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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鬼道 第七百零一章 喜龙堂
女孩一双好奇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我和胖子,而那个小老头带着墨镜我则看不清他的眼神,应该跟女孩也是一样,我们都在打量着对方。
"这两位是?"我皱着眉头向张虎问道。
张虎没出声,小老头则已经快速插嘴道:"张老板,我觉得没必要叫两个毛头小子来,这样对事情也没什么进展。"
张虎笑道:"葛先生,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这事已经过去几个月了,如果再没有进展,上头就要拿我是问,到时候我人财两空,这责任你可负的起?"
"可是……"
"不用可是了,这小子虽然年纪小,但本事还可以,我叫他来协助绝对错不了。"张虎强硬的说道。
小老头被张虎呛了两声,也不敢再叽叽歪歪了,不过他偏过头去看窗外,估计是生气了。
"大黑天的带个墨镜,靠,装什么x?"胖子也有些不爽了,小声嘟囔着。
那个女孩耳朵好像很灵,胖子的话居然被她听见了,她马上怒斥道:"死胖子,你说什么!"
"你骂老子什么?"胖子也不退让,马上就刚了起来,我急忙拉住了他说好男不跟女斗,想想那一亿,能忍就忍吧!
胖子这时候才哼了一声,不再说话了,张虎也喊了一句:"别吵了,日后你们都是合作伙伴,伤了和气可不好。"
张虎"和头酒"都摆了,我们四个人也不再争吵,不过这只是表面,暗地里都有气。
张虎这时候给我们互相介绍,这个小老头名叫葛树,女孩名叫乔思,是俩师徒,接着就介绍我和胖子,不过他们好像并没有什么兴趣知道,全程都黑着脸。
我也懒得理他们,我做好张虎说的那两件事就行,我只想要回夜明珠,我不是来交友的。
"开门见山,你要我做的事到底是什么?"我直接问道。
张虎叫我别急,在这之前他得先介绍这两位的职业给我听。
我皱着眉头瞥了他们一眼,说这个有什么好介绍的,最多就是同行呗,因为同行见面分外眼红,他们就怕张虎请我来抢了他们的饭碗,不然这么生气干什么?
张虎说他们的职业比较特殊,一般人没听说过,他问我,知道什么是喜龙堂吗?
喜龙堂?什么玩意?这还真的没听说过,有这种职业吗?难道是我孤陋寡闻了?
张虎笑了一下,说亏我还是阴行的人,居然连这个职业都不知道,他又问我知道馒头是谁发明的不?
我又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我又不是食神,怎么知道这个,而且有馒头吃就是了,还管谁发明的,怎么张虎尽问这些奇怪的问题。
张虎说,诸葛亮平定南蛮之后班师回朝,在经过泸水的时候,受战死冤魂阻碍过不了河,桥突然断了,反复搭了几次后,也还是过不了。
诸葛亮心急如焚,当地人就向诸葛亮说要平安过河要先祭奠河神,而祭奠需要”七七四十九”颗蛮人的人头。
诸葛亮不忍用人头祭祀,而用面物制作了类似人头的样子作为替代品,并配上猪、羊,投于水中以示供奉。
之后果然顺利搭了木桥,安然过河回了成都。而“馒头”的说法则是因为“馒”通“蛮”,“馒头”即为“蛮头”的意思。
胖子"啊"了一声,说原来我们吃的那些馒头居然是诸葛亮发明。
乔思翻了翻白眼嘀咕道:"头发短,见识也短,少见多怪,没问化!"
"啊呀,你这小丫头片子挺能说啊,不见你去念三字经!"胖子被嘲讽了有些不爽,急忙呛道。
张虎说别吵了,这诸葛亮当时不但发明了馒头,还催生了一种新的职业,那就遇水架桥的喜龙堂。
喜龙堂当然不是搭桥的工人或者架桥师,而是相当于搭桥的风水师。
搭桥和盖房子一样,也是要看日子,看风水的,不然的话,搭的桥必崩!
当然了,搭桥又跟盖房子不一样,这个地方风水不好或者其他原因,那就去其他地方再盖就好,桥不同,有水就要搭桥,位置很难变改,这时候喜龙堂的作用就出来,他们要改变风水或者驱散邪魅,跟诸葛亮一样,想办法把阻碍搭桥的怨魂和河神搞定了。
张虎说完我就明白了,原来这喜龙堂就是架桥的风水师,这职业是很罕见,几乎没有听说过,同时我也明白了张虎的目的,这老狐狸原来是要我来"架桥"的。
"怎么?桥搭不好,遇到什么邪魅事了?"我玩问道。
张虎点了点头,说他本来是搞房地产的,其他的生意也做点,但跟搭桥的工程基本上没有半点关系,不过这桥是国家承包的工程,油水巨大,他有了消息后也想插上一手,没想到这一手插得有点深了,国家直接把工程给了他。
这本来是喜事,但后来张虎才知道这任务有多艰难,怪不得国家给了他一个"外人"来做。
这河以前打过仗,古代和革命时期都打,不知道死了多少人,这河以前还经常发大水,淹死的怨魂多,这加起来估计也够阎王爷开一场很大的派对了。
之前国家搭过三次桥了,都没有成功,第一次两名工人落水后不知所踪,到现在尸体都没有找到,第二次桥墩直接倒了,第三次所有工人集体从上面跳下来,尸体还是没找到,邪门的很。
说到这里,我挖了挖耳朵,然后把耳屎弹出了车窗外:"别装了,这么大这么邪门的事,就算国家压了下来不让报道,你张虎也不可能不知道,你就是贪那笔油水钱才接的,别整的好像很无辜一样。"
这时候张虎脸色马上沉了下来,乔思和葛树都有些紧张,而且看向了我,好像在看我怎么死一样,但我不怕他,这人还有求于我,肯定不会拿我怎么样。
张虎点了一支雪茄狠狠抽了一大口:"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接近小曼吗?"
我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谁能猜到一只老狐狸心里在想些什么。