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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上瘾,江太太被宠得眼角发红 第152章 在你这里,还是去我那里?
海城这边短短几天经历了池泽呈一行人被逮捕、孟锦澈和池家旧怨消解、以及华跃科技重新回归,
而另一边,南聿珩和程念安的蜜月之期也已慢慢过去九天。
今夜便是程念安提出分床一周的最后一晚。
坐完摩天轮回来,程念安一头钻进了总统套房中,趴在床上休息。
过了半个多小时,稍微缓了缓体力,她才放下手机,拿衣服去浴室洗漱。
等她再次出来时,发现南聿珩还坐在床边。
程念安拢了拢身上的睡衣,抬头看了眼当前的时间。
“很晚了,还不去睡觉?”她问。
这几天下来,南聿珩谨记着她口中的一周之约,晚上每次都自觉去另一个床上睡,像今天这种,夜中十一点多了,还赖在她这边不走的情况,还是第一次。
他视线从平板上挪开。
看向她,“不急,待会就走。”
程念安:“?”
她走过去,以指为梳理了理头发,随口问:
“还有事?”
南聿珩停顿两秒,点头。
“还真有点。”
见他不走,她转身去了梳妆台的方向。
往手上涂手霜。
“什么事。”
南聿珩:“在这边停留了好多天了,不如后天开始,我带你去岛屿住几天?”
蜜月之前,说好的,前期在各大景点游玩,后期去私人岛屿。
程念安记得当时的计划,他问完,她就点了头。
“好,只是,为什么是后天?”
明天就可以走。
反正这个城市也没什么别的能玩的了。
南聿珩勾唇笑了笑。
“明天就走的话,时间有些匆忙,后天启程时间宽裕。”
程念安:“?”
还有什么要做的吗?
她没想出,今天在外面转了一天,也懒得再想。
只想着赶紧把这尊大佛送走,她躺床上舒舒服服睡个觉。
只是天不遂人愿。
她越是想让南聿珩赶紧走,他越是不走。
反而一拖再拖,拖到了半夜十二点。
腕表上的指针划过十二点整的那一刻,一直坐在床边的男人忽然站起了身。
程念安还以为他终于要回他的房间睡觉了,眼睛猛地一亮,跟着站起来。
只是还没走两步,就看到他从口袋中掏出几个小雨伞,她脚步霎时顿住。
“???”
程念安戒备地盯着他手中的小雨伞,不再往他那边走半步。
“大半夜的,你拿它干什么?”
“用啊。”他语气轻描淡写。
“?”程念安面色复杂:“现在?”
南聿珩点头。
她错愕地敛紧眸,回想第一天分床的日期。
“不是说好,七天吗?”
南聿珩走过来,掐着她的腰,将人带进了怀里。
他眼底噙笑,“是啊,七天。”
他朝她指了指表,“但现在已经过了十二点,属于第八天了。”
“所以——”
他嗓音中带了点别的意味,指腹捻过她后颈,“老婆,你的一周期限已经过了。”
程念安:“!!!”
还能这么算吗??
合着他在她房间等一两个小时,就是为了等十二点一过新的一天到来?
见她无言反驳,南聿珩将一个小雨伞塞到她手心里,故意逗着她问:
“选房间吧。”
“是在你这里,还是去我那里?”
程念安烫手山芋似的盯着掌中的伞,眸色发颤。
“我、我有点累了,要不明天?”
蜜月期空等了七天,南聿珩怎么可能再放过她。
“不需要你出力,明天是明天的,现在是现在的。”
“念念,选房间吧。”
见这招行不通,程念安放弃挣扎,抬手指了指后面的床。
“别折腾了,就在这里吧。”
***
第二天中午,程念安浑身像是散了架醒过来时,终于明白过来,昨天南聿珩为什么说隔一天再去私人岛屿。
就他昨天晚上那折腾劲儿,不用问,她今天肯定是没力气挪地。
下午两点。
南聿珩坐在沙发上如往常般听秦彦汇报公司的近况,程念安趴在床上、裹着被子,幽怨地盯着他看。
她眼神太明显,南聿珩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很快,他挂断秦彦的电话。
迈着长腿往这边走来。
“看什么?”他站在床边,饶有兴致地摸了摸她脑袋,话中藏笑,“我家念念还没饱?”
程念安气呼呼地拍掉他的手。
翻了个身,朝里挪了挪。
南聿珩看着她的动作,过分地道:“要是饿了,老婆就说一声。”
程念安忍住拿枕头丢他的冲动。
“我刚吃完饭,撑得很!”
南聿珩敛了敛眸,眼底兴味深了些。
“是么。”
话音刚落,他忽而扯开了她身上的被子。
程念安惊呼,警惕地瞅他,“你干什么?”
他无辜地对上她视线,“能干什么。”
说着,他将她再次想往里缩的腰肢按住,掌心炙热的温度,激的程念安无意识一抖。
她连声道:“南聿珩,我劝你做个人!别时时刻刻压榨我!”
他勾住那卷到腰上的睡裙布料,出乎程念安意料的,没直接给她扯下来,反而是往下拉了拉,
紧接着,掌心从她腰身上挪开。
将她睡裙整理好,才再次隔着衣料落在她后腰上。
力道适宜地帮她揉按着。
“念安刚才在想什么?”他倒打一耙,“我只是想给你按摩按摩,你想哪去了?”
程念安脸色一囧。
默默转过头,面向床的另一侧,不和他对视。
南聿珩平时没做过这种事,一开始的动作有些生疏,但他态度认真,变换着角度和力道,尽量将所有酸疼的地方,都给她按揉到。
期间还不时问她:
“这个力道,舒服吗?”
“这里疼吗?”
“这样揉一揉,会好些吗?”
明明是正常的揉腰,他这样问,却让程念安遏制不住的想入非非。
正常的话语,正常的语气,却牵动着不正常的画面。
程念安深吸了一口气。
努力将脑海中的画面排出去,脸埋在被子里,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