借给表演队所用的会议室里响起桌椅撞击的噼里啪啦声,有人用清脆的嗓音在里面喊道:“别打了别打了!”
不用说这是打架了,顿时,好些村民往会议室门前跑来,他们正因为船公船婆歇息而觉得无聊呢,这时候有人打架正是弥补了表演间歇期的无聊。
更让他们惊喜的是,有人站在门口往会议室一看叫了起来:“卧槽,是王二军,王家村那个二椅子王二军!”
“什么?王家那二椅子?他怎么在咱们村里?”
“别乱说,人家不是二椅子,人家是喜欢男人而已。”
“我日难怪我刚才觉得脖颈子有些刺挠,肯定是这二椅子偷窥我来着!”
“你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