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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鬼道 第一百八十章 怪帐
可最近,他好像遇到脏东西了,这事情说起来还异常诡异。
牛嘉那天受到一家公司的委托,向一个女人要帐,他一看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于是也没多带人,单枪匹马就去了。
牛嘉按照给的地址找到了那个女人的住处,他也没犹豫,直接敲了门,女人赖账的方法主要就是玩失踪,只要逮住她在家,那她就无处可逃了,到时候再吓唬吓唬她,那钱自然到手,碰到头硬一点的,就扇她几巴掌,只要不给她报警就行。
牛嘉敲了一会门后,就听到了屋子内有走动的声音,他心里一喜,果然那女的在家。
欠债的女人叫梁舒婷,今年二十岁,单身,这些基本资料放债方都有给。
几秒过后,果然一个女人就过来开门了,不过牛嘉看到这个女人,还是楞了一下,因为这个妹子长得实在是太纯情了,一张初恋的脸,细长的白腿,身上穿着牛仔吊带裙,白色帆布鞋,她手里碰着奶茶,牙齿轻轻咬着吸管,那冲击力对牛嘉别提有多大,他差点就控住不住自己的洪荒之力了。
不过妹子长得好看也得还钱,牛嘉咽了咽口水,然后掏出了欠条说道:“梁小姐,该还钱了。”
牛嘉说这句话的时候,还故意留了个心眼,他用脚悄悄抵住了门,防止梁舒婷突然把门给关上,这种事他已经遇过了几次,开门的人一听是收债的,反手就把门给关上了,有一次牛嘉被堵生气了,偷偷从窗口爬进去把那人打了一顿,不过他后来有了经验,这种亏自然也就不吃了。
梁舒婷抬头看了牛嘉一眼,然后淡淡的说道:“进来再说。”说完就转身进了屋。
这让牛嘉感到有点意外,他做收债人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被人请进去坐。
牛嘉进去后,反手把门关上,然后坐在了一张沙发上,梁舒婷将手上的奶茶送到他面前笑嘻嘻的问道:“我家既没有茶,也没有水招呼你,就我手上的奶茶,你要不要喝两口?”
梁舒婷笑起来的样子很俏皮,给人的感觉既纯情又阳光,本来牛嘉收债的时候不管男女,都是凶神恶煞的,但是他却突然对梁舒婷凶不起来。
“梁小姐,你欠的这十万块该还了,加上利息,已经十五万了。”牛嘉推开了她手上的奶茶,把欠条拍在了桌上。
梁舒婷突然脸色沉了下来,变得有些难看,她沉默了一会儿才叹口气说道:“我……没有钱还。”
梁舒婷就好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悄悄低下了头,她既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找借口拖延,也没有叫牛嘉宽限几天,或者打同情牌,就直接开门见山说没有钱,这倒把牛嘉难住了,因为这种情况他第一次遇到,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楞了三十秒后,牛嘉才继续说道:“梁小姐,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再不还的话,日子不会好过的。”
梁舒婷又叹了口气:“真不是我不还,我是没钱还。”
“这个我不管,我只管收债,钱的事,你自己想办法。”牛嘉说道。
“要不,我用身体……”梁舒婷望了牛嘉一眼,牙齿紧紧咬着奶茶吸管。
牛嘉马上明白了梁舒婷的意思,其实他收债这么久,像这种事情,他倒也遇过不少,其中最多的就数大学生了,她们多半还不上钱,于是就提出这种要求,不过牛嘉只是收债的,又不是放债的,他可没有帮人免债的权利,所以他大部分都拒绝了,除非那妹子长得特别水灵漂亮,那他就会答应这个请求,完事后再自己掏钱自己把数目填上,只要金额不是太大就行。
梁舒婷的确是牛嘉喜欢的类型,甚至已经到了女神的级别,多看她一眼心都扑通扑通的跳,可她欠的数目可不小,这可是整整十五万,牛嘉得收多久的债才能赚回来。
“大哥,成不成你倒是给句话,我一个女孩子都这么主动了。”梁舒婷一看牛嘉不说话就急了。
十五万,整整十五万呀,这数目也太多了,可千金难买心头好,像这种类型的女孩子,自己恐怕再也遇不到了,就算真遇到,她也不会喜欢自己这种“社会人”。
牛嘉又思考了几分钟,然后才说道:“梁小姐,一个月,你陪我一个月,你的钱,我帮你还。”
梁舒婷一口气把奶茶全吸光,然后才点头答应。
那天牛嘉就在梁舒婷的家里享受了一回,完事后,牛嘉说不出来的开心,这十五万花的值。
可从梁舒婷的家里出来后,怪事就开始不断,他的生意越来越好,找他收债的多了很多,可这些债主都非常奇怪,牛嘉怀疑他们都不是人。
有一次他收到了一个老头的电话,委托他去要一笔三万块钱的债。
牛嘉说那行,咱们见面再详聊,可那老头说不想跟他见面,这让牛嘉感到有些奇怪,哪有债主委托不见面的,那欠条怎么给?
老头说不用欠条,只要他去就能收到了,绝对不会骗他。
这下牛嘉更加奇怪了,凡是委托他去收债的人,都是别人借钱不肯还的,如果连欠条都不用,还一去就能要到,何必委托他呢?自己去拿不就好了?
牛嘉感觉这个老头在耍自己,不过他也不好发作,于是便问了要帐的地址,还说自己叫梁伯,说完就挂电话了。
牛嘉抱着好奇心找到了那个地址,敲门后出来的也是一个老头,牛嘉也不磨蹭,直接就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那个老头听后一惊,吓得脸色都白了,他问道:“真是梁伯叫你来问我要帐的?”
牛嘉点了点头,说是的,梁伯还说你一定会还,连欠条都不用。
开门的老头又盯着牛嘉看了好一会,然后继续问道:“你是梁伯什么人?”
牛嘉解释说:“我跟梁伯根本不认识,他只是昨天委托我来你这收回帐。”
“昨天?”开门的老头脸色更加白了:“可梁伯已经死了有好几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