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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生香 1804:结痂
“他们不会是发现你们后转移了吧?”莫小鱼问道。
“不会,通过我们的观察,这辆车很像是进城买东西的,晚上出城上山,天亮前返回,这是这两天的运行轨迹,其他的还没发现什么规律,要不然再等几天看看。
“不行,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英康宁不知道还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呢,不过照这样看,他应该还没死,要是死了,这些人还用这么着老是往那地方跑,这不是没事找事啊?”莫小鱼说道。
此时,在英康宁无比熟悉的这栋别墅里,浑身血污,好多天没有换衣服了,身上的血迹把衣服浸透,然后再风干,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完全干呢,穿在身上,异常的难受。
这对以前养尊处优的英康宁来说,简直是人间地狱。
“英先生,再玩抗下去还有意义吗,你已经等了这么长时间了,救你的人一个都没来,莫小鱼也没来,你们不是合作伙伴吗,裘天罡也没来,你们不是生意身上的合伙人吗?怎么连打个电话的人都没有呢,很不幸的告诉你,因为你的失踪,你的那些上市公司计划都搁浅了,英先生,这是何必的,把那些东西都交出来,你还是可以去做你的富豪,你的钱一点都不比卖那些古董少,为什么还要和我对着干?”小泉武二郎说道。
“我说,我说……”
“很好,快说,你的那些古董都藏在哪里了?”小泉武二郎问道。
“我说了,你就能饶了我吗?不见得吧,我开口说的时候,也就是我死的时候,我说的没错吧”。说完这话,英康宁粲然一笑,甚是渗人。
“不,我要的是财,不是人命,对我来说,处理一条人命的代价太大了,你看,如果我想要杀你,还用留你这么长时间吗,这不是笑话吗?”小泉武二郎极力的为自己辩解,以赢得英康宁的信任,但是很可惜,英康宁死不吐口,因为他明白,这些人不但要自己的东西,还会要自己的命。
所以,无论小泉武二郎说的多么好听,他都不会上当,他坚信,自己可以出去的,一定会有人来救他的。
“呵呵,我要是说了,今天可能都过不了吧,你当我是小孩子吗?”英康宁惨笑道。
“我知道,你不是小孩子,但是,你在日本偷了多少东西,我只是要替他们拿回来这些东西,怎么,有问题吗?”
“可那些都是中国的古董,而且?,我偷的每一件东西,都是你们见不得光的东西,否则,你们怎么不大张旗鼓的索要和向国际刑警组织报备呢?”英康宁问道。
“我们今天不谈这件事,我们谈谈那些东西都去哪了,你能说出来他们去哪了,我就让你安全的回去过你的好日子,否则,我不杀你,但是也不会让你出去,而这种折磨会让人发疯的”。小泉武二郎的嘴角抖了一下,说道。
英康宁闭上了眼睛,等待着痛苦的那一刻来临,虽然自己已经习惯了,可是每次他还是忍不住要惨叫起来,一声不吭,他做不到。
“动手吧”。小泉武二郎说道。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走过来,掀开了英康宁的裤腿,他现在只是被手铐反铐在椅子上,身上其他的部位都是自由的,因为只有这样,他的神经才不会因为压迫到而使身体麻木,这样就能最大限度的感觉到疼痛感,而这正是小泉武二郎想要的结果。
“我记的这块伤疤已经揭开了三次了,每揭开一次,这里神经坏死的几率就增加百分之十,所以,下次不要再揭了,换个地方再重新培养一块新的伤疤吧“。小泉武二郎说道。
“是,我待会就为他再开辟一块新的伤疤”。
听到这话,英康宁心里一哆嗦,他们所谓的开辟一块新的伤疤,就是在他的腿上用手术刀硬生生剥掉一块皮,然后撒上消毒的药物,让皮肤开始慢慢恢复,等到皮肤结痂了,在新痂刚刚结好后,就开始把这一层刚刚长出来的新痂慢慢撕掉,如此反复。
看来今天是自己最倒霉的一天了,今天不但要揭开刚刚长好的那一块新痂,还要剥皮开辟一块新的伤口,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的过去。
“英先生,我要开始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要是没有要说的,就咬住这块毛巾,省的把自己的牙咬碎了”。白大褂说道。
英康宁不吱声,张开了嘴,咬住了毛巾,但是被小泉武二郎一把扯掉了。
“他不需要这个,咬碎了牙,吃下去就是了,反正你一天不说,你就会在这里呆上一天,不出意外,只要你不说,这里很可能就是你的坟墓了,一口牙算什么,开始吧”。小泉武二郎将毛巾仍在了地上。
英康宁没说话,只是笑笑。
白大褂拿着镊子慢慢挑开了结痂和皮肤的结合处,一点点伸到了结痂的里面,抬头看了一眼英康宁,慢慢的用力,结痂就这样慢慢的被揭开了。
“啊……”英康宁再也忍不住了。
如果你有揭开结痂的经历,你肯定知道,要是猛然揭开,还不是很疼,但是这种慢慢揭开的感觉,简直是痛侧心扉,这个道理和拔腿上的汗毛是一样的,越快越不疼,但是越慢越是疼的厉害。
毫无疑问,小泉武二郎之所以让白大褂这么干,就是为了让他疼的,不疼还有什么意思。
“英先生,你想想,这不是多受的罪吗,告诉我后,我立刻送你去医院,而不是在这里等死了,如何”。小泉武二郎示意白大褂停一下,问道。
“呵呵,你还是杀了我吧,我信不过你这个小鬼子,你们说话什么时候算过数?”英康宁仰在椅子上,看着天花板,目光呆滞。
“继续吧”。小泉武二郎说道。
“啊……”英康宁再次尖叫起来。
整个过程持续了半个小时,才把这块结痂完全的揭下来,英康宁早已浑身湿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