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矩阵游戏 第四十六章 来不及了?!
院长之类的领导层,倒是相应的有了很多猜测,因为他们接见了这些人的级,并且查证了他们的身份。
虽然还是不知道所谓的特别行动组到底是什么鬼,但至少能够明白是属于官方组织,只是不公开的秘密部门而已……
反正知道这个可以了。
毕竟能够成为领导的,又有多少个真的是纯粹靠狗屁关系位,自身的智商都不及格的?
有是肯定有的,但是那种人绝对只是少数,所以现在也并没有这么幸运的刚好让行动组的人遇……虽然他们什么都没说,不过院领导也大约明白了什么。
毕竟这一年来可是一点儿都不平静,这么多怪怪的现象,大概是个人都会心里嘀咕起来了。
算是个根本什么情报渠道都谈不拥有的普通人,光是每天看一看新闻,这大半年时间下来都要怀疑是不是即将要世界末日了。
更加别说是他们这些还算是已经有些能量的人了。
……
……
午时分。
太阳正高悬天之,不过却没有什么毒辣炙热的感觉了,只能够让人感觉得到温暖。
因为这严格来说,已经是开始入冬的季节了。
一个病房的门被用力打开,里面一个年人脸色难看的迈步而出,而在身后的漂亮女助手则是在关病房门之后,连忙转身跟。
“从他们被发现到现在,都已经五个小时了吧,还是没有办法吗?我是说除了吊葡萄糖之外的办法。”
年人的语气有些暴躁,他都不知道是察看了多少间病房了,然而却是一点儿有用的信息都没有得到。
像是那片工地现场同样没有得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那样,连车的拍摄仪器、捕捉设备,也只能够拍到一大群人走下车辆、迷失在雾气之的过程。
接下来一直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持续到天亮散去。
然后才能够拍摄到那些家伙一个个的都已经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人事不省。
声音倒是录下了一些,例如说不像是什么动物更加不像是人类的嘶吼,还有那些队员们的战斗、开枪、呼喊的声音……
而且他们身也的确有些类似被野兽抓咬后留下的伤势。
但是记录的只有声音,什么都分析不出来,对于那些人的伤口的处理结果也是没有发现任何的唾液、病菌之类的东西。
非常怪,像是他们身的伤势并不是真的被什么东西攻击所致,而是自然而然地出现在身,并且呈现出那种类型的伤口的。
“暂时应该是没有其他的方法了,部长……目前多种尝试唤醒的方法都用过了,也没有什么效果,他们没有对外界刺激作出反应……”
女助手快步跟前方的年人的脚步,小心翼翼地说道——
“因为他们明显不是单纯的昏迷,或者其同样涉及到了我们没有搞清楚的未知因素……现在暂时只能够先帮他们维持状态,看看之后他们会不会自己醒过来……”
“……”
“……”
“所以呢,我们只能够这么干看着?!可恶,明明这是一次我们领先其他国家,占据优势的好机会,但这么浪费了,什么都没有得到!现在那些吸血鬼都已经反应过来了!”
年人非常的火大,他突然发现自己可能还不是那么适应这个新的职位。
以前同样位高权重,一句话下去什么事情都会直接被办好,一般不会遇到什么阻碍,也不会有人专门使绊子对抗。
现在转入这个不能够公开的秘密部门,没有以前那么风光不说了,最重要的是不再像是以前那么理所当然,命令到了哪里都好使。
那些不讲道理的神秘领域,那些不归国家机器管辖的非凡力量……居然根本不鸟他们!
这怎么可以?!怎么能够这样!!
虽然那个暗世界暂时与人类正常社会的直接接触不多,但是自天象事变以来,已经有各种线索陆陆续续的指向了它们的存在。
至少目前来说,在它们到底存在与否的问题,已经是没有什么异议了的。
但是,貌似也仅仅局限于此了。
神秘领域对于人类来说似乎像是深海区,人类历史探索海洋超过了五百年之久,但是却只探明了个位数的百分……现在神秘领域也是如此。
说是完全没有了解,似乎也不正确,从悠久遥远的过去流传下来的各种诗歌、传说,或许是古人们捕捉到它们的痕迹的只言片语。
但是只靠这些东西,完全没有多少真正的作用,目前知晓情况并且采取行动了的各国,并不是准备做一个考据党,依靠各种典籍来和其他国家战设定。
各国想要的都是接触,然后入主神秘侧,控制并且掌握神秘侧的真正主导权,以国家力量统治之前没有察觉到的世界的另一个侧面——
以我为主,为我所用……国家政权本来应该是这颗星球的主导者。
只不过虽然目标远大,而且大家都是信心满满,然而光是起步阶段很是有些艰难……
尽管他们都可以自我安慰说,这是因为神秘力量总体还是不如国家机器,所以那些非凡人士害怕和他们接触,因此难以找到线索。
只不过自我安慰是一回事,很难得到真正的进展却是事实,这对于那些因为加入了特殊部门而兴致勃勃的人的积极性,还真的是相当沉重的打击。
总是自我安慰说是因为自己这一方太强,对方不敢和自己这一方正面接触。
但结果总是自己这太强的一方屡屡吃瘪,连跟别人的身后吃尾气的机会都没有……
这么的接连几次下来,只要不是傻子,大概都会开始怀疑到底真正的形势是怎么样了的吧?
“……”
女助手在火气十足的年人身后轻轻的撇了撇嘴,却没有再说些什么话。
如果可以的话,她其实才不想知道这些之前差点儿摧毁了她的世界观的事情……
——要知道这段时间以来,她已经连续做了很多个噩梦了。
……
……
仍然是ste界,合乐镇系统。
郁郁葱葱的森林透着寂静,天没有任何的阳光,仍然是阴霾无尽的灰暗天际,绵延的绿色因此显得有些空洞。
在灌木丛之间的小径,有两个女性正在一前一后,相隔着两三米的距离,握着手的枪械一边警戒着,一边交谈着前行。
“这是……开玩笑?在这个世界呆得太久,我不是太记得外面的现实时间了,今天是四月一号吗?”
