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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骨被夺,帝女她觉醒神脉杀回来了 第314章 想带他见娘亲
圣灵帝的眼中,有一团炽热的火焰在跳跃。
灼灼目光亮得惊人。
剧烈跳动的心好似要从胸腔中挣脱出来。
他的视线,从审判之剑出现的那一刻,就再也无法挪开。
他引以为傲的无定千变伞,此刻在臣服。
证实着他心中的答案。
巨大的惊喜占据了他所有思绪。
令他大脑一片空白,无法去思考,唯看得见眼前之物。
他的眼神逐渐变得虔诚。
颤抖地抬起手,想确认自己看到的不是幻觉,下一秒,又觉唐突地放下。
青弦在权亦要召唤出审判之剑时,就提前在大殿的外面布下一道结界,防止神武的气息外泄,从而暴露,引来觊觎者。
因此,审判之剑出来的刹那,所有动静都被封锁在了大殿里,并无第四人知晓。
权亦抬眸看向圣灵帝,见圣灵帝的目光还黏在审判之剑上,他就转身,走回到青弦身边,任圣灵帝看个够。
良久,圣灵帝终于回过神来,他艰难地将目光从审判之剑上收回,激动万分地看向权亦。
“这、这是……”
他目光灼热,虽然心中已经知晓答案,但就是要权亦亲口说出来。
“嗯,神武,审判之剑。”权亦淡然地道出这个对整个古遗大陆来说,都如同惊雷一般的消息。
虽然在伴生的金光出现那一刻,圣灵帝就已经知晓权亦所拥有的,乃是传说中的神武,但听到他亲口承认,他的内心,还是再一次被冲击一瞬。
“神武……神武……”他喃喃两声,像是在反复确认,旋即,毫无征兆地大笑,“哈哈哈哈神武!我儿子觉醒出的是神武!哈哈哈哈神武啊,传说中的神武!”
圣灵帝笑得前俯后仰,身为帝王的庄重与威严这一刻荡然无存。
整个大殿都回荡着他的笑声。
“哈哈哈哈我权氏家族的祖坟冒青烟了,竟然让我儿子觉醒出了传说中的神武,那可是神武啊!”
青弦被这笑声感染,眉梢间也有了笑意。
她想,圣灵帝是真心为一一感到骄傲的吧,真好,至少在这里,还有一个人是真心待一一。
圣灵帝高兴过头,笑得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意识到自己在两个小辈面前失了态,他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好啊,太好了!审判之剑,不愧是神武,出现的刹那,就让我感受到了一股大道法则的气息,难怪你不敢轻易在人前召唤出灵武本体,阿亦,你做得对,现在的你,羽翼未丰,一旦让人知道你觉醒出的是神武,那么你就会成为众矢之的,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即使父皇坐在这圣灵帝国万人之上的位置,也不敢保证一定能护你无忧。”
说到最后,圣灵帝眉宇间多了几分愁绪。
他虽是圣灵帝国的帝王,但也做不到只手遮天。
如果有人想加害权亦,夺取他的灵骨,他将防不胜防,只能让权亦时时刻刻待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可这样一来,权亦就失去了自由,也得不到更好的成长。
他只能让权亦藏拙。
帝灵骨虽然同样珍贵,但还达不到神灵骨那般令人疯狂的地步,所以权亦的身份,暂时能威慑住那些觊觎帝灵骨的人不敢打他的主意。
可一旦让世人知道他拥有的是神灵骨,觉醒出的也是神武,那么所有人,尤其是那些已经屹立在古遗大陆顶端的人,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得到他的神灵骨。
到时,就算他想护权亦,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这个世界,并非皇权至上,而是实力至上。
想到这些,圣灵帝心中对神武的惊喜冲淡了许多,产生了一股无力感,他已经是这个帝国的帝王了,竟然护不住自己的儿子,需要他去藏拙,他这个父亲,当得真是失败至极。
权亦看着圣灵帝,轻轻道:“我知道,在拥有自保能力之前,我不会将自己的底牌暴露出来。”
圣灵帝看着他,有些心疼,又有些无奈地点头。
他总是这样,根本不需要他过多去操心。
圣灵帝视线一转,落到青弦身上。
想到青弦也没有在人前展露过灵武本体,他心中忽然有了一个猜测,这个猜测,令他忍不住兴奋得身体颤栗:“小弦的灵武莫不也是……”
“不是。”不等圣灵帝把后面的话说完,权亦淡声打断他。
他如画的眉目依旧是冷淡的,“阿弦他们只是不想在人前展露自己的灵武本体,引来非议,这才使用的灵武化影。”
他知道圣灵帝是什么性子,如果让他知道青弦他们觉醒出的都是神武,那么他一定会不顾青弦他们的意愿,想方设法让他们永远留在圣灵帝国,为他效力,将他们牢牢与圣灵帝国绑在一起。
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甚至于,如果他们不愿,他会毫不犹豫地将他们扼杀。
身为帝王,他清楚,神武拥有者,若不能为自己所用,那将是多么大的隐患。
一旦他们成长起来,不受他控制,他们就是圣灵帝国最大的威胁,若做出危害帝国的事,对帝国来说,将是毁灭性的灾难。
所以,他会趁着他们成长起来之前,将威胁扼杀于摇篮。
权亦不愿青弦他们处在那样的境地,被迫做出选择。
他们都是自由的,不该归属于谁,更不该被拘束于一隅之地,沦为帝国的傀儡。
更何况,青弦不单单是光灵师,她还是暗灵师,若让圣灵帝知道,整个圣灵帝国都将不容她。
而为了避免她投靠血月帝国,他们一定会杀了她。
想到这里,权亦眸底闪过一抹暗色。
若真到了那一天,他会坚定不移地选择站在她的身边,即使与整个圣灵帝国为敌,即使对面站着他的父皇。
青弦只一瞬,就明白了权亦说这话的用意,她向他展颜一笑。
心中小小的触动。
哪怕没有了过去的记忆,一一还是在无时无刻地为她着想。
他是除娘亲以外,第二个全心全意对她好的人。
她忽然很想,带他去见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