扎着单马尾,穿着军装英姿飒爽的女性扯了扯嘴角,看向旁边的身穿黑色皮衣的短发干练美女,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的话语的真实性。
毕竟实在是太过荒谬了,或者与之相,她觉得是因为自己在这个崩坏的ste界里面战斗的时间太长了,现在出现了幻觉也说不定。
“不是开玩笑,托雷斯,我知道这事儿听去的确挺荒谬的,但是……这是真的。”
基曼叹了口气,认真的说道。
“真的有一份病毒之前从这里逃了出去,然后感染到了外面现实世界的人了……我也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所以才觉得或许只有从根源处找到解决的契机。”
“好吧,虽然我还是觉得这有些……有些魔幻了,不过我在这个该死的地方学到的第一件事,是很多事情发生的方式和原因都是说不准的。”
被称为托雷斯的军装女性点了点头,眉毛却还是紧紧皱起。
“我早放弃理解很多事情了,那先当这件事是真的吧,但是……你们没有想过办法阻止它的蔓延?”
基曼摇摇头:“阻止不了,有个家伙看得很透彻,它传播的媒介是人类的恐惧……当时我们都差点儿被吓疯了,大家脑子都乱糟糟的,也没能够冷静下来想太多……”
“反正当时绝大部分人满脑子想的是尽快将那病毒散播出去,让自己从诅咒之脱离出来,根本没考虑过其他的解决方法……”
“等到后来有人提出利用死刑犯,或者是继续沿用招募受试者的方式,来作为传播对象来截止病毒的时候,已经迟了……不过那个办法本来不是太行得通,我们只有一个星期的时间。”
“……”
“……”
认真聆听的托雷斯皱着眉头,这个时候也明白了过来:
“也是呢,一个星期要消耗掉三位数的死亡名单,哪怕全部当作失踪处理而不是x-i0ng'sh-a案,也会引起关注了。”
“没错,还有是之前合乐镇崩溃,莫乌斯组织招募的千个受试者在现实世界之,基本也都死亡了……”
基曼轻轻点头。
“光是压下这件事,已经是他们的极限了,没可能在这个基础再增加几百个受害者数量。”
虽然莫乌斯组织非常强大,但仍然有着非常明显的局限性,否则的话,他们为什么还是一个隐秘组织?
因为他们不能够真正做到一手遮天,不然直接转入明面,统治国家,统治人类不好了?
“那现在外面怎么样了?”托雷斯问道。
“我也不知道,在我进来的时候,那病毒已经在络蔓延出去了,现在的话……或许情况已经失控了也说不定。”基曼苦笑着说道。
这个时候,地面突然又是一阵剧烈震动传来。
已经习惯了的两人停下了脚步,等待着这一次的震动过去。
只不过这一次,震动刚刚停下来没有两秒钟,基曼才下意识的松了口气,却又感觉到了一阵剧烈的震感传来。
接下来,震动似乎没有停歇的打算了,而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颤抖的越发厉害,四周的路面开始开裂,树木成片成片的崩塌。
“等等!这是……怎么回事?!”
两人的脸色都是微微变化,似乎已经来不及了?!
……
……
合乐镇的某处秘密设施区域之。
昏暗的走廊,灯光在不断的闪烁,地下是大片大片疑似血液凝固后留下来的污迹。
两边的空置房间里面,是一具具排列整齐,蒙着布、散发着腐臭的尸体,也不知道到底是有多少具。
长长的走廊的地正央,还有着滑轨一样的设计,尽头是一辆推车,里面还装着几具干枯如同木乃伊的尸体……而在推车所在的位置。
附近是格状的栅栏围起来的,更外面是一个巨大的、深不见底的巨坑,边缘光滑由混凝土浇筑而成,还有着指示灯在幽幽的照亮一小块区域。
“看去……下面深不见底的……”
西田浩太站在边缘,将手电筒的光芒照向下方,然后只觉得头皮都要炸开了,打了一个寒颤连忙缩回脑袋。
“这该不会是扔尸体的吧……”
看了看那辆推车,又想了想之前自己等人走过来的一路的所见所闻,友也少年咧着嘴,却是怎么都笑不出来。
这个噩梦为什么这么漫长?为什么自己到现在都还没有醒过来?
“这不是一眼能够看出来的事情吗?”西田浩太烦躁的回答道,语气非常不耐烦。
他当然不会给这个家伙什么好脸色了,对方之前差点儿害死自己的事情他开始还记着,而且现在这家伙居然还死皮赖脸的赖自己……
现在这个鬼地方走不出去,也肯定是他的错!
“但是……但是……我好像听到声音在坑里头传出来……”友也少年几乎要哭出声来了。
西田浩太也是脸色一变。
他也发现了,有什么怪的声响……似乎是无底坑里面有什么东西正在爬起来。
但是慢慢的,那个声音越来越大,紧接着整个地面都开始了微微颤抖,仿佛陷入了地震一般,连四周的空间也摇晃了起来的感觉。
虽然看不见,但是并不妨碍他们脑补出一副可怕的场景——
有庞大的不可名状之物,正从无底坑下的黑暗深渊之钻出来,这个世界即将毁灭……
等等,这个噩梦终于要结束了吗?
很诡异的,在身躯恐惧到忍不住微微颤抖的时候,两人的内心深处竟然还有一丝解脱了一般,松了口气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